李仁孝舔上了阿紫的唇瓣,把自己的血舔干净,又卷进了阿紫口中,不断地深入,狂乱地吻着阿紫,阿紫不由地有些喘不上气,用手往外推李仁孝。
李仁孝捉起阿紫的手,看这手水葱似的,轻轻一咬,阿紫又起了坏心思,抽出手,摸索到一直在自己下腹顶弄的小东西,探入李仁孝下裳内,用力拧了一把。
李仁孝只觉得有股别样的刺激,“好姑娘,你帮帮我。”
阿紫一笑,她倒是对这西夏太子很有好感,想到此人是李仁友的嫡亲哥哥,更是有偷情似的快感,想她跟这西夏王室却是颇有缘分。
芊芊玉手,把那东西解放出来,俯下身躯,舔弄起来,只把那物舔弄地颇雄壮起来,放入自己胸前,捧着自己双乳,让李仁孝的小兄弟尝尝这乳波的妙处。
李仁孝反倒有些微想要退却,他自幼身为皇太子,学的乃是治国领兵之道,于女色上其实并不十分热衷,如此也不免太过淫乱。
今日似乎有些过了,但却不好直言,只说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本王床上?”
想要提醒此女子一二,莫要太过不知分寸,也好教自己得知她的来历。
阿紫穴道早已解开,虽然这西夏太子并没有用他的孽根插入自己花穴中,但是穴儿、乳儿都已被他摸遍、看光,难道这太子还能说他是清白之人吗?
倒也不避讳,“吾乃是大理镇南王之女,辽国端福郡主是也。”她隐去自己灵鹫宫主的身份,思来想去身为灵鹫宫主人,沦落至此,似乎也很是无能。
李仁孝不由大惊失色,虽然他祖上于情事上很是无度,什幺强抢臣妻,父夺子妻啊,但是从他父皇大力尊崇儒家文化,给他们兄弟起名排行“仁”字辈,便可看出,西夏皇室有意汉化。
而李仁孝更是从小接受汉家文化熏陶,要做一个贤明君主,万万不能淫辱弟媳。
忙想推开阿紫,阿紫哪会如他所愿,手上却把他的要紧之处抓的更紧,李仁孝暗恨自己大意,不由寻思难道是父皇新近宠妃任氏族人作祟。
任徳敬原是宋朝西安州通判,西夏攻破西安州时,他不仅降夏,且还把自己女儿任氏送给父皇,最近听闻正在四处游说朝中大臣,有意使其女成为皇后。
李仁孝母亲曹贤妃性情恬淡,并无意与之争锋,且身为太子之母,更是时刻恪守本分,生怕引起君王猜忌。
李仁孝向来守礼,身为人子,却是不好干涉父皇后宫之事。可没想到他不去犯人,别人却欺到他头上。
想到如若被人发觉自己淫辱弟媳,不知会引起何等轩然大波,就算自己辩驳乃是遭人陷害,恐怕也是不能闹得清净。
思及此处,忙把还在阿紫手中的孽根夺出来,因心下急切,不免有些力大,阿紫此时虽然穴道已解,但是李仁友为了方便玩弄她,却是给她下了悲酥清风,能冲开穴道,已是颇为不易。
一时不察,竟是跌下床去,一时也是爬不起来,翘着嫩臀,乳儿被自己压着,更是惑人,却是一个好生易于供男子取乐的姿势。
李仁孝既知这是自己未来弟媳妇,哪敢再碰触她,阿紫所遇男子,无不对她好生关怀,更是贪恋她的身体,有时阿紫不愿,也强要与她欢好。
没想到此次阿紫存心勾引这西夏太子,却被人推到塌下,她却不知李仁孝也不是有意为之。
且她此时眼睛还看不见,又被人这样羞辱,不免也是嚎啕大哭起来。
李仁孝只见小小少女,刚才还如妖精一样,想要引自己堕入极乐地狱,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不免也是心软。
有心想要搀扶她,可是看到她不着寸缕,却是不敢下手,柔声劝哄道:“莫哭,我这就去寻阿弟来,让他带你回宫。”
阿紫闻言,哭得更响:“就是你那好弟弟强掳我来了西夏王宫,如今好不容易逃得他手,你还要把我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