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仁友下定决心立马跟阿紫成婚,再光明正大跟天下人宣布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犯她等于跟西夏王室过不去。
虽不知为什幺自己找到她时,会被插着一个“任”字令牌,但是想后宫任妃初到宫中,根基未稳,其父本是宋朝降臣,自己女儿还没在后宫站稳脚跟,当是无暇来找自己麻烦才是。
阿紫穿的寝衣倒是有些问题,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身无寸缕,裹在被子里,就失踪了。
想到阿紫其人倒是沾染了几个武功高强的野男人,不定是哪个家伙搞得鬼,初时见阿紫被蹂躏的惨状,他也是一惊,甚至念及阿紫此时被自己药物控制,恐怕是无力反抗,不由得又悔又愧,倒是真真流下了几滴男儿泪。
后来把人抱回来,又亲自挖出了她穴里的白浊,却觉有些不对,看阿紫那情态,倒不像是被贼人强行奸辱过,反倒是像被情人连番滋润过。
想依阿紫的性子,恐怕就是真的被人强行干了,也只会是顺奸,别说反抗,少不得还要配合一二,真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猫。
不知把她娶回家,头上是不是会多几顶帽子,想来想去,还得多加几重保障。
他知长兄却也尚未娶妻,观阿紫的寝衣,虽然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却还勉强能辨认出是东宫所制,他自幼长于西夏宫中,眼力自然非同一般,这却是他人所不能及。
思及此处,想到长兄倒也不是外人,且是太子,倒是手中掌握力量更多,自己此时羽翼未丰,少不得仰赖长兄把阿紫留在此处。
反正阿紫这女人,光凭自己,恐怕是喂不饱她下面的小嘴,倒不如把长兄拉下水,兄弟共妻之事,也不是没有。
李仁友倒觉得自己很是大方了,他还很是美意,自己是新郎官,成亲当日总是需要露面,而兄长却不同,由他在阿紫的花轿中看守阿紫,自己却很是放心,就算兄长看中了阿紫,阿紫也逃不出西夏王室宫中。
且自己成亲之后,就是阿紫的正牌夫君,其他闲杂人等,只要自己不死,终究只是外面野花。
兄长身为太子之尊,日后总会娶正头妃子,就算跟阿紫有沾染,却也不会太多。甚至连孩子血统李仁友都想好了,如若日后生下来孩儿,多半是自己的,就算是兄长的种,自己养养侄子倒也不为过。
李仁友却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把心意表明之后,李仁孝不由地也被自己弟弟胸怀的宽广之态惊呆了,李仁孝到底受儒家影响颇深,想要推辞一二。
李仁友却拿出阿紫身上的寝衣碎片,李仁孝望之,却也知道瞒不过自己弟弟,自己和弟媳妇上过床的事。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弟弟都不介意了,自己却也不好拂了他的美意,只是出于君子风度,他还是礼貌地问了一下另一个当事人阿紫的意见。
不过却不是在别处问的,是在阿紫在城中环绕的花轿上,虽然阿紫一直住在李仁友宫中,该干的不该干的,都跟李仁友干了个遍,但是形式上到底要让大家知道李仁友娶媳妇了,是以程序还是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