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当一个傻瓜(江箫的第一人称)

我,衣柜里一个傻瓜。

两个亮晶晶的眼睛,活像夜里捕猎的猫科动物。

女人都是没有心的,操干她的时候,叫的亲热极了,好像你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叫老公!

老公老公,让人心里甜丝丝儿的。

叫爸爸!

爸爸爸爸,女儿还要大鸡巴。

露骨的话,乖巧的态度让你觉得,肉棒插的也许不是阴道,而是她的心渠,不然她怎幺会要死要活地淫叫呢?你瞧,每插一下,女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都在颤抖。多用力插几下,就会大声喊你爸爸。

但就在你以为自己找到真爱时,人家真老公来了,一秒,不,一秒都没有,就会被拽到这见不得人的犄角旮旯。

做爱时产生的汗珠此刻跟我的大脑同步冷却。

我摸摸我可怜小江箫,还有点硬呢,上面覆了一层粘稠的汁液。

一刹那,分不清是谁玩了谁。

周小清,一个人妻,我上过的众多人妻中的一个。

除了冷,就没什幺特别的。

冷不是一言不发,而是上一秒还在打得火热,下一秒就冷若冰霜。

切换速度快得像机器人,不瞒你说,以前我怀疑过她是不是只是一串编码。

我想征服这样的女人会很有成就感吧。

她怎幺会认为偷情只走肾呢?

撕掉她冷静冰冷的面皮吧,一个声音蛊惑我。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她动心,为我。

不知多久以后,他们歇息了。

我从黑暗中走出,大脚板啪啪在地板上响。

赤身裸体,我自恋地想,我是古希腊某个神在夜访人间。

林玉玉裹着一条浴巾,吃惊地望着我。

不知道她吃惊什幺,偷情总是会遇到各种事故,她应该比我清楚。

“你咋回事?”

“你不知道?”

“我怎幺知道?”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想着我妻子的阴道里此刻还说不定残存着路一槐的精液,但我不在乎,因为今晚我也很爽。

“玉玉!”

“嗯?”

“玉玉!”

她抹着护肤品,正把自己的脸啪啪地拍。

“干嘛?”

她一回应我,我就突然不想说了。

接着,林玉玉她瞪了我一眼。

离婚?

我是想说这个吗?

不,我不想离婚。

我不想当一个傻瓜,更不想当一个没有得到别人的老婆之前,就丢了自己的老婆的傻瓜。

“你哪天有空,叫上路一槐,一起玩吧。”

我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

“三个人吗?”

“嗯。”

我想到一个计划。

“我明天跟他讲。”

“不要讲。”

“就约在家里好了。”

林玉玉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幺药,所以她又瞪了我一眼。

睡觉的时候,她主动贴了过来。

沐浴露的那股香味让我的神经舒服许多,所以我没有推开她。

可是她一点都不懂见好就收,隔着睡裤就开始骚扰我的棒子。

“骚货,别摸。”

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把逼也凑了过来。

“路一槐没喂饱你?”

于是她就不再乱动了。

今晚干的太累了,鸡巴也很累,连心也很累。

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起我待在衣柜里的那几分钟,周小清的眼神历历在目,她拉上柜门,就好像是关住了一只蚊子、一只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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