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旗袍,两边高高开叉。
三条平行的细绳在大腿根部简单地连着。
林玉玉两条莹白的长腿晃入眼中。
门留了条缝,路一槐推开门便兴奋地抱住女人,按在桌上就啃。
“急什幺?”
风卷云残,女人刚想解释,话被吞入肚中。
江箫走出房间时,路一槐的嘴还叼着女人的奶头。
“对不…起,”他窘迫地脸红了,飞快离身。
“我…江箫,我…”他赶忙找借口,说自己只一时情动做了糊涂事。
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屁股贴在桌面,尖尖翘翘小脚,悬在半空,像秋千一样荡个不停。
越荡,路一槐就越紧张,紧张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紧张得在心里埋怨起女人,该死的,这对夫妻搞什幺鬼!
他冷静下来,觉得是上了当。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妻子一定很打扰你吧。”
江箫穿着睡袍,一手拿着法国香水和白兰地。
“她这幺骚的,一定常缠着你要。”
江箫满不在意地笑笑,看了眼男人的衬衫。
衣襟上有女人刚刚的口红。
路一槐低头擦了擦,镇静下来,“打扰二位了,我还是先走吧。”
“你别走!”
女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怕什幺啊!
江箫和她又不是妖怪。
“一起玩吧!”
男主人搂住妻子的细腰,用裆部向前顶了顶。
“我本来就想让玉玉邀请你,兄弟。”
路一槐愣了愣,开口道:“你不在乎吗?”
“你觉得我一个人能满足这个骚货吗?”
“讨厌啊!”
“一定要这样叫我吗!”
江箫含笑看着女人撒娇:“那你想听什幺?”
“叫我宝贝嘛!”
女人一边回答江箫,一边还在用脚尖勾引路一槐。
“玉玉宝贝啊,你要不要大鸡巴?”
“要啊!”
“那你是不是骚货?”
二人毫无顾忌地在调情。
路一槐看着裤子上那白嫩的小脚一点一点向上挪,等挪到拉链处时,他就一把抓住,放进嘴里慢慢嘬起来,脚趾翘翘的,指甲红艳艳的,很快他的口水沾满了全脚。
“哈啊—”
跪在地上的男人擡起头,看见女人侧躺在桌上,肥臀向一侧撅着,一根新鲜的肉棒正从后面插进逼里,就像榨汁机一样,插得越猛越狠,汁水就越多,直到滴落桌沿。
那股骚味吸引着男人,他想伸出舌头去舔那水,但他忍住了。
路一槐觉得这实在奇怪。
他好像要,不,是已经,被这对淫荡夫妻卷入一场不能回头的游戏中。
他擦了擦嘴,躺在餐桌上的林玉玉,衣不蔽体地露着两个绵软的乳球和一个浑圆的大屁股,就像是专门为准备男人的一道大餐。
“兄弟,你在干嘛?”
“呃呃—”
“啊啊—我被插的好舒服,一槐,你…别走。”
“不想干她吗?”
江箫沉浸在情欲中,插的一下比一下狠。
女人也叫的一声比一声骚。
声音像线一样缠住路一槐的脚,他小心翼翼揉上那迷人的肉体,听着那亢奋的呻吟,把早就硬到爆炸的棍子掏出,插进销魂洞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