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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安抽搐着,眼泪已经是流干了,纵使再难过也挤不出一滴泪水来。他微微低下头看向被继母扔到一旁那写到一半的作业。

他跪在房门外已经两个多小时,双腿失去知觉倒下,他撑着地板不敢倒下。

自从父亲再娶了续弦回来,他再也没见过父亲正眼看他一眼过。

他夜夜被罚跪在房门外,继母刻意把门留个空隙。

还是小学生的白苏安听着房内传出帷薄不修的男女声音,他曾试着摀住耳朵,可那声音依旧传进他的耳里。

父亲的威严在他心里已荡然无存⋯⋯。

父亲对继母的所做所为不以为意,冷漠的让他小小年纪无所适从。

不知不觉他昏睡过去,隐约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将他抱起来放回床上。

他张开眼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那个身影回过头转过身来到他的床边。

那个人说道:「别怕,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他在白苏安额头上吻了一下。

白苏安不明白他说的话但还是点点头应好。

这个家可能只有他会对自己好了吧⋯⋯

白苏安看着他离开后把棉被盖住了头。

他反复想着他说的话,他帮了自己那他一定是对的。

十五年后——

C大集团子公司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周年庆企划,公司上下无不使出浑身解数为了这个重要日子里贡献自己。

白苏安得知董事长的独子康巧蓝找他时心底也是有底。

看着在床上忙活半晌的康巧蓝眼睛都没眨过。

等完事后,康巧蓝不避讳的掀开被子拿卫生纸擦身下身。

白苏安依旧不为所动。

那床上喘着气的女人,是正和他交往的女人。

几个月前她突然单独约他出来并向他吿了白,当下他便看到了她后头跟了个人兴许是觉得有趣便答应了。

这才看到一幅美景。

康巧蓝和他高中时曾是同所学校学生,他曾亲眼目睹他和哥哥们一起霸凌同学。

他曾出手想救被霸凌的学生却被哥哥的人给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霸凌别人而束手无策。

进公司三年多,他这个含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无不一刻不找办法来整他。

可他并不知道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他丝毫不起波澜的表情肯定会激怒康巧蓝,果然他怒气冲冲的跩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瞪着他。

「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看到你害怕的表情。」

白苏安擡起眼眸,他纯净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连康巧蓝看了都心生臆想可他却说出让康巧蓝嫌悪的话语。

「要不我来含住康大少爷的老二已解心头之恨?」

康巧蓝面红耳赤怒视着他,甩了他一巴掌穿上衣服离开。

他低下眼眸,纯净的眼睛瞬时闪过一抹恶趣。

康巧蓝身边秘书拿出酒精来为他消毒双手,秘书一边走一边询问结果。

「失败了。」

「蛤,这…酒店之花也失败了?普天之下有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倾国倾城佳人的诱惑⋯⋯。」

康巧蓝转过头怒视,「就他,白苏安!」

说着他便继续大步前行。

「那…那他有说什么吗?」

康巧蓝停住,额头青筋像是要炸裂一般跳着。

「他说…他说…。」

‘要不我来含康家大少爷的老二已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他恨不得直接拿把刀把他大卸八块。

康巧蓝抡起拳头,他发誓定要找到他的软肋给他致命一击。

「少爷,您等等我——。」

康巧蓝无非想让他羞愤无地自容,他何尝不知道。

可他所使的都是小伎俩,身在黑道世家他早已经麻痹。

他醉眼迷离看着手中的酒,望着酒液中的憋着气的影子。

「你想看我出丑,呵…好啊,我等你…。」

反正就这么活着也是无趣的很。

父亲有意洗白,这几年来经常和政商名流见面,他在C集团上班也是父亲的安排。

为摸清集团底线,他在公司里卖乖,纵使他习惯深色系衣服,他见到公司任何人也是会藏着本性亲切地问候。

康巧蓝看穿他的伪装,隔三岔五便会找机会羞辱他逼他。

但他有所知有所不知,他经历过的远远超过那些小动作,所以即便他做了什么他眼睛都不会眨一眼。

他走回黑灯瞎火的房间,打开棉被盖住了身体水下。

扣扣——

声音不大,他却如惊弓之鸟弹起。

他魏魏兢兢转向门,门开了一小缝露出颗头。

「小哥哥,妈妈要你去小黑房找她。」传达消息后小男孩便蹦蹦跳跳的离开。

小黑房,继母肯定心情又不好了。

白苏安不敢多喘口气冲进小房间,他看到穿着性感睡衣早已坐在床上的继母。

他不由得的全身发抖跪了下来。

「…苏..苏安来晚了…。」他猛地磕头道歉。

「过来,把这杯给喝了。」

白苏安缓缓擡起头,看着酒杯里装的液体,身体一颤。

「怎么,你敢反抗我了是吗?」

继母的话让他直直出了一身汗,他跪爬到继母跟前,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过来。」

他狼狈爬上床上,习惯性的伸出双手。

继母拿出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铐着的双手悬在空中。

他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嘴巴呻吟着。

继母拉开他脖子上的黑色丝巾。

白皙肌肤上却满目疮痍,丑陋无比。

继母拿出脖围铐着。

「呃!」

脖子上的热气痛的他皱眉甩头。

全身全都发着热下身也已经充血肿胀难耐。

她轻轻触碰他的胸膛他忍不住抖动身体。

「说,你要吗?」

继母躺在他发烫的胸膛上问道。

「我要,我要…。」

白苏安不时后仰着头,早已被抹掉的不只是羞耻心还有是非为错的分别心。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妈妈对我…很好。」

「你犹豫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

擦去眼泪,继母拿起身旁的皮鞭狠狠抽了他一下。

他疼痛难耐叫了出来。

「妈妈莫不是生气了,尽管对我出气吧!」

「你敢回嘴,你竟感回嘴!」

白苏安又挨了几下皮鞭。

没听见继母的声音,他难耐的叫声:「妈?」

他感觉下身被人含住,那湿软刺激感来袭,一阵刺激下他射了出来。

可药效并未退去,不一会下身便又肿胀难耐。

「呃…呵..呵…。」

继母松开他的手铐,将他推到地板上。

「爬过来。」

他看着床上高高仰着头翘着脚的继母,他一边看着继母一边慢慢爬到她的脚边。

他轻轻拿起继母的脚靠近自己。

他俯下身舔拭着脚趾头。

一路往上舔,他将继母按在床上,不断亲吻着。

他往下到了继母三角地带灵活着探寻着继母敏感带。

一面听着继母的叫声他俯起身把下身肿胀插进继母身体,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直到两人都到达天堂。

继母尚未解开他的脖围,他忍着痛阖上双眼……。

他看见继母床上有其他男人后不再搭理他,他气愤想找床上男子较劲,可他越往前床便离他越远⋯⋯

他睁开眼,身旁的继母已经不在旁边,脖子的疼痛感也消失不在。

何时开始他既惧怕继母却看到有男子在她旁边他便很难平静,后来他连父亲吃醋也吃了。

他换了衣服继续回到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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