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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康巧蓝为整他又出了一招。

他假借外出工作安排酒店女子和他独处一室。

既是送上来的人,岂有不要的道理。

女子起先诱惑他,解开自己制服的扣子,然后蹲下身拉下他的拉链正要拉出时他把女子按在了床上。

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解开剩下的扣子,他看着女子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笑。

他俯下身吸允女子双峰,当他另一只手来到女子下处时女子早已湿成一片大海。

他似笑非笑讥道:「康家大少可是不行啊!」

他把手挑逗一番,女子已经被挑逗的身子拱起。

他邪笑的欣赏着这份礼物。

可惜这女的和继母比起根本激不起他的欲望。

玩够了他抽出手,看着扭动身体的女人他嗤之以鼻。

康巧蓝听完女子的叙诉他更是气得差点晕过去。

「他居然说巧蓝你不行…。」

康巧蓝一面红一面绿的看着秘书道:「这不是重点。」

可恶,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他狠狠踩在脚下。

「对了,听董事长说有新董事入股,新董事让他儿子到公司一趟,让你带他认识公司环境。」

「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

康巧蓝一时想不出办法,只好暂时不去找他麻烦。

可老天偏偏要跟他做对,他面见的人竟是白苏安。

他竟桀骜不逊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先前温柔谦虚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反而他处处为难白苏安早在职员埋下负面的负评。

眼前的他和之前的样子有些不同,整齐的头发,依旧黑色系的服装,以及那堆满笑容的脸蛋…。

两人走进电梯里,他一阵青一阵白的根本没听清楚秘书和他说的话。

电梯里只有他和白苏安。

此时一阵晃动,电梯没了动力,他因生气这才注意出事。

他不慌不忙的按下求救铃,外面不久就一阵骚动。

反正是被困在里头了,他索性坐下。

过了一阵子,康巧蓝看那白苏安仍站着不动。

让他有些不爽。

「喂,你站着脚不酸吗?喂…。」

康巧蓝有些不爽,他起身拍拍他肩膀。

只见他苍白的脸嘴里念念有词。

「喂,你怎么了,少在那里装神弄鬼啊!」

恍惚间白苏安把康巧蓝认作继母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连连磕头把康巧蓝给看瞢了。

「喂,你怎么了?快起来。」他拉起地上的白苏安,可白苏安全身无力,这么一拉他直直倒在康巧蓝身上。

这时康巧蓝才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

他将人放在地上,不断叫他的名字,只是白苏安就像失了魂一样念着眼睛却一直无法对焦。

然后他就像看到什么惊恐的缩成一团。

他,

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才变成这副模样⋯⋯。

「喂,白苏安,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他似乎对他这句话有反应了,才回过神来。

「…」

他没解释什么,只是默默转向另一边。

这让康巧蓝有些尴尬,只好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那之后他有些心软不再找他麻烦。

可他的麻烦并没有因为他的松手就此结束。

他时常被继母叫到小黑房凌虐他、摧残他。

他早已溃堤无数次,可继母总在他最难熬时给他最好的照顾。

他早就分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

偶尔太清醒时他心如刀割时便喝酒麻痹自己。

他选择逃避,可遇上誓不放过他的康巧蓝他又觉得有了生机。

他给他一种被需要的感觉,纵使他做的那些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他也是开心的。

他醉了,他摇摇晃晃下走回房间。

他闭上眼,已没听见外头的声音。

当他再度醒来时他已经在小黑房里。

他双手双脚被铐着动弹不得。

他被小黑房制约了,他喊不出声来,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由心底生出的恐惧此时已占满他的身心。

他留下眼泪无力的看着天花板。

母亲的早逝,父亲的冷漠,哥哥洗脑他继母是对的……。

他不知道他活着是为了什么,更对未来毫无想法。

他自小看着父亲和哥哥们惩罚不听话的下属,他看着逃跑被抓回来的女人被父亲部下轮流侵犯……。

他的心也就渐渐冷了。

继母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也渐渐接受了。

他正常外表下早就扭曲不堪。

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走到他身边。

他阖上眼,也只有他继母了。

继母轻柔的说着:「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我累了,放过我吧。」他想为自己反抗一次。

他想过一次正常人的生活。

继母听了他的话非但没生气还说道:「如果这几日你让我开心了,我考虑放过你。」

他没想到继母会答应,他吞了吞口水,转头看向继母侧脸:「真的吗?」

继母也转向他说:「真的。」说完继母便亲了上去。

反射动作,白苏安回应了继母的吻。

继母爬上床,在他最敏感的脖子不停游移吻着。

很快他就有了反应。

继母摸了摸他的下身后擡起头对上他的眼。

他也看着继母的眼睛有些茫然。

「你爱过人吗?」

他不懂继母的意思只呆呆看着她。

他没爱过人,只有扭曲的爱着这个继母。

「我爱妳。」他回答道。

继母似笑非笑低下头在他最敏感的锁骨位置舔了舔。

「嗯…。」他皱着眉,身体不自主拱起身。

继母再次擡起头看他说道:「那你愿意为了我杀人吗?」

他自是黑道世家杀人放火对他来说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他从未杀过人,可看过不少杀人与被杀场面。

「妳让我杀谁我便为了妳杀谁。」

继母露出他从没见过的笑容他沦陷了。

他想要她更多,可是四肢被铐着他碰不到继母。

继母起身,自床边的柜子内拿出液体。

她再度回到床上,他张着嘴等着继母把药送进嘴巴。

继母一点一点把液体滴进他口中。

他伸长脖子想索吻,可继母却往后退。

此时他感觉到晕眩,所有的东西都在转。

继母走到床下边,她脱下他的裤子及内裤。

他那早已耸立而坚硬。

继母爬上床,她脱下内裤,对好了地方插进去。

她滚烫的液体顺着跟棒滑下,紧缩的洞口让他更加兴奋。

他猛地想去碰继母,铁链因此发出不小声响。

那ㄧ紧ㄧ放的力度使得他很快就达到天堂。

他狠狠吸着气,叫出继母的名字。

继母也喘着气,来到他胸上。

他唯一的敏感带就是脖子上,她不停在脖子上吸允着,他不停挥动着双手。

「我要、我还要!」他涨红着脸上浮着青筋。

继母看向下身果然他又一柱擎天了。

继母跨过胸口,她对着那涨大的根棒吸允着。

继母把身下对着他,他伸长舌头不停挑逗着。

继母呻吟着他也因兴奋附和着。

继母流出一道道淫水,他也喷出了白色液体。

但他依旧觉得非常的有活力,在继母的挑逗下他又一柱擎天…。

「解开我吧⋯⋯让我好好爱妳。」

继母终于解开他的双手,他起身将继母压在身下,背对他的继母转过头索吻他回应她。

她解开他的双脚带往浴室,在水柱冲刷下,他一次次挺进继母的淫穴。

他将继母抱到洗手台上,打开继母双腿俯下身他舔舐着那饱满的红豆。

淫水流了出来,他起身将根棒狠狠塞进穴中。

继母叫了几声,伴随着刺进两人再度达到天堂。

不知几时,当他再度醒来时,他已躺在床上,桌上放着饭菜。

「…。」

继母说过只要这几日让她开心他就可以解脱了。

一顿饭后他开始在小黑房间逛了起来。

柜子上面放的刑具,都曾用在他身上出现过,这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是必要的存在。

走回床上,他抱着腿缩成一团后把头埋进双腿间泣而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小黑房的门被打开了。

继母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她喝了不少酒。

继母按住他的头,两人吻了起来。

他把继母抱上床亲吻。

他亲着她的胸,拉下胸罩弹出因酒而泛红的双峰。

他下身隐隐涨了起来。

他埋首于胸,在往下走,他解开继母的裤子的钮扣,退去裤子,继母双脚交叠在一起,有别与他与继母在一起时奔放。

他胸口按不住被点燃的欲火,他粗鲁的扯开继母的内裤,将继母双腿狠狠扒开并将双腿压制住。

他拉下拉链掏出根棒便直驱而进。

干燥的淫穴让继母痛得想推开他,可惜她醉了只能任凭他摆置。

他一直撞撞上继母身子他便得到一种快感,他狠狠的撞用力的撞,直到淫穴渐渐流出水来开始收缩。

他被一缩一放弄的特爽,他便更加快速度直到两人都释放一切。

他舍不得离开继母体内,便插着拥着继母入睡。

一早起来,他便开始直接抽插,继母被弄醒想推开他。

可他将母亲双手压制住只能任他摆布。

他俯下身舔着双乳,他知道继母还有一个敏感带,于是他将继母翻身继续抽插,他拉起继母的头发舔着她的耳垂。

继母果然流出更多淫水。

直到继母筋疲力尽他才不舍的收回根棒乖巧的躺在继母身旁玩着她双乳上的乳晕。

继母被弄的意外有些舒服。

当天晚上她拿出两管液体对着他说:「弄得好我开心你也开心,弄不好我不开心你也会不开心。」

「不需要这些我也会让妳开心。」

…..

这几日康巧蓝都未见白苏安有些担心,听闻他父亲是黑道起家而且有意洗白,可虎毒不食子,他父亲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事才是。

可他总有些不安。

他随便找了理由去他家里看看也许会比自己猜疑的好。

继母说有人推荐她这一管,她想试试。

白苏安拿过来就一口饮下,他看着身下的继母笑了笑。

继母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蛋直夸好看。

他俯下身,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妈,有人找三哥哥。」说话后便听见走远的脚步声。

不得已两人只好穿上衣服前去应对。

白苏安才走到客厅坐下便感到晕眩,他扶着额头晃了几下。

「你怎么了?」

康巧蓝看到了便开口询问。

白父也看向白苏安。

白父一旁的继母赶紧说道:「这几日小安头有些疼都到我那要我帮他按摩头部,可能头痛又犯了吧,小安,我扶你进房休息吧。」

在继母的搀扶下准备离开的白苏安让康巧蓝给拦下。

「我认识几个对头痛有专研的医生,还是我带去给医生看看吧?」

继母脸色有些难看。

白父也认同康巧蓝的话,让他带人去给医生看。

康巧蓝接过白苏安后和白父礼貌性点头便走出去。

他带著白苏安到他朋友所就职的医院让他替白苏安检查。

继母知道这管的作用是什么,危险性不高可若让检查出什么而知道他们的关系,她深知白父的无情和冷酷绝对不会轻饶她的。

白苏安可就不同,他富同情心、心地善良且单纯。

她偷偷跟在康巧蓝车后。

待夜半时分,她扮成护士来到病房。

「妈…。」

隐隐约约他在关了灯的病房看到穿着护手服装的继母。

继母爬上病床,并打开管盖强灌白苏安。

「你可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继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白苏安点点头,「知道。」

「妈是给我喝了什么?」

没等继母回答他便已知道了。

他身体开始燥热,这次的燥热远远超过先前的百倍。

「啊…。」

他挺起腰杆强吻继母。

他拔掉点滴将继母按在病床上。

继母要他别出声,于是他抱起继母往浴室方向走去。

他完全臣服在欲望之中。

他扯开继母的钮扣直驱她敏感的耳垂。

扯开上衣他吸允那高耸的双峰。

继母已被他搞得迷失自我,憋着嘴不敢叫出声。

他粗鲁的擡起继母的右脚放在肩膀上,扯下内裤。

他就像看着猎物的野兽将根棒狠狠插进继母的淫穴。

他循序渐进的动着。

他始终阖着眼。

参和着原本那管的残剂,他早就失去原有的意识。

最后他低首在继母肩膀上昏了过去。

….

趁着上班前康巧蓝来医院探望白苏安。

走进病房白苏安还在熟睡。

想来也没什么事,他转身要离开余光却看到掉在地上的点滴。

昨晚可有人来过?

他去躺监控室调阅监视器画面,看到一名女护士走了进来,似乎给他喝了什么使他躁动不安。

他还抱着女护士走进浴室……。

她到底是谁?

下班后康巧蓝再度来到病房,询问此事白苏安告诉他他完全没有印象。

他总感觉他在替那名女子隐瞒。

眼下他很虚弱他也不便久留,要他休息便离开。

他前脚刚走,继母便从隔壁病床溜下来。

继母跳上他的床靠在他胸口上。

「妈放心,他什么也查不到的。」

他起身顺手把一件外罩丢到监视器上。

继母得意的笑了,白苏安看见继母笑他也跟着笑了。

「继续?」

继母拿出一管子晃了晃。

白苏安毫不犹豫拿过那管子便把里面的液体喝光。

他开始晕眩分不清楚现实还是虚幻。

他看着四周的东西都像男女一样进行着运动,他看向继母,对着继母笑了一笑。

「我们是不是也要做?」

他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但又觉得特别清醒。

「你说呢?」

继母摸着他好看的脸蛋滑向他的脖子,刻意的来回摸着。

白苏安害羞的笑了,他拉住脖子上的手,他跪坐在病床上。

继母看着他也笑了笑。

他靠近继母却被她推开。

白苏安不解的看着继母。

「为什么…不给我?」

继母笑了笑说道:「得到不容易珍惜啊,傻孩子。」

白苏安现在的心智仿佛只有六岁,他歪着头不能理解。

「苏安乖,」继母的手再度来到白苏安敏感的脖子上,有意无意的摸着,「你想要吗?」

继母解开一颗扣子,白苏安看着眼睛都发亮了拼命点头。

「那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吗?」

「小安会乖乖听话。」

「那小安还想要离开我吗?」

白苏安摇摇头,「不离开,小安不会离开。」

「小安愿意为了我杀人吗?」

「我愿意。」

「什么人都愿意吗?」

「只要能让妳开心什么人都杀。」

继母嘴角上扬,她跩住白苏安的头发让他走下病床。

扎在血管的点滴硬生生被扯下。

他手不停留着血。

「跪下!」

白苏安不解的看着站着的继母,此时的他早已没有清醒时明白了。

「那你还要说你累了放过你的话吗!」

他含着泪摇摇头。

继母再度拿出一管,白苏安见二话不说抢过来一饮而下。

他燥热的扭动身体。

他渴望继母的肉体为他解脱。

继母擡起他下巴亲了他,他将继母按在身体下,胡乱的亲吻继母。

….

下班前他接到好友的电话说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让他来医院一趟。

他看着报告皱着眉头,嘴巴咬住食指。

「看来你那朋友不简单,几乎所有违禁药物在他身上都有,要嘛他跟黑道挂钩要嘛他本身就是黑道,没有人身上可以一次验出这么多药物的残留的。」

康巧蓝对他多了些好奇了。

「嗯,这次谢谢你了。」

「没事,有这种机会下次记得找我。」

「一定。」

他搭下电梯正准备按楼层,心想还是去看他一下吧。

于是按了他所在楼层。

打开病房,见护士推着车出来。

他走了进去,他似乎更虚弱了些。

白苏安睁开眼,和他对视。

康巧蓝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白苏安才醒来,依稀记得继母同他说的话。

他看向手中的针,继母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阖上眼问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

康巧蓝不解,他还很虚弱怎么可能现在就出院,于是他答道:「过几天等你身体比较好了就可以出院。」

白苏安听了冷冷笑了笑。

他起身拖着点滴走到他面前。

「是不是舍不得我的身体,是要等我好一点了在上我?」

康巧蓝一听心脏都快停了。

用力推开他骂了几句难听的便转身离开。

白苏安是故意说给继母听的。

继母躲在隔壁病床没有离开。

⋯⋯⋯⋯

康巧蓝并没有将报告给白苏安看过,白苏安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已成百药窟。

只要继母的要求他是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

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发作,而且很难停下来。

但继母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参杂各种有的没的的药给他试。

有时和他喝酒兴致一来不管在哪她便要他,若他不从一管变两管是常有的事。

白苏安晚上要应付继母自然白天就有点体力不支,时常睡在公司里。

虽公司传他是加班认真,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是什么。

康巧蓝有点不满他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想着办法要他做自己,不要被别人支配了。

这天他带着残存的药剂恍惚的上班。

幸好现在他有独立的办公室,并不会有人发现异状。

康巧蓝来找他,见白苏安没回应他,他走进他身边,这次他拍了拍桌子,白苏安才擡头看他。

「清醒没,又宿醉喔?」

「嗯…。」白苏安没否认,「找我什么事?」

「下班后我们去开心一下?」

白苏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他。

康巧蓝岂是被拒绝就算了的人,见他今日应该也是药物残留的药效还在,下了班他变便令人把他应带到他车子里面。

已是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他揉揉太阳穴问道:「去哪?」

康巧蓝隐晦的笑了,「去了你就知道。」

他们来到一个包厢,康巧蓝吩咐找几个年轻有活力的进来开心一下。

白苏安则自己倒杯酒喝了起来。

几个活泼貌美的女人被带了进来,康巧蓝选了几个也要他选。

几分醉意加上残存的药效他恍惚中留下几个。

连连几日他都被康巧蓝强行带去开心。

他喝了几杯,一旁的女人正在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这女人他几次都选了她便大胆直接在包厢内要脱他的衣服。

康巧蓝说过要年轻敢玩的,康巧蓝爱面子的人也早就在一旁飞上天。

他含住一口就,拽住女人的下巴把酒送进嘴巴里。

他覆盖住女人。

女人在他身下就像一只温驯的动物。

他俯下身亲吻女人的嘴巴。

女人贪婪的想要更多,他却恶趣的推开走出包厢。

这样没有半点魄力的女人反而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没注意跟着出来的康巧蓝。

康巧蓝从后面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倒闭:「怎么,哪里不合你的心意了吗?」

白苏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哪..哪里的事⋯⋯你…不是在里面快活,怎么出来了?」

白苏安想推开他,可康蓝把他拽着死死。

「那我呢?」

「…什么?」

「我可以唷。」

「我知道你和你后母的关系。」康巧蓝磁性的嗓音说出口的话让他身体一震。

白苏安瞪大眼睛。

康巧蓝开始在白苏安脖子上厮磨着。

他感觉到身下的白苏安身体一震一震的。

他拽住白苏安的手腕到酒店楼上的房间。

进到房间他将白苏安甩到床上。

白苏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康巧蓝边解开扣子边走向他,直到他将白苏安压在身下。

白苏安惊恐看着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想干嘛。」

康巧蓝恶趣说:「哼,当然是想知道你的能耐有多少。」

说完,他扒开他的上衣,眼神充满恶意。

当他俯下身子却停住了,看着撇过头的白苏安。

擡起头怒道:「难道你就不会反抗吗!」

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门。

「拜托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康巧蓝侧过脸冷冷说:「你还有心思替别人着想。」

说完便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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