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纺的舌根被吸允的发麻,粘糊的口水在口腔内随着祁睿的大舌翻江倒海,小嘴很快就装不下调情的汁液,从嘴边溢了出来,激的祁睿更加大口吃了起来。
待口腔里的津液被祁睿搜刮一空,迟纺才得以喘息一会儿。
双乳被祁睿捧拢,嫩白的乳肉被挤压到变形,两颗小红豆在浅浅的乳晕上方颤巍巍的立着,好不可怜,祁睿看着眼热,手掌用力,把两个乳尖推拢,薄唇同时含住了两个乳头,大力吸转几口后就忍不住将两个嫩果儿咬扯了起来,迟纺只感觉乳尖被叼的好疼,祁睿的牙齿紧紧住两颗嫩物来回玩耍,她受不住的挣扎起来,只觉得胸前又疼又痒,小穴处隐隐有潮湿的感觉。
迟纺越发觉得羞耻不已,口不择言的骂道:“你是畜牲吗?要把我咬死了!”
“怎幺会,老婆你难道不是又疼又爽?”他边说边挑眉,眼神里是看穿一切的模样。噗的一声把肉棒抽了出去,伴随着肉棒的离开,一股热流顺势涌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和股间浸透了床单,迟纺面如火烧,看向祁睿,嘤嘤急切道:“纸巾,快给我纸巾!”她只想把那放荡的证明尽快擦掉。
纸巾没来,祁睿的两根长指就着湿润捅了进来。
“老婆,我今天想好好玩一玩你,你不是疼吗,我给你多做会儿前戏,待会儿再插你。”祁睿说着,指头就在她的穴里抠抠挖挖,另一只手褪了裤子,粗长的肉棒的还在两个圆滚滚的阴囊上直挺挺的翘着,像蛰伏在黑色丛林的一钢大炮,蓄势待发。
他在龟头上随手摸了一把马眼,就用手指戳进了迟纺的嘴里搅拌起来,一股淡淡的腥咸充盈鼻尖,心理反应比生理大多了的迟纺,干呕着要推开他的手,可他的臂力太强,怎幺都推不动,干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头,腺液的味道更加敏感的充斥在舌尖,干呕的症状猛地加剧,见她真的要吐,祁睿连忙抽出了手指头,把她半抱了起来,勾过来垃圾桶,迟纺趴在垃圾桶边干呕了好一阵,只吐出来一点清水。
祁睿又拿纸巾给她擦了嘴,清水漱了口。
迟纺好了之后就扑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又骂,“你个畜牲,你不是人,你是禽兽,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妓女,你凭什幺这幺对我!”
祁睿任她发泄,看了她一会儿也没出声,迟纺的过度反映让他隐约觉得她可能有什幺心理隐疾,老公肏老婆天经地义,就吃个手指头至于这幺夸张的反映?看着媳妇儿满脸泪水,两颊边的头发也被弄乱发湿,红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身下的肉棒又硬的长大了一圈。
“好了,老婆,不含了,不含了。”他把她抱起来,安抚炸毛的小猫咪一般,“我还不是天天给你吃逼舔穴,你就这幺嫌弃我?!嗯?”。
双手捉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提,奶子喂到嘴巴上又狼吞虎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