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腰上,硬邦邦的大肉棒直挺挺的有一下没一下戳着流水的穴儿。后腰被死死按住,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祁睿吃了乳又去啃她的脖子,一边口齿不清的嘟囔,“怎幺没有奶?”
迟纺推不开他,又不会骂人,翻来覆去都是“畜牲”“禽兽”“不是人”,被咬疼了就骂他是狗,祁睿笑嘻嘻的答应,“我是狗,你就是母狗,被我干的流水的小母狗,被我肏死的小母狗。”
迟纺听着这不着边际的浪荡词,浑身一麻,下半身似乎更加空虚了,呸了一声再不吭声。
祁睿的肉棒就在她的小穴外滑动,觉察到她小逼突然收缩起来,吐出一串水泡泡,龟头一擡,直直插入花心深处,迟纺闷哼一声,却没有叫疼,身子酥软的很,任他为所欲为,祁睿放开手脚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顶的迟纺的身子往后退,迟纺的穴里层层叠叠的吸着他的宝贝根子,祁睿爽的粗喘起来,嘴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把她的抓的更紧,插的更猛。
迟纺受不住,压抑的轻哼起来。
“老婆,我的小心肝儿,骚妹妹,快叫!叫出来给老公听听!”
“老婆,你好骚,好多水,要不要我再叫个男的一起干你!他插你小逼,我插你屁眼,把你往死里干,爽死你!”
“老婆,你怎幺不说话,你喜欢的是不是,你总是那幺口是心非,你看你这幺多的水,想把我鸡巴淹死在里面是不是?”
听着他的骚话,迟纺的小穴里不断的生出蜜水来,如果说刚开始他硬的像个铁棒,插进来又大又粗,卡着她生疼,这会儿她穴里就宛如一条河里进了一条大鱼,汁液多的不像话,他每说一句骚话,她就喷出一股热液,他的大肉棒在她的小逼里游刃有余,虽然依然把她塞得满满的,却一点也不疼,滑溜的要命!
见迟纺明明春潮泛滥,穴如河水决堤,小脸情色绯红,还不肯放开来,祁睿刻意把大肉棒缓缓的往外退,随着他的退出,迟纺只觉得好痒好空虚,难耐的不行,忍不住就想伸手把他的大肉棒抓回来重新喂饱自己。
没等她小乌龟似的慢动作,祁睿快完全退出时,在穴口处堪堪停留一秒,就立马猛的整根插入,这一下填的又深又满,迟纺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浑身一个哆嗦,后背一阵酥麻,一道热流直接浇在祁睿的肉棒顶端。
迟纺整个小穴里又热又烫疯狂蠕动,把肉棒吸的死死的,把祁睿舒服的不行。
迟纺夹紧他的腰,后臀也收的紧绷绷的,祁睿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臀上,立马泛起了红印,祁睿接连打了几巴掌,迟纺的身子就控制不住的抖起来,嘴里凄凄切切的喊着:“不,不,不要…”
“不什幺?继续给我像刚刚那样大声叫!”祁睿亲了她的小嘴一口,张口在她脖颈吸出一个大吻痕,“骚老婆,好宝贝,老公最喜欢听你的声音了,来,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