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以下有男主和第三方的h!是我比较喜欢的梗!
并且女主未成年!介意慎入!慎入!慎入!
只能用手机发文所以不知道格式如何,如果喜欢的话幻影评论!
OK的话,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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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珠宝和金币洒落满地,馥郁酒香与弥散开的香烟气味交织出奢靡的香氛,笑声与吵闹声远去,灯火通明的夜宴还未结束。
驰骋于大海之上的海贼,骨血中自带着穷奢极欲的痕迹。
大海之辽阔与航海时的节俭足以相提并论,即使是再大的海贼船,也没法确保物资能够肆意享用,于是定期靠岸补充食水也是必要的。
他们踏浪乘风而来,满载出征地收获,
每次靠岸都毫不吝惜贝利,极尽享受之能事,大肆摄取美食醇酒——同样也发泄按捺已久的精力。
丰盈柔腻的肌肤与蜜色的肌肉摩挲,肢体交错,水声渐响,低低的笑声和婉转呻吟勾勒出暧昧风情。充满掌控欲的宽大手掌扣在那舒展扭动的柔软腰肢上,所以也在女人猛地锁紧身体时不容反抗地把控住了她的挣扎。
情色的抚慰变成了牢牢锁住动作的枷锁,像要被掐断腰斩一样的恐惧与疼痛将本能地尖叫堵在喉中,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恐惧的喘息。
他垂下眼,半点也没看身上女人痛苦挣扎的表情,只是用鼻尖轻轻哼了一声:
“嗯?”
“多弗。”
——把女人吓得够呛的、不知道从哪里转出来的小女孩就站在他们身边,好似半点都没有沾染到那份淫欲气息的蓝色眼睛回望着他。
“我想要这个。”
飘忽的声音像梦话一样,轻柔又渺远。
那真的是个小女孩子,十来岁出头,介乎于女孩和少女之间的身材在成年人的对比下显得愈发稚气,她毫无所觉自己插入了绝非她该所在的成人场合,自顾自地伸手去够被多弗朗明哥压在身下的羽毛大衣。
被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尤其多弗朗明哥还是身高三米的男性,以她轻飘飘的力度想要抽动当然不可能,不过女孩完全不介意,反倒是像是抓挠逗猫棒的猫咪一样执着。
等会儿、这不是都爬到老子身上来了吗!?
然而这不是能轻松地随便她怎幺做都可以得场合,毕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多弗朗明哥咋舌,又半是无奈半是习惯性地叹了一口气,粗暴地扣住女人喉咙的手掌没有放松,而是腾出一只手来,像抓猫一样把窸窸窣窣捣乱的女孩子一把捞到自己身边。
“……待会再说。”
他动作随意地摸了摸顶着繁复编发的小脑袋,他隐在墨镜之后的眼眸转向跪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女人,简短而不耐的命令:
“不许叫出声,明白吗?”
泪水因窒息和恐惧垂落,女人惊慌地点头,竭力遏制着本能反应,连呼吸都变得压抑。因濒死恐惧而紧绷的身体僵得像木头,被非人般的器具塞满的充盈感重新涌动,而她却只能捂住嘴被动地、安静地接受侵略。黏稠水声和被扼在喉中的声音显得隐秘又情色。
好在女人也是专业的,很快就调动身体放松下来,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难以讨好的客人水珠般的眼眸在沉重压迫感下连移开都不敢,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用余光注意身畔,那俯身在满是皱褶的床单上凝望着他们的小女孩。
——那孩子伏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托着脸颊打起了哈欠,好像很好奇又好像很无聊地看着他们。
在第三人注视下、不能作声的快乐层层袭来,这古怪又恐怖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女人承受不住太多的快乐和压迫而险些昏过去为止。
“滚吧。”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声名远扬的唐吉诃德海贼团的首领,他仰起头长出一口气,修长有力的脖颈中发出一点愉快的余韵,低沉带着几分电流感似的沙哑,性感的张力昭然欲揭。他随手甩开了这家店里最好的女人,看也没看她软着腿逃出房间的样子,只是慢条斯理地、信手把捣乱的女孩拎到了自己身上。
“怎幺了,芙芦拉?”
虽然这幺问了,他不用想也知道答案。
像抚摸一只小猫或者小狗一样,多弗朗明哥有点敷衍地拍拍女孩子的脊背,让她乖乖地在自己身上坐好。
他还淌着汗水的蜜色腹肌在昏黄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饱满的肌肉因放松而显得触感柔软,发泄过后的快乐还沉淀在体内,让他看起来懒洋洋的。
“…外面,好无聊。罗西南迪,不让我出去。”
女孩很自然地蜷起身体,依靠在他怀中,一手撑着环住自己的有力臂膀,一边晃了晃腿,一边告状。
上岸之后唐吉诃德海贼团把这家店包了场,入夜不休的宴会和各式游乐都应有尽有,但唯独不适合小孩。
芙芦拉还没到能享受快乐的年纪,酒水自然不必说,碰都不能碰,饮料和美食管够,却也在填饱了小猫胃之后无趣起来。船上的男人女人们都有自己的消遣,又不被允许离开这家店,于是她便落了单,百无聊赖地开始大探险。
“多弗,去看星星——”
“不行。”
想都不想的拒绝了小女孩的要求,多弗朗明哥很顺手地掂了掂她的重量,宽大有力的手掌循着女孩平坦的胸脯,缓缓抚到小腹。火热掌心隔着丝滑的洋装布料揉摁,去感受纤细柔软的腹部,凭借常年以来的经验亲力亲为测量了一下她有没有吃饱。
配合着他的动作,从洋娃娃一样端正的坐姿变成了侧躺,靠在他胸前的女孩儿动了动,有点像翻开肚皮地小动物一样惬意舒展开身体,那对比起来非常纤细的手指勾勒着他胸膛饱满的弧度。
多弗朗明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在模仿刚刚那个女人挑逗他的动作。她并不知道其中蕴含的暧昧含义……或者也可能知道,总之她就一派天真无邪的、好像很有趣地学习着看到的一切东西。聪明劲就放在这种地方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像后靠了靠、更放松地任她施为。
轻柔地、不会比蜻蜓落下的触感更明显的动作一路蜿蜒至他的喉间,细嫩的指腹点着那枚喉珠,隔着皮肤触碰到有点硬质的手感很有趣,反复勾勒着那分明的弧度,女孩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在昏暗室内、好像散发出了莹莹的光辉一样。
“……多弗。”
像小鸟一样轻柔地——这次不是现学现卖了——她轻轻地啄了啄多弗朗明哥薄薄的唇。
虽然总是说些凶恶的话,那张薄薄的嘴唇触感却很柔软,还带着一点微妙的酒香,唇瓣摩挲间有种奇妙的惬意。
从轻轻地啄吻,到有点笨拙地舔舐,细细密密到不像是接吻,而像是在品尝什幺新奇美食一样,多弗朗明哥简直被这孩子气的动作逗乐了。
“哈啊、我可不是这幺教你的吧?”
他这幺嘲笑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抚摸着她的动作却很宽和,只是轻轻拍了一下芙芦拉的脊背。
这种毛毛躁躁的动作让他想起来第一次被这个小姑娘亲吻的时候,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说真的,那时他被吓了一跳,头一回开始思考自己的教育方式是否有问题……不过这些其实都无所谓。
她只是好奇而已,向来被他千依百顺的孩子只是出于好奇,活灵活现地模仿着身边人的行为,而他不觉得这样有错。
他什幺都可以给她,只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只要她喜欢——这就是他的抚养准则。
“……幼稚的小鬼头。”
随着他逐渐贴近的、压低了的声音,芙芦拉小小的呜咽被他压回了喉中。
灵巧过头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女孩温驯的唇齿,如其本人性格一样霸道的攻城略地,霸道的卷过娇嫩口腔和小小的舌,涎液牵扯出闪烁的银丝,连呼吸都被夺走了。
那双被他牵过无数次的纤细手臂抱紧了他的脖颈,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的女孩身体不知不觉绷紧了,又慢慢在过于熟练的抚慰下柔软下去。
舌尖在还很稚嫩的口腔中愈发深入、到了会误以为被触碰到内脏的深度,酒香、烟气,混杂出的属于多弗朗明哥的气息彻底地侵入了,连呼吸都满是他的味道……如此的深入,以至于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呜。”
明明还没到从情爱中获取快乐的年纪。然而芙芦拉却被这唇齿交缠带来的酥麻感击中了,心跳快如擂鼓,不可思议的、好像过于惬意到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奇妙的、好像被攥住了心脏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蜷起来。
好奇怪,想要逃开、但是明明又这幺的……这幺的舒服。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那双碧蓝的眼眸被泪水浸润,娇柔的唇红润发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就那样湿漉漉的、还很懵懂地看着多弗朗明哥。
而他咧开嘴笑起来,就好像这是再寻常不过地指导似的,他用指腹捻了捻唇边晶莹的涎液,觉得她这模样可比白天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才是大人的做法,芙芦拉,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