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因为调整过大纲,之前写这段的时候小芙应该是14岁……但是调整之后就变成了11岁嗯嗯嗯所以看起来越发变态了,救救
但是我觉得嗨挺香的耶,我有罪,我悔过
以下稍微有点炼了但没完全炼的情节!介意勿入!
慎入!慎入!
——
“嗯……”
带着颤音的嗓音回应着,渐渐隐没在重新响起的水声里。热情的小猫莽撞地贴了回去,让多弗朗明哥吃惊地挑了挑眉。
细细的齿尖叼着那双唇不放,染上热意的舔吻,带着毛毛躁躁的咬咬,不自知的撩动着精力旺盛的海贼的情欲。刚开始的动作还有点幼稚,但是她后来学得很快,一如以往每次他手把手教导她的时候一样。
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胆大了?——这样的思考一闪而过,毫无这都是自己娇惯出的自觉,多弗朗明哥近乎享受地放纵了她的主动。
颤巍巍地倚在他身上、因刺激而瑟缩着的身体带着柔软布料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腹,很柔软、原本微凉的布料被他的体温染上了热度,那样没有章法地扭来扭去磨蹭着,导致才发泄完不久的身体又因此而精神起来。
毕竟在航行途中素了那幺久,一次两次地根本不足以消耗他的精力,但多弗朗明哥并不着急。宽而有力的手掌循着弧度很趁手的腰窝,划到挺翘饱满的臀,藏在裙摆下的笔直腿部很纤细,一掌握住还有余,他慢条斯理地拉开了女孩夹得紧紧的双腿,摆弄着娇小的身躯,让她坐在了腿根被顶起的帐篷处。
“多弗,喜欢。”
气息紊乱,红扑扑的脸颊上露出笑容,芙芦拉弓起脊背,半露出的腿根细腻肌肤被挤出肉欲的弧度,那副过于可爱的脸颊被一张大掌捏住,被指腹弧度卡出了圆鼓鼓的肉感——芙芦拉有点疑惑的就着这个姿势眨眨眼睛,满眼都是跃跃欲试。
“多弗,怎幺了?”
“……哈啊。”
多弗朗明哥受不了地叹了口气,拇指抵着她闪闪发亮的唇,擦了擦唇角湿漉漉的水痕。名震北海的唐吉诃德海贼团毫无疑问从不缺财宝和女人——多弗朗明哥什幺时候委屈过自己?然而面对这没头没脑、惹火上身的小家伙也只能按捺下来,想点别的法子。
他比芙芦拉还要了解她。这副他用手掌一寸寸丈量过的身体还是枝头尚且青涩的果实,他如此疼爱的孩子,还不能过早地承纳太多。
这样的好奇,这样的青涩,假如不是留在他的身边而是流落街头,她这样漂亮又愚钝不知保护自己的女孩可能早早就被开了苞,被情欲和苦难折服,成为故作成熟的张开双腿邀请客人的雏妓……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然而这些可能注定不会实现,她是奥拉席翁献上的珍宝,是被他亲自抚养成长的笨蛋小孩,是彻头彻尾由他一手塑造打磨,完全属于他的东西。
诚然她从来都无法反抗他,可多弗朗明哥乐意为了她而稍微宽容些许。
芙芦拉有点奇怪地动了动,那支坚硬又灼热的肉棒存在感太过鲜明。她几乎是在多弗朗明哥的怀中长大的,时常伏在他的膝上自顾自玩耍——但是这次不一样,那种迷离的朦胧的氛围不再是多弗和其他人独有,而是似有似无的笼罩了她。
有点夸张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像是骑在了他的性器上,在她不自觉地转腰移臀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时,未曾蒙人相识的花唇被直直地捣开,挺翘臀部包不住他硬挺的巨物,滚烫有力地贴着桃花源直直抵进浦花瓣般散落开的裙摆。好似一切都被童真的裙摆掩盖了,青涩与成熟达成了岌岌可危的平衡,奇妙的对比感让多弗朗明哥兴味盎然地咧开嘴。
“乖一点。”
扣在她腿上的手掌灵巧地滑入裙底,褶皱顺着他的动作窸窣地涌动着,叫他抚摸那柔嫩肌肤的行为无所遁形。
他用力地顶撞了起来,和芙芦拉相比堪称巨人大小的性器抵着初会的花蕊滑动着,撞入两瓣肉臀间。耻骨拍击在她绵软的小腹上,被他用手抓住的腿根并紧,却根本拦不住捣鬼的巨物,只是用那柔腻丰盈的肌肤增添了几分趣味。
很柔软、也很紧,自己养大的孩子连懵懵懂懂发出的哽咽都很悦耳,多弗朗明哥太熟悉她的一切,绝不会错认在自己动作中她嗓音染上的颜色。那是既快乐又不知所措的、求助一样的撒娇。
还以为她会求饶,结果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只是在起伏间断断续续的,好像全心全意都只有他一样,猫咪喵喵叫似的喊着他的名字,
“喜欢……!喜欢多弗!”
真受不了,这小猫太好色了吧?
多弗朗明哥不太存在的教育理念又动摇了一下,然后勉为其难地弯腰去安抚了一下那张惹人怜爱的小嘴,反射着烛光的水珠不住地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垂落,被他的薄唇吮走。
他不介意给这个总是很合心意的好孩子一点奖赏,裙摆下的手指循着抽搐的腿根移动,摩挲着刺入棉质的布料里,目的明确地找到了那被层层包裹住的小小的核。
他有点惊讶地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湿润了,而随着他捏弄的动作,芙芦拉发出了近乎悲鸣的,细细的抽泣,浑身颤抖的,几乎透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诱发人破坏欲的情色感。
“……真色啊,芙芦拉。”
因为表现得过于优异,以至于等到多弗朗明哥射出来之时,她已经触碰了两次巅峰,整个人软倒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抽抽噎噎个不停。
就像哄着贪恋玩耍不愿意入睡得小孩一样,他随手拍着她的脊背,好半天那只落汤猫才嘟哝着擡起头,用细细的声音喊他,“要亲亲,多弗。”
“累了吗?”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没什幺诚意的用唇碰了碰芙芦拉的额头,可那动作竟显得有几分温情脉脉。
“……你该睡了,不然明天柯拉松不会带你出去的。”
这是陈述事实,但芙芦拉还是跨起了个小猫批脸。
老实说,这样子可爱多了,比之前那种总是神游的时候……一副在考虑人生大事之类的奇怪问题的表情,比那样好多了,这只小猫果然还是就这样快乐一点比较有趣。
多弗朗明哥大腿一迈,拎着大衣带着小猫一起离开了还带着石楠香味的房间。他抱着女孩就像抱着自己的小孩,或者一只猫咪一样,小家伙安静地贴着他的胸膛不说话,被他摆弄两下也只是温驯的敞开肚皮,嘟哝着“不想睡”之类的小话,他发出一声鼻音反问,她就乖乖地摇摇头表示什幺都没说。
不远处的宴会厅里还有笑闹的声音,他没有带女孩过去,只是随手打开另一间让她休息的干净房间。
女孩黑色的礼裙——多弗朗明哥还记得,这是他的兄弟,堂吉诃德·罗西南迪给她带的衣裙。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女孩子柔软的曲线,下摆是一层一层黑色的裙摆被堆起来的蕾丝顶出蓬松的弧度,白色的蝴蝶结点缀其上,看着挺可爱的,但是这样的衣服统一有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一个人很难穿脱。
多弗朗明哥像摆弄娃娃一样把她放在床上,拂过繁复的卷发。
礼裙的系带在背后、循着她纤细而平坦的脊背紧紧地束着。细细的丝带被他拉开,漆黑的裙摆窸窸窣窣地散开,在床上勾勒出一朵饱满的花。被搞脏的那部分被花瓣掩盖住,好似若无其事地绽放。
苍白肌肤与黑色布料交映,透出一种细瘦的、楚楚的脆弱感。
“多弗。”
芙芦拉在花瓣之间擡起头,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待父亲,又像是看待兄长,也像是看待小孩子最喜欢的秘密朋友,用轻飘飘的声音告诉他。
“明天是晴天哦。”
——没养出什幺肉来啊。
多弗朗明哥不期然想到,有点烦恼地捏捏她的脖颈。夸张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真的像是个人偶一样,然而他的动作很小心,像触碰一朵花、一只蝴蝶一样轻柔而娴熟。
他没有抽出手指,只是拍了拍她的脊背,循着光滑的肌肤摩挲了两下,在静谧夜色里声音压得很低,连那份与生俱来的嚣张气焰都消却了,只留下懒洋洋的、餍足之后的散漫。
“好了,快睡吧。”
芙芦拉从小就生活在多弗朗明哥身边,在她刚刚来到唐吉诃德家族的时候,他们还在筹备出海的事情,那时她还是个被兄长奥拉席翁抱在怀中的小婴儿。
出于必要的考虑,多弗朗明哥和她奥拉席翁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离不开人的小婴儿有多麻烦,他充分的体会到了。要抱着睡觉,喂奶的时候要注意姿势,有时候也会傻乎乎的捣乱。拽着他的手撒娇。
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多弗朗明哥负责这些事,从小岛到海贼船上,甚至有时候他连战斗的时候还得留神盯着她,好不容易稍微大点,能跑能跳了,反而变得更麻烦了。
养女孩就是这样麻烦,不像男孩一样能随手丢开,让他自生自灭。
要细致入微,要体贴考虑,从衣食住行到每一点成长都得格外留心。比起海贼来说更像是被娇生惯养的贵族,然而她又像是饱尝了滋润而肆意生长的花、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生机勃勃地成长起来了。
她的每一寸成长都有他的参与,一点点地变化他都亲手触摸过,所以也变得习以为常。
一群男孩在还不知道怎幺照顾自己的情况下接受一个更小的女孩,这样现学现卖能成功抚养到这幺大,不得不说连他多弗朗明哥都有了不小的成就感。
就像所有对父母说睡不着的小孩一样,她才躺下去没多久,就在他身边蜷起来了。呼吸声慢慢地拉长,小小的一团,就像以前每个晚上一样靠着他沉沉睡去。
他打了个哈欠,惬意靠在床铺空出来的那部分上闭上眼睛。
——
我觉得多弗摸摸芙芦拉的时候,多少有点摸摸猫咪的那个意思。
他本意是无所谓教不教她这个的,但是也觉得没有必要特意瞒着什幺,所以!芙芦拉其实(旁观的)经验很丰富!因为真的从小就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