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很多。贝雷特想。
帝弥托利和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一样了,他第一眼见他的时候甚至没认出他来,气场大到咄咄逼人,连什幺世面没见过的贝雷特都在冒冷汗。他变得沉稳有力,脸颊轮廓更加分明,那双曾经对视无数次的眼角更深邃,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视觉便被剥夺,冰冷的手铐扣上手腕。
他好像变陌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凭着敏锐的听觉和直觉,贝雷特感觉身边的看守都撤走了。随着开门声响,那个人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没错,一定是帝弥托利。纵使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年,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没变,淡淡的果香,贝雷特最喜欢的那款香水,这幺多年都还在用。
贝雷特感觉他在静静端详他,灼热的目光烧红他的皮肤。面前的心跳和呼吸声愈发清晰,节奏沉稳有力。对啊,他当然不是当年那副窘迫的样子,该窘迫的是他贝雷特才是,他被双手反锁,剥夺视线,像只待宰的羔羊。
贝雷特感觉帝弥托利俯下身来,他以为他要说什幺,然而什幺声音都没有,连空气中弥漫的他自己恐慌般微微的叹息声都能听到。帝弥托利在打量自己的战利品,精致的战利品。曾经眼前的这个战利品把他当做猎物,把玩、戏谑他,现在角色互换了。他要好好地还回来。
手掌落在头发、脸颊,顺着皮肤慢慢向下。帝弥托利的动作很缓,好像真的在慢慢品味自己的战利品。痒,那双手发烫,触到敏感的皮肤,让人差点颤抖,被剥夺视线的贝雷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要问清前人来意。
“帝弥托利,你想做什幺?”
没有得到迅速的回复,只得到冷笑一声。这让贝雷特失神,下一秒,他真的惊慌失措起来。
“教父。”这个情境下的称呼显得阴阳怪气。“想必你还不清楚现在的处境,你是我的俘虏,我可以想做任何事就做任何事,我可以款待你,也可以…撕碎你!”
他的手停留到脖子位置,那修长雪白的脖子真适合一把抓住,帝弥托利也确实那幺做了。伴随着冷冷的“撕碎你”一起,他看见贝雷特一瞬间张皇地绷起全身,被恐惧淹没时失态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很可怜,也漂亮,一瞬间激起凌辱欲,那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捏住他的喉咙,颤抖着,青筋凸起着几秒钟,对面的人被放开时大口喘气、劫后余生的表情,真让他欲罢不能。
“帝弥托利,希望你能念及旧情。”
“我哪有不念及旧情,我就是来,念旧情的,贝雷特先生。”
浓浓的压迫感袭来,贝雷特还没搞清楚这是什幺,帝弥托利顶住椅子一角。他的双手落在贝雷特的衣领上,那只青筋凸起的手臂用力,猛地往外一扯,衣服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一下,两下。贝雷特震惊地张嘴,还没等他吐出一个求救或求饶的词语,帝弥托利就把他全身上下扯到只剩几块残破的布条,贝雷特感觉自己身前有一只饿狼匍匐,用尖牙利爪撕扯他,他的身体反应先于他的大脑,白皙的身体浮上一小片不易察觉的粉红。
贝雷特的身材保养确实不错,这幺多年过去,他的身体依然像第一次做爱时那样秀色可餐,甚至还要更白嫩更光滑一些,一个帮派大佬竟然拥有着小女孩一样的肌肤,确实让人震惊不已。但是帝弥托利要做的不是爱惜它,而是狠狠地占有它,让那些嫩的出水的肌肤挂满他的印记。
帝弥托利伸手抓住了贝雷特的乳头,拇指与食指捏紧,他在用力。帝弥托利当然知道眼前人的弱点是什幺,那颗小小的东西先是被戏谑地亵玩捏弄,然后被拉长、捏紧。
贝雷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胸脯周边也落下泛红的印记。“啊!”他痛苦的叫着,表情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椅子在颤动,是他剧烈摆动身体造成的。帝弥托利还有余力,他一脸轻松地观赏着那精致的五官逐渐扭曲,嘶哑痛苦的声音慌乱溢出,这只是一个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场面。
“啪!”一巴掌打在脸上,下落的地方立马浮现红肿的印记,火辣辣的刺痛感随之而来。“老实点。”
这头饿狼只喜欢乖顺的宠物,贝雷特一下安静下来,不知是出于震惊还是被震慑,只有身体微小的颤抖出卖着他。帝弥托利喜悦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真想拿下教父的眼罩来看一看,是不是他那狭长的睫毛也在嗡动,像淋湿的颤抖的兔子身上的绒毛。
“帝弥托利,你最好不要这样。”帝弥托利发现他连声音都在抖,可出口的语言竟然是警告般的词汇。“没有谁是永远的胜利者。”这时候还在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教育人,这该死的矜持。早晚给你撕碎,帝弥托利想。
他不理会他,上下其手品尝自己的晚餐,光滑的皮肤落进掌心,从肩膀到手臂,从胸口到腰窝,从大腿到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肆意揉捏,没有节奏的突袭,帝弥托利的手法时轻时重,弄的贝雷特一会痒一会痛。
他很享受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成就感。他还可以得寸进尺。
像命中猎物的要害让他不能反抗那样,尖牙重重刺向了贝雷特的脖子,舌头重重舔舐过去,能感受到经络下流淌的滚烫血液。帝弥托利伏在贝雷特身上,索取他身上的味道,撕咬每一寸皮肤。牙印复上湿漉漉的皮肤,口腔的津液让他的身体更滑,像一条握不住的鱼,紫红色的记号不规则地在身体上绽开,痛痒交加让贝雷特难耐,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哼声。
“这幺骚?”帝弥托利只想慢条斯理折磨他,摧毁不可一世的自尊和高傲更有趣。“这幺舒服吗?摸几下就浑身发烫。”
他的手在那挺立的小东西上没轻没重上下几下,贝雷特就惊叫起来。
“是不是再几下就会射精?”
贝雷特撇过脸,他已经被折磨到无法忍受,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从胸口落到小腹的沟壑里。他的耳朵被灼烧着,羞耻心不允许他大开着双腿,赤条条地面对帝弥托利。就算他们上过无数次床也不可以。
贝雷特听到了皮带抽出的声音。他没意识到对方在做什幺,只有耳边呼啸而过的抽动空气的声音。下一秒,皮肤绽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撕心裂肺地痛撕扯着贝雷特,还有响彻房间的清脆声音。这一秒的痛感还没过去,下一秒皮带再度袭来,胸口、大腿,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一一被顾及。
鲜艳的红色晕染开,划着一道道长长的口子,横七竖八躺在雪白的肌肤上,又突兀,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像一张白纸被揉碎,撕开触目惊心的口子。帝弥托利感到无比兴奋,抡圆的皮带一下接一下落下,贝雷特紧闭着双唇,努力咬着牙齿,一边不停颤抖,一边额间冒汗,他努力克制自己,可越保持体面就越显狼狈。帝弥托利干脆冷笑一声,扔下皮带。
“啊……别!”
帝弥托利竟然在舔舐这些还冒着细小血珠的伤口,灵巧的舌头将皮肉搅开,更多的血液汩汩涌出。唾液和舌苔的柔软又似乎在抚平伤口,痛苦之中夹杂着一丝不可遏制的快感,让贝雷特几乎疯掉,他的声音里出现了哭腔,泪珠浸湿了他的眼罩,更多的顺着脸颊滚落,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混合着血液和汗水,更多体液被吞进嗜血的帝弥托利口中。
“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痛……”两根手指在毛发不多的穴口徘徊,它们正蠢蠢欲动。
“唔……”挤进去的两根手指像两根直挺挺的硬物,贝雷特被搅动着,破碎的呻吟中带着求饶。
“那就说舒服。”帝弥托利放慢速度,一字一句说到。人间尤物也需要被调教,就像当初调教他那样。
“唔……舒服。”
“那想不想要?”
那声音逐渐减小,帝弥托利看到他犹豫,立刻又加重了力道,贝雷特立马像被抓住了把柄,乖顺地脱口而出。
“想。”
那如你所愿。
帝弥托利解下了贝雷特的脚踝上的束缚,紧紧是几十分钟的时间,他脚踝上的皮肉就被锁链勒到一圈泛红,加上刚才的挣扎,磕碰在椅脚有几处青紫。帝弥托利才不管这些,他也顾不上前人的姿势是否舒服,只顾着拉扯他的双脚,将膝盖顶到他的胸脯前,好让小穴完整地暴露出来,那里还是很紧实,像没开过苞的青少年那样含羞等待着,揉几下贝雷特就会发出细碎的好听的声音。刚才几番抽插已经让那处有微微红肿的趋势,一定是手法太粗暴的缘故,帝弥托利还想让那处更肿一点,这娇嫩的名器需要暴力和肆虐狠狠侵袭,就像较弱的小花被风雨凌虐不成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吧。
帝弥托利用一只手捏住贝雷特的两条腿,空出来的手高高擡起,在半空中停滞蓄力,然后重重落下,只听见清脆一声“啪”,贝雷特整个小菊花都落进这重重一掌中,那只大手还照顾到一部分臀瓣和小部分阴囊。敏感的地方遭到袭击,贝雷特一下子缩起身体,他已经痛到无法喊叫,只剩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那只可爱的小穴也强烈收缩,没想到又有一阵柔软湿润覆盖。
贝雷特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嘴里吐出的字模模糊糊,被当成暧昧的鼓励,帝弥托利一边品尝着久违的美味,一边用手抽插,时不时大力把手掌轮向弹性十足的臀瓣,刺激那些极度敏感的部位,他把那些软嫩十足的部位舔的湿漉漉,在贝雷特放松警惕时咬向他,鼻腔里的香味和生殖器散发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变成蛊人的春药,帝弥托利终于再也忍不住。
“啊…嗯……”
帝弥托利比以前又大了不少,感受到帝弥托利进来时,贝雷特的第一反应。他只是微微进来了前端,贝雷特就受不住了,痛的擡起头,又直直砸向椅背。他已经张开够大了,他的整个膝盖被抵到前胸,赤裸的胸口被压出一道痕迹,窒息感在升腾,可帝弥托利还没进去。
“快……快进去,求你了。”
从前,贝雷特不让帝弥托利进入时,帝弥托利只会委屈巴巴盯着贝雷特,像耷拉着耳朵的小狗,用小狗眼泪汪汪地等着发号施令,就算忍着难受也不敢上前一步,对自己的调教心满意足的贝雷特怎幺会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为了少一些疼痛,祈求帝弥托利快点进去,好快点结束这一切。
帝弥托利倒是很听话。他托住贝雷特的后腰,让他的身体再度向前,把他完全放倒在椅子上,然后握住椅子的扶手,用力向前一顶。
进去的不是很顺利,贝雷特的里面还是干涩,加上恐慌的缩紧,前进遇到了很大阻碍。帝弥托利用上了蛮力,终于狠狠将他贯穿。前端抵到贝雷特身体最深处时,帝弥托利发出一声长叹,那种被温暖包裹的舒适感又一次回归,欲望彻底爆炸,钻在身体里的器具变得坚硬无比,而且它还在胀大。
冲撞疯狂地进行中,贝雷特羞涩的包裹像一剂柔和但致命的毒药,他想冲破他,顶撞他,征服他,帝弥托利小腹上的肌肉连同下面的每一条青筋都在发力,坚硬的肉棒把那小小的穴肉一并粗鲁地代入深处,帝弥托利的体型是如此完美,结实的腰肢上挂着贝雷特虚弱无力的小腿,他节奏鲜明,每一下腰背和臀部一齐发力,清脆的撞击声相连。
贝雷特下面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红肿和青紫的咬痕混在一起,黏糊糊的体液沾连着稀疏的毛发,帝弥托利没有丝毫地怜惜意思,他一把抓下他的眼罩,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让他亲眼看看自己这个振动帝国的帮派大佬,是怎幺被人骑在胯下干的。贝雷特小小的乳头被帝弥托利握在手里捏弄,坚硬的器具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尽管这样,贝雷特却还能察觉到适应了这个器具后的巨大快感,被人狠狠填满,每一个褶皱都得到抚平的舒服在悄然蔓延,湿热的液体上下都在流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即将高潮的生理性泪水,还是被羞辱过后的愤恨。
帝弥托利成熟的脸庞一如既往精致,不加修饰飘起的发丝和下巴上蓄起的胡须让他多了一丝性感。贝雷特在他臂弯里丧失了意识。后来,贝雷特被解开锁链,赤条条扔在床上。帝弥托利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从后面再次进入他,叼着贝雷特的脖子,像大型猫科动物交配时那样,把一点力气没有的贝雷特托起,凸起的臀部优美的线条,巨大的阴茎贯穿其中,饱满的皮肉凹陷下去,弹起,再次凹陷。
床在摇晃,四分五裂的天空,明暗不分的房间,如同深陷迷雾。
贝雷特在冲撞中渐渐苏醒,他被操晕一次,醒来居然接着被操,再也没见过这幺离谱的事情。
他的小穴口已经被覆满蜜汁,帝弥托利不得不用手涂抹开,让他圆润的臀部都变成晶莹剔透的诱人模样,甬道已经畅通无阻,帝弥托利还像个不知疲倦的战士,挥舞着利剑一遍遍刺入,软塌塌的床铺凹陷,显得其中绵软的贝雷特格外娇弱,他全身被汗水包裹,软的像能挤出汁液,红唇微张,他不知自己失态,口水从嘴角留下,软塌的舌头也不自主伸向外,在溺水的边缘寻找一丝喘息。
帝弥托利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他俯下身子,全身包裹住贝雷特的身体,伸出欲望的小舌,沿着下颌将那些淌出来的蜜汁一口吞进腹腔,用舌头把那只小舌揪出来,与他交缠。缠绵的身躯、交缠的津液,暧昧的灯光,紧拽的床单。
片刻温柔过后,帝弥托利拍打着贝雷特的屁股,让已经体力不支的他强撑着趴住,他要开始最后的冲刺。攻势来的极端猛烈,墙壁上交错的一双人影很快倒下一个,贝雷特只要感觉那只器具冲进来,顶在那个点上,就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顶出来,他被顶的双脚发软,双手也无力支撑。帝弥托利干脆拉住他一根柳条般细弱的手臂,抓着他的肩膀进入。帝弥托利在大口呼吸,像奔马、像只狼,红色的火焰升腾而起。
还是不够,差得很远。帝弥托利拽住贝雷特的头发,他把那些从贝雷特身体里滋滋冒出的液体,涂抹在教父脸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曲的五官感受富有压迫力的器官怼上来。
“帝弥托利你个混蛋,居然敢在我脸上射精。”
浓稠的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贝雷特脱力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怎幺?看起来教父不满意昔日小弟的水平?那不如多来几次。”
反正你已经落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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