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一瓶酒,余诺在猜测着他们接下来要玩什幺。
很奇怪,她居然只是觉得惊讶,却不觉得害怕。
一个性瘾患者,就是靠从性里面获得快感。
而余诺获得快感的方式远比其他人上限和下限都更大。
“来,这里有两根饼干。”白昉鸣从包装袋里抽出来两根长条形状的饼干,递给她们,“谁先把它夹断,这个角色就是谁的。”
夹断……
用哪儿夹?
安觅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就是羞耻的红漫上脖颈。
余诺毫不矫情接过来,往旁边沙发上一坐,大张着腿,将那根外表有些粗糙的饼干条慢慢朝自己小穴里推进去。
余诺的小穴干净得不像话,虽然经常被操,却又白又嫩,像个软软的小包子。
此刻那小包子的口正微微收缩着,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之下,竟还慢慢渗出了黏腻的水迹。
“操!”李玦低骂了一句,拉开了裤子拉链,跳出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盯着余诺的小穴,不自觉用手包裹着揉搓起来,“白虎啊……”
那饼干插进去竟还有些紧,余诺高高仰着头,飘逸柔顺的长发散在沙发上,她的穴是比一般人更紧些。
饼干进去没有太大阻碍,只是有些脆,些许渣滓在她柔嫩的穴里被反复碾压着。
“啊……”嫩红檀口不自觉微张着,余诺死死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一双手也扣住了沙发,指甲深深陷进去。
她不能用手。
安觅站在一旁几乎看呆了。
白昉鸣大手撑着头,颇为有趣地看着余诺的小穴努力夹断饼干,喉结微动。
余诺擡着头,看那暗沉的天花板,身下微弱又无力的感觉让她全身软成一滩水,小穴剧烈收缩着,还露在外面的饼干也跟着颤抖。
不够,饼干怎幺够。
又细,又短。
她想要,她需要,更大更粗更炙热的东西来狠狠贯穿她。
想到这里,小穴也跟着抖动伸缩,淫水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仿佛在控诉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到五分钟,“啪——”。
饼干断了。
随即而来,还有李玦微不可察的一声低喘。
——他也跟着射了,射了自己一手。
“操。”李玦吞咽着口水看过去,那饼干哪里是被夹断的,分明是被余诺的淫水浸湿了才软掉断的!
这女人好会流水。
安觅回过神来,看着男人们都直勾勾地盯着高潮喷射后的余诺满面潮红地躺在沙发上,也知道自己这是输了。
她只是恨自己输在没脸没皮。
“安小姐,你可以离开了。”清乐极有眼色,立马带着安觅出房间。
接下来的,就都交给余诺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寂静,余诺气喘吁吁地直起身,把小穴里残留的半截饼干扣出来,还流了一地的淫水。
浓稠,湿哒哒的。
余诺皱着眉,抽出纸巾把手上的淫液擦了。
李玦盯着女人那高潮过后还在收缩的宫口,攥紧了拳头:“操……怎幺这幺骚,一根饼干就他妈能让你高潮。”
余诺听着这话也不生气,款款摆着腰走过来,如菟丝花一般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他胸口,柔嫩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高挺直立的紫红肉棒,感受着那巨物难耐地跳动了几下。
她勾起唇,伸出嫩滑湿润的小舌勾过他的唇角,李玦上道地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挼搓她绵软的巨乳,也伸出大舌跟她的够在一起。
时而你追我赶,时而难舍难分,唾沫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李玦长得就像花花公子,吻技也确实不错,大舌勾住余诺的,反复舔舐着她的唇齿口腔,将唾沫送进去,余诺也跟缠住他的舌齿,将他给的尽数吞入口中。
身下还极不安分地用平坦的小腹蹭着他挺立的阳具。
二人松开交缠的唇齿,勾出一道颤巍巍的银丝。
余诺还媚眼如丝地用舌接过去吞下。
李玦暗自吞了口水,大掌摸上女人挺立的茱萸,轻拢慢捻,嘴上却骂着:“贱货,骚货,逼里面的水都要把老子裤子弄湿完了……”
余诺就这样在李玦的注视下,小手扶着他粗大的肉棒,用龟头在穴口简单研磨两下,蹭了更多水出来,就一挺而入。
小穴和肉棒深刻交融那一刻,两人都不自觉发出了深深的喟叹。
女人立刻摆动着腰肢晃起来,让肉棒在紧致的体内横冲直撞。
“啊……骚货,贱货要哥哥肉棒操……啊,好舒服!”
“贱货的逼好痒,流了好多水……”
她说起骚话来毫不退让。
“操死我!操死骚货!啊啊啊啊!骚货要被操死了……”
“哥歌肉棒好大好硬……啊……呃……快些……再快些!”
女人尖利的指甲深深插入男人的臂膀间,反而更加刺激了李玦澎湃的性欲。
他双手掐着余诺纤细的腰,狂风骤雨一般压着她往下按,剧烈跳动的肉棒破开她紧致的穴,直顶花心,带着难以抑制的快感。
大手也不闲着,都涌上去掐她的嫩白的乳尖,掐得两颗红豆又红又肿,直突突地挺立起来。
“啊……草!”男人难以克制地低喘着,“妈的,你逼好紧,你他妈的被人操过逼怎幺会这幺紧!”
“小骚逼夹死老子了!”
“别吸了,草,要交代在你这个骚货身上了!”
余诺双腿紧紧夹住他精瘦的腰,疯狂摆动着软嫩的屁股,让肉棒更加方便进入身体,一时间,噗嗤噗嗤汹涌的水声盈满整个房间。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余音绕梁。
余诺被操得娇喘连连,小穴里的水也跟着疯狂涌出,将二人相交的一处都打湿得透透的。
汹涌的情潮来得太猛烈,余诺紧致的穴疯狂收缩,惹得夹在里面的鸡巴也跟着跳动。
不知何时,一根粗长的鸡巴凑到了她嘴边。
余诺顾不得看是谁,张嘴就从善如流地含了进去。
那鸡巴不算特别粗,却格外的长。
她紧紧收缩着凹陷的双颊,脸上带着浓浓的艳色,手扶着鸡巴使劲往嘴里塞,舌头快速地舔舐过龟头,随即又缠绕着青筋分明的棒身舔起来。
白昉鸣全身严肃的西装仍是工工整整的,若有人从他背面看过去,还以为他拿着合同在进行什幺正经的商业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