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衣冠楚楚,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一丝不苟的模样。
只有眼里偶尔泄出一丝难挨的欲色。
灵巧的软舌极有韵律地活动着,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张着小嘴的龟头,棒身的沟壑,每一丝褶皱都妥帖地照顾好。
莹润的小嘴大张着,颇有些吃力地将巨物容纳进去,一直不断深陷舔舐,直抵喉间。
余诺有些痛苦的蹙眉,双手扶住装满子孙的囊袋,轻轻揉搓着,换来白昉鸣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喘。
深喉的快感不言而喻。
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湿润狭窄的喉间一进一出,白昉鸣甚至站着不用动分毫,余诺的喉咙就自发地收缩着,瞬间就将灭顶的快感传递给他。
她口活技术分明算不得极好,染了艳色的脸却偏偏这样勾人,诱人,动人。
李玦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天生的骚货。
偌大的房间里响起了两个男人磁性低沉的喘息,时不时夹杂着几分恼恨的咒骂。
“操……”李玦俊秀的面容扭曲起来,在小穴里的鸡巴疯狂跳动即将喷射之时,靠着毅力抽了出来,几乎是将将脱离湿润之地的那一刻,龟头收缩两下,再也守不住城关,抖动着尽数喷在了余诺白皙的巨乳上。
与此同时,原本挺直着脊背站立的俊然身影也忍不住深深地弯下腰,抱着余诺的头,用最大力气瞬间将鸡巴插入了最深处!
“啊……唔……”这根鸡巴实在太长,几乎快要穿过她的喉舌,直抵胃部!
余诺觉得自己要被刺穿了,她痛苦地抱着白昉鸣的胯部,想要将自己抽出来。
可脑后的动作太过用力,她半分都动弹不得。
余诺有些想吐,喉咙跟着疯狂挤压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剧烈刺激着喉间跳动的鸡巴。
禁欲的金丝眼镜下藏着一双极力压抑欲色的桃花眼,甚至眼尾都泛着动情的红。
白昉鸣从未在口交上获得过如此大的快感。
他的清冷和禁欲被一寸一寸打碎摔落,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欲念,即将喷薄而出。
哪怕是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哪怕是喉间痛苦得发不出声音了,余诺却从这巨大的苦痛里抽离出了奇异的刺激和快感。
她是个天生的尤物。
原本慢慢合上的穴缝又逐渐蠕动,甚至渗出黏腻的水来。
良久,原本静止不动的白昉鸣终于剧烈起伏着胸膛,不自觉挺起了腰,压着她的脑袋突然猛烈抽插起来。在大幅度插了几十个回合后,他将鸡巴里喷薄而出的白浊深深地射入到她的喉咙深处。
精液太多,太浓,一瞬间呛得余诺说不出话来。
白昉鸣不自觉喟叹着她的美丽,骨节修长的大手捧起她的脸,用温软的指腹擦去她嘴边的白浊,低声赞叹了一句“好孩子”。
余诺真的很乖很听话地将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费力吞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去红唇上的残留。
白昉鸣的眸色更暗。
“妈的,老子又硬了。”李玦摸到身下物体渐渐炙热硬挺起来,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刚刚插她的时候没带安全套,他强忍着抽出来了。李玦却觉得,如果能把鸡巴里的精液全部射到她的小穴最深处,不知道该有多爽。
这女人那地方,比其他人都紧,更会吸。
“呼……”白昉鸣吐出一口浊气,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慢慢缓下来,他一手扶着粗长的肉棒边撸边跟旁边的男人说话,“存安,你不试试吗?”
余诺此刻跪坐在沙发上,高高翘起屁股,穴口泥泞不堪,正一边用手指操干着自己的小穴,一边仰着头浪叫。
她的声音很独特,甜而不腻,像夏日的清风,一点也不装不作,此刻这股清风遇到了大山,化作了绕指柔。
女人千回百转的嗓音让方才发泄过一次的二人又隐隐感到了灼热。
那双从余诺刚进门就对上的冷静自持的眸,此刻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大张着腿自己操弄自己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的不像话,余诺却觉得一点都不够。
她需要,迫切想要。
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来让她登上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