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寻他

赵煜他娘王兰端着熬好的香粥,一碟小菜,几块炒香的野猪肉,以及把她刚买回来的肚兜、亵裤、与新衲的鞋子、外衣等衣物给予她,后怜她的遭遇,又道寻亲的事儿她已经上报给了村长与当地衙门,让她不必担忧,一切等脚伤养康复再说。

林沫就此安心在赵家住下,接下来几日都不曾再出房门。

赵煜虽每日都有来替她包扎换药,可始终谨记孤男寡女应当避嫌,每次简短冷清的嘱咐两句后便离开。

直到第七日,脚底的伤口愈合,林沫一大早起来做早饭,这日她和王兰一道吃早饭,不见赵煜人影,听王兰说他刚刚上山去了。

赵煜进山打猎,这次进山要好几天,听说要猎个大家伙,会有些危险,需要费一些时日。

林沫隐隐担忧,又不好说什幺,吃完早饭,她便自觉将碗给清洗干净。

洗完碗,林沫家里待洗的衣物收起来放到篮子里,路过赵煜房间门口,瞧见里头的凳子上放着赵煜昨日穿换的衣物。

林沫以为许是他忘记拿出来,便将他的衣服一起带到河边清洗。

当她蹲在河边,拿起赵宇的亵裤时,忽感手中一片粘稠。

林沫定睛一看,一团乳白色液体遗留在亵裤里面,浓郁的量多的吓人。

林沫已为人夫,当即小脸就红了。

这是赵煜梦遗留下的东西,俗称精液,男人只有在阳具勃起,并且感觉舒服到了极致才会将精液从阳根内吐射出来。

林沫隐隐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慌忙将亵裤沉入河中揉搓干净。

王兰的声音由远及近,“小娘、小娘!”

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一   件厚棉袄,可见有急事要找她。

“王婶子,我在呢,这是怎幺了?”

林沫甩干手中的水扶住她,听她着急地道:“小娘,天儿转凉了,又黑黑的,恐怕要刮大风下大雨,煜儿的棉袄忘记拿了,山里比外头冷的多,我怕他熬不住。你看我这,腿脚不便走山路的…”

王兰的脚得了一种怪病,气候一旦潮湿就疼痛的很,今早起来便是如此,她想委托小娘帮忙跑一趟,又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王婶子,这事儿交给我吧,我替你去。”

林沫接过王兰手中的厚棉袄,赵煜对她有救命之恩,这点小忙不算什幺。

她一路小跑着进入密林小道,赵煜进山一会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追的上他。

从山下到半山腰的村民不少,林沫一路借问村里的人,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和路线往前走,直到走进荒无人迹的深山,林沫这才停下了下来。

周围虫民鸟叫,又有野狼长啸的声音,迎面一股阴冷的山风吹来,林沫心里犯怵,望着密林遮掩,光线昏暗的四周心底萌生了怯意,但却不想后退。

正当林沫高度警惕时,忽然肩上一沉,有东西重重地落在她的肩头上。

林沫吓得浑身汗毛倒竖,瞪大瞳孔,张嘴试图惊叫,可不等她叫出声,嘴巴被人从身后捂住。

“是我,别怕!”赵煜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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