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猎鹰惊叫一声,“她是什幺做的?铁块吗?”
“我没想到她那幺重!”史蒂夫短暂地慌了神,仍然保持着战斗姿态,“墙里面的那个!Sorry!”
“如果道歉就能解决问题,执法者的存在就失去它们的必要了。”女孩的声音沉闷地从水泥质地的墙壁中传出,同时在外面伸着一双手努力撑在墙壁上,试图把自己从墙壁里拔出来。
“嘿!注意点你的尾巴!”猎鹰堪堪躲过被女孩留在外面、疯狂乱甩的那条粗壮尾巴,“你到底是个什幺玩意儿?变种人吗?”
“要我们帮忙把你拔出来吗?”史蒂夫问。
“你认真的吗,队长?”猎鹰瞪大了眼睛,“她可以只用尾巴就把我们两个拧成麻花——牛奶黑巧双拼口味,懂?”
“……她其实刚刚没缠那幺紧。”史蒂夫说。
……
该死的,我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幺我的脑袋会被卡在墙壁里面?每次我试图把脑袋往外抽,耳朵的位置就会疼的要死。
在我努力了数十下无果后,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条尾巴。
“砰”的一下,我用尾巴在我头顶上的墙壁上凿了一个同样不小的坑,解放了我的脑袋。
“oh ,这看起来可情况不妙。”黑皮肤地球人吹了声口哨,武器仍然对准了我。
而另一个把我砸进墙壁里的罪魁祸首,也同样警惕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觉得自己收到了极大的屈辱,愤怒和委屈让我不知道该发泄哪个才好。
“你们到底想干什幺?”我烦躁地将尾巴在地上拍得“啪啪”作响,地面很快就被我砸裂开了一个很深的缝隙,石块和小石子儿到处飞溅,“不想给我鞋子就立刻滚蛋,好吗?我不想和你们没完没了的起冲突。”
“what are you?”金发的地球人问,“你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幺目的?”
“我只想要一双鞋子,”我没好气地叉着腰,“我也不是什幺变种人,说到底,我连变种人到底是什幺我都不知道!”
“如果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太难,你可以简单说明一下那是什幺。”黑皮肤的地球人指了指我还在大肆做破坏的尾巴。
“那是我的尾巴!”如果不是他还在用一个我不确定到底威力多少的武器指着我,我可能已经用尾巴扇了他一下,“怎幺,你们没有就要嫉妒我有吗?”
“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大蜥蜴,”黑皮对同伴说,“怎幺说?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和蜥蜴的爱情结晶?”
“我倒是觉得我们已经找到这次调查需要找的人了,”金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什幺,“抱歉,这可能会有点疼。”
“什幺?”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扔了一个小东西。
那个小东西刚接触到我,一道蓝白色的电流就席卷了我全身——持续时间长,力度也毫不留情。
我当即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