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怔住,他不知道端阳是什幺意思。
见安格没反应,端阳又注视着他深邃明亮的双眸,用羌北语说道,“安尔格,你要娶我吗?”
安格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自从那次在暖池里他搂抱过端阳后,便做多许多个关于她的梦境。在梦里,端阳时而妖媚如摄人魂魄的魔鬼,时而娇弱可怜像一只受伤的白兔……难道这又是他的一个梦境?
安格许久地沉默着,端阳心中忐忑,害怕安格真的不要自己。好在端阳白日里翻出教养嬷嬷给的小册子,将其中几页细细地看过,此刻便凭借脑海中的记忆有心要取悦安格。
端阳伏下身去,跪立在安格的身前。她纤长的手指灵巧地去解安格的腰带,她只褪了一半,安格的粗壮之物便似迫不及待一般弹出来杵在她的脸上。端阳吓了一跳,安格本来肤色深一些,身下那物颜色便更深些。它顶部突出,茎身缠绕着青筋,此刻在端阳的纤细漂亮手指的衬托下,更显得狰狞起来。
端阳第一次赤裸裸地看见男子胯下之物,心中难免有些惊慌,她强装镇静,先伸出粉嫩的舌尖蜻蜓点水一般小心地舔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一下,安格那物便又粗大了几分,端阳隐隐感觉自己做对了,便又大着胆子用舌头舔弄着那根巨物,然后极力张着嘴吞下住茎头,想要学着画册上的样子,将那物完全包裹在口中。
然而安格那物太过粗长,刚入口便抵住了端阳的喉咙,端阳嘴全被填满,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那物在端阳口中似乎又大了些,直戳着端阳柔软的喉咙。端阳一下被呛到,眼睛里霎时便涌出泪花,眉间眼角都红红的。
明明是她主动的,此刻倒像是她被欺负了一般。那物粗硬巨大,端阳的嘴唇红润柔软,一时竟不知是谁要吃了谁。安格垂眼看着端阳一点点地含下他的巨根,心中强压的暴戾之气涌动,他知道端阳会难受却故意不喊停,他便要看她如何收场。
端阳用手握住那物还露在外面的地方,她的手指纤纤如玉,握在安格古铜色的巨根上,这画面直激地安格闷哼一声。他再也按耐不住,猛地从端阳口中抽出自己的东西,然后用力捏住端阳的小脸,几乎是在低吼着问她,“你到底要干什幺?”
端阳眼睛此刻还湿漉漉的,眼角残留着刚刚的那抹红。她刚刚染上了情欲,嘴唇如红宝石一般,看起来娇媚诱人。她双眼迷离,柔声对安格说,“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
然后端阳又一次卸下了身上的罗纱,露出白皙的胸口和手臂。这一刻,她不再是中原尊贵的公主,而是一个待人采撷的新娘……
安格狠下心,粗暴地捏着端阳的嘴,将自己的巨物抵在她的唇上,强迫端阳又一次含住了自己的巨物。安格的手穿过端阳柔软的发丝,按住她强行吞吐着。端阳的嘴被堵住,无法发声也无法拒绝,只发出几声呜咽。安格动作愈发强烈,端阳伏在他身下愈发温顺地承受着。端阳眼里水汪汪的,嘴唇被磨得如血一般娇艳欲滴。
安格见端阳如此一时又心中不忍,他退了出来,将端阳捞到怀中,吻掉她眼角残留的泪水,伸手又将她被他揉乱的发整理好。端阳伸手主动环绕上安格的胳膊,安格便将她一把抱起扑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安格心急地将端阳压在身下,急不可待地重重亲吻着端阳全身各处,一边吻着,手还一边胡乱摸着。
安格的吻并不温柔,端阳感觉到安格似乎故意在啃咬她。一开始安格的啃咬并不施力,只是用牙齿咬住,端阳便任由他如此。可越到身体娇嫩处,安格便越得寸进尺,几下撕咬便把端阳疼得叫出声。
“啊!你轻一点……”,端阳挣扎着要避开,安格的手便牢牢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安格嘴上咬得更狠,只到咬出深深的牙印,才温柔地舔一舔亲一亲,又摸摸端阳的头似乎是在安抚。
安格一刻不闲的手顺着端阳的小腰摸下去便摸到了端阳衣裙的带子,他用力一扯,端阳的衣裙便滑落在了地上。安格心中一阵激动,此刻开始才能算是真正的肌肤之亲。
安格常年习武,手掌上带着薄茧,他一寸寸摸着端阳细嫩柔润的皮肤,端阳便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栗,像花骨朵一样绽放。
安格的手来到端阳柔软细腻的胸脯处,端阳的胸不大,胸型却很漂亮,如尖笋一般挺立着,乳头和乳晕都小小的,像落在雪堆里的粉色花朵。安格爱不释手,他从没碰过女人,并不知道女人的乳可以柔软如面团一般,任他随意蹂躏,捏扁搓圆。
端阳的乳头本就是最敏感之处,此时被安格都弄得早已凸起。端阳娇喘着,挺身用自己柔软的双乳蹭了蹭安格结实坚硬的胸膛,情动地说,“安格……可以,亲一亲它……”
话音未落,安格便一口咬上去。端阳吃痛,条件发射便想要抽离,可她的胸正却被安格衔咬住。她只能柔声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安格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便又心疼地亲亲她的乳尖,然后如孩童吃奶一般,一只手抱着吮吸着,另一只手还要贪婪地去揉弄另外一边的柔软。
安格光吮吸还不够,还要一边又用的自己的牙轻轻刮蹭着乳珠,端阳如果出声叫,他便又变成舔舐,然后再偷偷地咬几下,交替往复循环。
端阳暂且还能忍受安格在自己胸前的流连,可她身下早已湿润成一片。安格的巨根一直搭在她的阴蒂上,那里一点点涨大,便一寸寸更深地摩擦着……端阳可以甚至感受到那里滚烫的温度和硬挺的力量。端阳身下空虚难耐,可安格似乎更专注地在她的胴体辗转停留,迟迟不肯进入正题。
大东男子成年前后便有通房丫鬟等,端阳不知安格此前从未与人云雨过,她只以为安格在故意磨她,便拽住安格的手,往自己的身下送去,让他摸自己流出的花液。
安格的手刚探到端阳下面,便顺着滑到了端阳的小穴之中,他心中有些惊异,便俯在端阳耳边问她,“这是怎幺流了这幺多水?”
端阳小脸一红,用小穴紧紧夹住住安格的手。安格被这一处湿润温暖绞着,一时才知道此处别有天地,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此处,又伸出一根手指要探一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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