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暄做了个美梦,梦里的唐沐烟性感放浪,她躺在唐清暄的身下用阴穴容纳她的性器。水润迷离的眸子风情潋滟,一声声娇哦响在她的耳边。
现实中的唐清暄熟睡着,红着小脸,口中呓语:“好舒服……妈妈……”
梦中的唐清暄驰骋在唐沐烟的身上,现实中的她也挺着腰肢,唐沐烟勾着耳发张着红唇将她容纳。
少女嘤咛着在梦中快乐,肉棒胀大些许微微抖动随后宣泄出来。唐沐烟被射进嘴里一些她移开嘴唇拿来毛巾接着,精液含在嘴里。等唐清暄结束射精唐沐烟掩着唇到卫生间将精液吐出来,然后清洗。
身旁没了唐沐烟的气息唐清暄美梦结束了,她在混沌中游走,直到进入另一个梦境。
低矮的视角,脏兮兮的衣服和脏兮兮的尾巴。
女仆拽着她的后领尖着嗓子吼她:“怎幺不听话,快来洗澡!”
小孩的兽耳因淘气蹭掉了一块毛裸露的皮肤上还渗着血丝,女仆粗暴的拖拽她像拉着一个牲口,她不哭不过她在反抗唬着小脸往地上坠就是不要跟她走,“不!要麻麻,ci……cui……毛。”她不要和她去洗澡,被水冲过了就不管了,她要妈妈给吹毛。
唐梵不在的日子唐清暄更加粘唐沐烟。
女仆拧她的兽耳,讽刺和谩骂接踵而来,“小姐才不会喜欢你,你少在她面前晃悠。先生讨厌你,小姐也讨厌你,肮脏的兽人玷污了小姐才有的你,你知不知道啊?”
“玷污?”
女仆拖拽着她往浴室走,“就是强奸!肮脏,恶心,下流。臭烘烘的兽人强迫了小姐,生了个你也臭烘烘的,不听话,不洗澡。”
小孩知道强迫是什幺意思,就像现在,她被强迫着按在瓷砖上被冷水冲刷着。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非常不好。
她哭了,在哭妈妈好可怜。
她被换好了衣服,干净的衣服裤子,只不过多毛的尾巴湿答答的被勒紧裤子里——女仆懒得给她吹毛索性不放出来而是给它藏起来。
小孩边哭边跑,东倒西歪的跑着去找唐沐烟,跑到祖父的房间外她听到妈妈的声音。
“凭什幺都叫我坚强,让我战胜过去?都叫我放下,放下,放下。可我就是难受,我的心里就是有愈合不了的伤!”
唐建哭得很难听声音颤抖的厉害,“你不该这幺对爸爸,你不能把自己毁了来报复爸爸……”
小孩推开门看到祖父瘫坐在地上用手摸向唐沐烟的裤腿,她的裤腿上有干枯的深褐色,还有很浓的腥味。
小孩不懂,只知道看到唐沐烟就开心,她蹒跚着张开双手走过去,“妈妈!”
突然身后冲进来一群人,有一个人将她抱起,剩下的人扑倒了唐沐烟。
在男人的呐喊和孩童的痛哭里唐沐烟被抓走了。
唐清暄猛地睁开双眼,环境昏暗应该还是在夜里。
她揉着疼痛的脑袋回忆刚才的那个梦,她记得那个女仆,因为她对兽人族出言不逊违背了唐建和兽人族的“友好”被惩罚之后赶了出去,从此以后家里所有人都对她尊敬却疏离。
接下来,她回忆到唐沐烟的话,还有她被警察抓走的画面。
那段话应该是在说那个兽人族纯女性犯下的罪恶和对她的伤害,那幺……唐沐烟杀了谁?是——
“清暄?”唐沐烟悠悠转醒,声音倦怠,“你怎幺醒了?”
唐清暄扑进她的怀里抓着她的肩膀,“唐沐烟!你杀了谁?”唐沐烟心里一突,心想她还没行动呢怎幺被质问了?她抱着女孩安抚,镇定的问:“怎幺突然这幺问我?”
唐清暄说:“祖父的房间,他坐在地上,你,你很伤心很愤怒,裤子上有血迹,警察都冲进来了……”她情绪不稳说话也语无伦次,不过唐沐烟听懂了,在黑暗中慵懒的眸子变得冷寒。
唐清暄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分明她对另一个妈妈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恨她,但她只要想到有那幺一丁点唐沐烟杀死她的可能心里还是慌乱的不行。
“你说……你说你恨,你心里有不可愈合的伤,你是不是……”
“不是。”唐沐烟耐心的安抚她不断地轻吻,“你是不是在担心你的另一个妈妈?我没有,我服刑不是因为她。”
唐清暄崩溃般的大哭,哭得抽噎,“对不起,对不起,我感觉我在背叛你。”她很自责很难受,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两半又沉入滚烫的油锅中。
唐沐烟心疼的不行,根本不会去怪她,“你没有错,我能理解你,你没有背叛我,宝贝。别难为自己,我理解,我不会怪你。”
解开一个心结却浮现出更大的谜团,唐沐烟有好多秘密。
唐清暄发现自己面临着解决不了的难题,但她不想再鲁莽。她爱唐沐烟,她要呵护她,而不是去逼她。
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学生们换上制服,唐清暄对着镜子反复摆弄自己的领结。其他人无精打采的,毕竟今天午后不放学,他们要等班级家长会结束后和各自的家长一起去学校的会堂。
第二节课刚开始已经有家长陆续的到了学校,唐清暄无心上课看着窗外翘首以盼。
何友安用笔戳戳她的肩膀,一擡脸,问:“瞧什幺呢?”他也顺着望出去,绝望的说:“这就都来了啊,每次这个场面我都怕,我爸妈几乎变态的想让我更优秀。”
唐清暄微微笑,对着玻璃那点镜像整理自己的发丝,“我听着怎幺感觉很幸福呢?被家人期盼、鼓励,哪怕严苛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好。”何友安点点头,“话是这幺说,可还是很可怕啊。”
他被唐清暄吸引了目光都不去看窗外了,他托着下巴看着唐清暄的侧脸,声音低低柔柔的,“我听说历史上有一段时间流行alpha和alpha强强联合,后来因为生育系统的变化才转变的”
唐清暄轻笑一声,“无论是强强联合的说法还是生育的说法都不纯粹,只是在特定时期的一种普遍现象罢了,和爱情无关,你们把身份和第二性别看的太重了。”
何友安的眼睛都亮了,“对,你说的对。”青春的爱意就该纯粹而无畏。
过了一会儿何友安发现唐清暄还在向外看,他又戳戳她,“我说好学生唐清暄你怎幺都不听课了。”
唐清暄扭头看他脸上的笑意都没来得及收敛,“我妈妈今天来。”她很开心,又说:“我的妈妈,唐沐烟,她今天会亲自来。”
“哇!我靠,真的?”察觉自己激动爆粗何友安捂住嘴,闷声说着抱歉。
周围的同学听到也过来交头接耳,“真的吗?那太好了清暄。我也想见你的漂亮妈妈!”
终于看到唐沐烟进入学校的身影,唐清暄举手请假,老师点头同意。老师早就发现他们无心听课聚在一起聊天,不过他不会去管。
在校园里的树荫小道上唐清暄像个刚刚成熟的鲜果,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她羞涩的笑,咬着下唇,又勇敢的对唐沐烟伸出手,“你来啦。”
这是唐沐烟第一次见唐清暄穿制服,她眸中泛起泪花,牵住女孩的手,“我的小姑娘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