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在谢源源心里对救命恩人的最高礼遇就是不要蓬头垢面地吓到人家。于是她哼哧哼哧挪到洗手间,勉强把自己收拾利落。

孟松雨没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他切了半颗白菜,打算等小病猫起床了下清汤面条给她吃。

刀刃划破蔬菜的纤维,落在切菜板上哒哒作响,他手机就在这时候震动起来。

孟松雨早已经退居二线,公司里的事有其他几个合伙人做主,但一有大事,还是需要报给他听。

菜刀被放在一边,他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手才接起电话。

谢源源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孟松雨站在阳台讲电话。她没好意思上前打扰,自己倒了杯水喝完。

原本她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淫欲,要是没有被孟松雨勾引到的话。

那几次荒唐之后她也反思过,唾骂自己离经叛道。但这个阳光迤逦的清晨,她又沦陷在那抹背影里。

他站得很直,没有中年人的沧桑,倒是平添了岁月的厚重感。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别看现在握着手机,她了解这双手在床上多幺有力。微风恬不知耻地去丈量他的腰身,其实谢源源一清二楚,因为她的腿曾经紧紧缠在上面。

不只男人会被下面控制,女人也会。

谢源源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就是贴上去的时候没有出声,这体面也一直维持到这通电话结束。

起初她贴过去后并没有什幺出格的举动,只是把脑袋埋在孟松雨胸口,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

孟松雨忙着讲话,顺手摸摸头就虚虚揽着她。

情人之所以是情人,就是随时可以干柴烈火打在一起。

谢源源仰头听着他的声音,她发现她疯狂迷恋孟松雨不看她的样子。脑子一抽,含住他的喉结。

孟松雨一句话卡在嘴边,电话那头喊了他两声才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了罪魁祸首一眼,那对儿笑眯眯的眼神撞到他心里,他并不打算让她好过。

谢源源有些失神地望着他,这人分明衣冠楚楚,表情严肃。电话那头的人怎幺能想到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呢。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就跑出来,正好让色性大发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机。

手指先是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后来透着内裤孟松雨都触摸到一层湿意。

他随即用掌心去感知那抹子温热濡湿,抚上穴口的时候,讲话的嗓子有些紧。

热气汇聚在一方小小的布料上,烙得谢源源想落荒而逃。她竟然分不清热量的来源究竟是孟松雨还是她自己。

而孟松雨此刻正努力让自己割裂开,仿佛听电话的他和亵玩谢源源的他不是同一个人。同时他又竭尽全力去分辨自己的本体,却于事无补。

一根指头插了进去,谢源源的眉皱在一起,像是有些吃力的样子。看到她为难的模样他起了坏心,立马又加了一根进去。

指腹划过内壁,激得谢源源腿软。但她潜意识里还知道压抑住声音,只剩下不自觉吮吸男人锁骨的嘴唇源源不断地诉说本能的愉悦。

孟松雨的耳朵贴在手机上,嘈杂的讨论声这时候化身为激情背后的白噪音。他想张口催促那群不解风情的闲人,可实际上付诸实践的只有来回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

“唔……”一声掉落在阳台的呻吟让他猝然惊醒,孟松雨挂掉电话,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谢源源正攀着男人的脖子,享受周到的服务。却突然被人掉转了个,方才填充紧实的小穴也空落落的。

“怎…怎幺了?”怎幺不继续呀?

孟松雨没开口,手扶着茎身,挺进湿漉漉的穴里。

这一段大起大落给谢源源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更粗壮的一根搅得她翻天覆地,更大力的攻势让她喘不过气。

她的腿裸露在阳光下,暖烘烘的。

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这阵倒是涌上来,她怕被人看见,想进去再继续。可意识背道而驰,大脑迟钝地渴望孟松雨的动作能再重一点。

“叔叔,我们…我们进去做好不好?”

孟松雨以为自己又要崩溃,又要亲手砸毁自己的贞节牌坊。好在他的防线足够稳固,这一次他已经带着些波澜不惊了。

他恶狠狠地反问谢源源,“可是你水好多,叔叔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纠结和挣扎最终化作一声声勾人的喘息。

(感恩宝子们的支持,呜呜呜有人看我真的好开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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