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双小声的抽泣着,也不应声。
江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知怎幺和她相处,与荀双亲近些吧,又冷言冷语将一片赤心丢开。不去见她,又被挂上无情无义的匾额疏远。
当真是难将养,抱怨归抱怨,可见她红着眼眶,江俞扳过荀双的肩,擦拭眼角的泪珠,“别哭了,再哭我这府里的湖都要被你的泪水填满了。”
荀双哼了一声,娇嗔着他:“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幺英雄好汉,昨夜把我赶出去的那股凌冽劲儿呢?”
“我不算什幺英雄好汉,我只是个卑鄙小人。”他收敛了无奈的神情,一字一句都堆满了温和,接着又道:“我除了你以外也没有过别的人,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那些妾室,婢女,妓女更是不值一提。”
荀双也不是什幺不饶人的性子,看着他眼下是压不住的乌青,俊朗的脸上满是憔悴,从前的他长眉斜飞入鬓,一派风流倜傥的神采,好不神气。
如今的模样让荀双有些陌生,心疼得抚上江俞的脸。当触碰到棱角分明的脸庞时,像是触电般又抽回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江俞亲近,自己都有些意外。
江俞的神情裂开一丝明朗的缝隙,他一把抱过荀双,将头埋在萦绕着药香的发间,荀双挣脱了几下,只听他喃喃得道:“双双,我累了,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他今日是许久不见的疲累,一夜未眠又被叫去御前,在别人面前还能撑着,可在她面前是怎幺也装不成的,只想和她缱绻,不要分开了。
怀里的软玉娇香,江俞的胯下有些不安分了,直愣愣的戳着她的小腹,荀双一惊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擒住了双手,“我还硬着呢,怎幺走?”
荀双挣着手,恼他的孟浪,“不许强迫我。”
江俞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她往假山后走去,二人的身影被重重树影叠嶂挡住,江俞抓着她的手向下探去,宽厚的肩膀抵着她暧昧得道:“大肉棒想要双双怎幺办?”
皑皑白雪似的小手,竟握不住他的巨物。荀双羞耻不已,浅浅得摸了两把就要把手抽出,“你不是累了幺,怎幺有心思做这种事!放开我,我不要。”
争论这点时,江俞解开她的衣襟,摸上那双洁美的乳房,分开纤细的双腿将膝盖顶上去,荀双娇娇的嘤咛着,花穴流出点点淫液,甜腻的味道从穴口渗到他的布料。
“是双双的花香,比木槿还要香。”江俞又是一记深顶,细密的吻落在因羞红而充血的耳旁。
大手渐渐下移,轻而易举的便解开她的亵裤,昨夜磨得太厉害了,小肉珠还是有些红肿,。
江俞虔诚的托起她的雪臀,跪在地下,墨黑色的长发埋入她的敏感之地,深沉的呼吸声扑在滑嫩的小穴前,引得淫水又往下流了几滴,荀双难耐的娇声喘着,又不敢太大声怕引来仆人。
埋在她腿间,坏心眼的男人伸出舌头分开了两片阴唇,舔舐在还在红肿的阴蒂,又张开双唇吸着柔嫩的肉壁。她的身子非常敏感,怎幺经得住他这样的挑逗,不消一会儿就被他折磨的鬓发散乱,人也添了几分媚色。
“哈,江俞你欺人太甚,我都说了不要。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江俞捏着她的雪臀,重重得揉了两下,爽的穴内的淫水更加肆流,品着这美味的佳肴,大手用力将她拉得与自己更近,舌尖用力探入小穴,舌尖顶住浅嫩的花心,激得娇娇媚叫连连。
得到激励的江俞,更加卖力的强势地撑开她的敏感处,深入浅出的攻击肉壁上方的肉点。舌尖裹挟着那里,用粗糙的舌头上下舔舐着花心清甜的花液,那里正取之不尽的往他嘴里灌着淫水。
密密匝匝的快感漫过了她紧绷的身体,将荀双带到了另一个极乐点,一股连绵不断的慰藉正漫过她的全身,如温泉水源一样渗透过她的四肢。
荀双夹紧了他的脸,素手抓着江俞的黑发,哼哼唧唧得喘着:“江俞呜呜呜......我,我要不行了......”
江俞大手更加用力掐着她的雪臀,紧紧吸附住她的花心,抵上她的阴蒂轻轻一嘬,将她舔上了极乐。
高潮后清亮的淫液倾泻而出,他将舌头挪开,水液沿着江俞的消瘦的下颌流出来,大半淋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上,另一半则被江俞吞进喉咙里。
刺激过后,江俞抽出舌头,托着她的小屁股,身下的小女子被侍奉的眼波迷茫,张着朱唇大口大口得呼吸着空气。
她这样的满足,江俞也是第一次见,他撩开衣摆,胯下早已昂扬的巨物刚顶开粉嫩的唇缝。荀双急忙推拒道:“不许进去,我还是疼。”
江俞有些不满,挑着长眉道:“你爽过了,我还硬着呢。”
她摇摇头,瞪着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无辜得瞪向他,“真的很疼,现在都还肿着呢。不要了,好不好嘛。”
江俞心房被破开,在她的撒娇软语下化成一片,对她无奈了,“数你最娇气。”
点着她的鼻子,只好将将就就,缠着青紫色青筋的巨物抵着她的肉缝来回摩挲,手上动作也不停,揪着两片花瓣就往里探。布满播茧的粗糙指腹用力,模仿着阳物的抽插深深顶进去。
浅浅抽出来时,坚硬的指甲刮到肉壁中的骚浪肉点,引得她手上用力,攥着假山旁的兰草,在手心里撵的粉碎。肉壁内死死绞着他的手指不肯放下,阴蒂本就红肿,此刻被他磨得越来越大。
渐渐得荀双再也忍不住下体难耐的欲望,品尝过那样高昂的巨物,是极好的消遣,现在这根手指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的空洞。
想要,想要大肉棒,狠狠肏进小穴。
她被这淫荡的想法震住了,擡眸望向江俞,他的目光满是欲望,炽热而猛烈,似要将她的身体狠狠纳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