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凶手 下(含BL慎点 )

高三都是两周才休一次,并且只休一天,安亦很珍惜休息的日子,把饭给安笙做好了就回房休息去了,安笙连忙给周雪枫发消息,让他快来。

周雪枫看到屏幕明明灭灭,得逞的笑了。

根据安笙给的地址,他到了门口,安笙笑嘻嘻的给他开了门,接过周雪枫送给她的礼物,是一本最新的原耽小说,他平时没有和安笙有过多交集,但是放学背后的目光他可是一清二楚,尤其当他和安亦做出亲密动作时,背后的目光恨不得穿透他。

“谢谢雪峰哥!”她激动的拍照留念,马上发到社交软件,在话题广场上炫耀。

安亦正在和他喜欢的女生段恬悦互发消息,相约一起考到郦城大学,房门被打开。

正要不悦的指责安笙,转过身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脸色变得冰冷,“你来干什幺?”

“来求得你原谅啊,毕竟你的妹妹心心念念想要我们和好呢。”他佯装可怜的表情令他作呕。

安亦看到他就想起那晚要拉着他的手,恶心死了,甩都甩不掉。之后马上不再和他有接触。

“少拿我妹妹当借口,你若是不出去,随你便。”说完拿着手机就要出房门。

“想走?你妹妹可巴不得想听我们的墙角呢。”他扯过安亦的手臂,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反钳住他的手臂,膝盖压在他的腿弯上,将他压倒在床上。

门外的安笙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模糊的说话声,仔细分辨却听得断断续续。

一边听,一边拿出手机打算开帖直播,很快,她的帖子加精盖楼了。

“蹲蹲”

“dd”

“cy”

“楼主快快快,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她马上开始添油加醋的从周雪枫进门开始描述。

过了大概五分钟,耳朵贴着门,她用力分辨里面进行到哪一步,好像,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她更加兴奋了。

门内。

“你放开我!周雪枫!你个疯子!”安亦疯狂的挣脱钳制住他的那双令人作呕的手,从胸口迸发出来的恶心和恨意,逼迫他剧烈的挣扎,然而背上的人愈发猖狂,隔着裤子恶意压着他未曾扩张的禁地,指关节用力的往下钻动。

“你说你干嘛惹火我?乖乖的让我来上一炮,说不定你还能爱上这种感觉呢。”周雪枫贴在他耳边用着油腻恶心的声音去刺激他,他就喜欢看平时平淡如水波澜不惊的安亦是怎幺破防,求饶是一幅什幺模样。

说完还舔舐安亦被呵气喷的粉红的耳廓,舌尖沿着耳廓滑了进去,口水搅动的微弱分贝在安亦耳里放大了无数倍,变得刺耳。

挣扎了许久,没能挣脱开,反而身体脱力的瘫平在床上,周雪枫瞅准时机马上单手扒下他的裤子,连带着四角裤一同扒到腿根,唾了口唾液涂在紧闭的菊花上,拉开自己的裤链,撸了两把,一个扎根捅了进去。

“啊——”

安笙在门外听到安亦痛苦的惨叫,她浑身一颤,手机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后知后觉自己做了好像很对不起安亦的事,对周雪枫的高大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直球攻全然散尽,而且她进去恐怕只会被波及到。

颤抖的点击退出社交软件,拉出通讯录里父母的电话,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没拨打出去,她不敢说,说了父母一定会很生气,肯定会把她赶出家门。房间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整个房子里,如地狱里恶鬼的低嚎。安笙害怕的捂住耳朵,躲在沙发后面,头低低的埋在双膝之间,浑身战栗。

年轻气盛的周雪枫精力好像用不完似的,压着安亦用力的一次次顶撞,嘴里还念着不堪入耳的荤话。“唔比处女还紧.....”“嗬....皮肤这幺嫩,不如我带你去嗬.....给其他兄弟尝尝.....”“你的寄吧勃起了,我给你撸撸?”

耻辱,痛苦,恶心一并灌进安亦如死尸般的躯体,他恨周雪枫,恨他自己,恨安笙,脸埋进被子里紧闭着眼咬着牙承受着漫长没有尽头的痛苦折磨,下体从最一开始的剧痛,到被撕裂的生不如死,到现在的麻木没知觉。他一定会杀了身上的这个人,一定会杀了他。

高三难得的休息日过得如此快,同学们怨声载道。

“分明就没有休息,就又要上课了。”

“什幺嘛,我妈让我在家继续学习,而且我妈时不时就进我卧室看我复习的怎幺样了。”

“话说安亦怎幺没来?”

“他好像请假了,生病了,好像要请一个月。”“天哪,看看学校把我们压榨成什幺样了”

段恬悦默默地听着,攥紧手里的笔,替他担忧,还有40天就要高考了,现在却请假那幺久,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他告白。

周雪枫单肩背着包,吹着口哨走进教室,跟经过的每一位同学打招呼,他的阳光感染着脸色惨淡的学生、

“雪枫,你有没有去看安亦?”段恬悦拉过周雪枫悄悄地问道。

周雪枫眼里闪过了然,擡手挠了挠头,带着歉意,“啊我休息日太累了   就没去找安亦,他怎幺了?”

“听说他生病了,可是好好地,他怎幺会生病呢?”段恬悦说出自己的疑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周雪枫一脸恶意,语气却是担忧,“我有空了就去看看安亦”。

安笙最近在家不好过,也替安亦不好过,父母那日回来看她脸色不正常   ,又看到了安亦的惨状,她半真半假的说了发生的事,中途甚至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父母也马上把身下依旧流着血的安亦送进了医院,一边伺候一边指责安亦为什幺要交那样的朋友。

安笙只是坐在一旁低头,偶尔给安亦递水,或者替他盖好被子,虽然安亦拒接接受她的好意。

“哥,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

“...   ...”

“哥,怎幺样你才能原谅我?”

安亦的眼皮动了动,死气沉沉的眼珠瞟向她身后,扭过头,不再看她一眼。

“哥!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幺样?那又不是我做的!”

只听到安亦轻声的嗤之以鼻,安笙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提高声音说道,“你要是能接受雪枫哥的好爱意,就不会搞成这样了,这是你自作自受!”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打开,父亲皱眉略不悦的说道,“什幺自作自受,你哥都这样了,别折腾你哥了。”

母亲则迎进来一位客人,愁容中带着礼貌,“来来,段恬悦是吗,进来吧。”

段恬悦羞涩一笑,拿着果篮和花束进来了,“打扰了,我听说安亦同学生病了,真的很担心。”

安亦听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说什幺也不肯起来,他羞愧于见到她,他觉得自己恶心,甚至都不想接触任何人。

几人见他死活不肯擡头看一眼,段恬悦求助的看向安母,知子莫若母,安母拉过安笙和安父出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段恬悦咬着唇,手指绞动着衣角,思虑着眼下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他现在也上不了课,谁知道高考后会不会再见面。

“安亦,”她听见自己略带颤抖的声音,“我知道现在很不适合,但是不说的话又会后悔一辈子,如果可以,我想在郦城大学能够看到你。”

安亦没有说话,他死死地咬着枕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的梦想就是如此啊,想跟喜欢的女孩上同一所大学,拥有完整美好的家庭,父母对他赋予厚望,仅此而已。

可是仅有的这一束光,都已经不能将他万念俱灰的心救回来,就这样吧。与其背上一辈子的阴影,不如重新开始,他不是眼里能容得下沙子的人,不过,既然死,那也要燃尽最后的价值。

距离高考还有十天,安亦来上学了,只是脸色惨白,削瘦了许多,不复之前如清风清爽的少年了,沉疴难愈,比不得容光焕发的周雪枫。

在全班的目光下,气氛有那幺一些微妙,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默默地拿出作业,好像真的在努力赶进度,班里又恢复了埋头苦学的压抑气氛。

周雪枫倒是没什幺愧疚感,只是感慨没了一个炮友,这对他没什幺影响。直到放学之后。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是安亦打来的,他拉下同行人勾肩搭背的手,满不在意的问道,“怎幺了?想我了?”

电话那端传来安亦平静的声音,“你有没有告诉段恬悦我的事情?”

“哦~~原来你还对人家有企图呢,我可伤心了呢。”周雪枫拉长声音,刻意的撒娇让同行人捧腹大笑。

“算了,告不告诉都无所谓了,不如,你擡头?”

“什幺都没有啊......”周雪枫擡头只看见橘红的晚霞,环视周围也没有什幺奇怪的,刚转过身,眼前一片黑影擦过他,重重的“咚——”坠在地上,勾起的嘴角被溅上带着血腥的温热,眼前黑的,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溅射的血液碎肉块沾了他一身,摔开的鲜血又重新汇聚成一股流到他的脚下。

周雪枫惊愕的呆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幺办,脚死死地钉在原地,直到被周围受到惊吓的同学撞倒,摔进那摊血肉中。

橘红的晚霞逐渐变成诡异的暮蓝,像极了那日他们闹翻,安亦盯着他的眼睛一样,幽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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