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了。”唐学义领着萧之走到山脚下一户人家,萧之礼貌致谢告别后上前敲了敲门。
萧之是大二生,现在是已经放了暑假,跟家里打了招呼,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暑假长途旅游。
现在这是最后一站,再过一周,就要开学了,而这里,据爸爸说是他的远房亲戚,具体是什幺辈分,他也没说,看样子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不过她已经悄悄来了。
门还没开,萧之看了看周边风景,果然如网上所说,景色宜人,树木茂密,毒辣的阳光穿过树叶已经变得柔和许多了。
门打开,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性,面容跟她爸爸有几分神似,可能是皱着眉的表情一样,她一晃眼,忘记打招呼。
“你是?”
“你好,我叫萧之,我父亲是萧正诚,我听我爸爸提起过你。”
男人眼神变得复杂,神色也没那幺防备了,“他都有女儿了?”
“如您所见。”
“你来这有什幺事?”男人挡住门,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我想在这借宿几天,当然,我是可以出费用的。”
“借宿?这又没游玩的地方,你为什幺会来这里?”
“我们放暑假,我就给家里人报备了一整个暑假都再外面旅游,只是我听说这里最适合避暑了,刚巧我也听我爸说您住在这里,所以我就没找住宿的地方,直接来您这儿了。”
昌经业打量着面前落落大方的女孩,笑容甜美,思索片刻,点点头让开门,“进来吧。”
“谢谢您,我应该称呼您什幺呀。”萧之感谢道。
“你胆子还挺大。你叫我小叔就行,我比你爸小。”萧之转头看了看昌经业,没有她爸保养的好,虽然样貌俊朗,但看着着实与她爸相差个七八岁的样子。
“行,那我就叫您小叔。”萧之还是很有礼貌的。
昌经业这院子从外面看没觉得大,进了门发现面积还是很理想的,房子也是村里常见的瓦砖房,但是看起来都收拾的很利索,进了屋子也没闻到异味,不像刻板印象里老村民不修边幅的脏乱,相反,远远超出她的预期。此时她才发现,两人并肩走她也没闻到男人夏天身上常有的汗味,反而还带着肥皂的皂角香。
“您这里就您一人吗?”萧之把整个房子很快转悠完了,昌经业端给她一杯水,淡淡道“对,就我一个人住。晚上的话你就睡西边那间房,那个房间比较小,但是一直是空的,等下我去给你收拾。”
“行,麻烦您啦。”她也不在意防不防备,端起水两三口就喝完了。昌经业看她一点防备心都没,摇摇头离开了。
再次回到主房的时候,只见她的手机在充电,背包也随手放在凳子上,人倒是不见了,无语的又把她背包放到西边那个房子里。
萧之在院子里转了转,擡头看了眼依旧炽热的太阳,决定明早早起再出去采风,今天还是好好休整一下。
“小叔,我从那边村子过来的时候看到有条小河,你这离那条小河远吗?”
“不远,出门往房子后面走就能听到水声,你往水声方向走就能看到。”
“小叔,你这住的有点远,去集市岂不是很赶?”
“还好,早上五六点出发,一个小时就能到。”
昌经业头一次见话痨,有些应付不过来,好在马上用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到下午,昌经业扛着农具出门了,大多时候,村民都这个时候已经没那幺热了才去地里干活,他也不例外,留下句“早点休息,我会回来很晚。”就出门了。
待整个房子就剩她一人时,她的眼神又放空了,那个人的身影又从四面八方来钻进她的脑海,占据了她所有的念头。
天很快就黑了,月光明亮到她都能看清院子里每一处,她走到两桶水跟前,提起一桶费劲的往自己住的那间房里运,昌经业说不用烧水,这桶水是从中午开始晒得,傍晚的时候水还是滚烫的,现在去洗刚刚好。
一番洗漱过后,一身清爽,穿着丝绸睡裙拿个木椅坐在院里吹风,风经过树林的过滤清凉极了,吹的她昏昏欲睡,手里的手机都不能消除困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昌经业一开门就看到西房的灯全开着,门口却坐着一个已经歪在椅子上沉睡的人,无奈,洗了洗手和脸,走过去本来想叫她起来进去睡,目光无意间撞上女孩起伏的胸脯,激凸起的两个小点引诱着他,女孩曼妙的身材即使在不雅的睡相下也极为诱人,睡裙的边在女孩的动作下也堪堪盖住胯部,令人忍不住去探究睡裙下的春光。
一阵清凉的风吹的他一个哆嗦,他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略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他叹口气,打横把萧之抱进房里,关上了灯。
清晨的鸟鸣把萧之吵醒了,她伸了伸懒腰才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里,好几秒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是借宿的长辈家。 不过昨晚好像在院里睡着了来着。
摇摇头甩掉疑问,换上轻便的登山装,出去洗漱。
“小叔,我先出去了,等下中午就回来了。”吃过昌经业给她留的早饭,洗完碗留下张字条就离开了。
临到中午,昌经业才疲惫的回到家,放下农具,用井里打出来的凉水冲了个凉水澡才提起来精神,往常他可是只用热水洗的。低头看了看仍然半立的某处,闭眼长叹。昨晚就只是看了一眼,就彻夜的睡不着,灵巧的手艺活也安抚不下去兴奋的欲望,早早起来去地里干活,身体的疲惫也丝毫不影响到某处,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他缺女人了。
压抑住内心膨胀的念头,他照常去做饭,收拾家务,很快,就听到大门的响声,是萧之回来了。
是她回来了。她打开了房门。手机的音乐声扩大。房门关闭了。
他听的一清二楚,垂眸掩饰眼底的欲望,放下手里端着的饭,他过去敲了敲房门。
“吃饭了。”
门没有上锁,他一敲,房门漏开了缝,他看见萧之背对着他,可能是音乐声过大,她没听见他的声音,自顾自的脱去了外衣,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紧接着又脱去前扣内衣,奶白奶白的圆润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萧之解开外裤,准备拿起干净的短裤换上时,一双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浑圆,受到惊吓的她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背部便与男人的胸膛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啊——”一声短暂的尖叫被音乐声盖住。
“你放开我!”萧之用力的挣开男人揉着她胸脯的手,可她怎幺能敌得过每日都在地里劳作的健壮男人,男人如入了魔,粗重的喘息声在萧之耳边回荡,任凭萧之生拉硬拽,都不能耐男人半分。
她惊慌的擡头看向男人,只看到他眼里的绿光似乎要把她吞没。她的声音也随之带着颤抖。
“求求你放开我。”
“小叔求你了,放过我。”
“你走开啊,快滚开啊!”
昌经业对萧之的哭喊充耳不闻,他用力的揉捏手里的肉团,肉团是那幺柔软,上面点缀的红果是如此诱人,如果咬上一口会不会很美味。如此想着,他把萧之按倒在床,埋首啃咬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发出的嘬吸声令萧之羞耻的软了手腕。
嘴里的求饶变了味,每句的尾音都被拉长,沾上了女孩特有的娇音。
她深知自己已经羊入狼口,在怎幺反抗只会伤了自己,只能瑟抖着身躯闭着眼深呼吸,不让自己那幺紧张僵硬。
昌经业察觉她不再反抗,愈加失去理智,空出来的一只手摸向她从未有人探索之处,顺着内裤边,手指钻进去,刚开始只是上下揉搓着花瓣,手指感受到湿意后便深入钻弄,紧致的甬道他两个手指根本钻不进去,只能一根手指慢慢探索,按到某一处凸起来的富有弹性的软肉,萧之条件反射的夹紧他的手臂,弓起身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多按了几下,萧之抑制不住的娇吟,“嗯...别碰...嗯啊...”他感受到甬道收缩力度之强烈,他艰难的塞进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不住的抚摸按压敏感的点,萧之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闭着眼哭叫着,一股黏滑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滴到了床上,他知道时机到了,手指开始抽插,萧之大喘着气,紧绷着小腹,不时吞咽口水,仿佛这样就能补救迅速流失的水。
昌经业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萧之第一次感受到了上升到大脑的快感,言语不在受自己控制,颤抖的淫叫就像催化剂,催动着昌经业的欲望。他猩红的眼好像代表他已经换了芯子,带出来的水他涂在自己已经昂首许久的紫红色巨龙上,扶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甬道。
“疼疼疼,啊——”女孩的第一次就要被迫接受如此巨物,呼吸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窒住,男人也被这挤压的感觉逼疯了,即将溃散的理智在女孩的哭叫和吵闹的音乐声即将消散,他粗喘着,亲吻女孩的耳垂,嘴唇在她的脖颈蹭来蹭去,安抚她,“乖~乖~很快,很快就不疼了啊~乖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