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躯好似一座铁桥,斜架在女人上方。阴茎从肛口贯入,隔着肉膜碾轧花穴,逼口鱼嘴一样张合着,红嫩的肉壁一下下被压扁,满满挤在洞口,欠操得要命。
丝缎般的发散落在背上,如同起伏的水波,在皮肤上拍出沙沙的轻响。秦宛宛雌伏于男人身下,只露出皎月般的软腰及臀瓣,再有胸侧一段圆弧,足可销魂。
江谌俯身压实了她,两只手从她腋下穿出,扣住左右肩头,下身开始真正发力顶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肝肠寸裂,秦宛宛脸儿向后一仰,正好被男人从上方吻下来,堵严了一张小嘴,求饶不得。
冰冷的性器冲击在体内,不是在操屁眼,也不是在操淫肠,而是在操着整个腹腔。恐怖的力道层层传递直到肩头,在铁壁般的掌心一撞,浑身的骨头都咔地一响。
她像是被压在一块寒砧上,由玄铁密密捶打,一点一点移了本相,浮出淫器的模样。
肠道滑腻非常,根本夹不稳沉重的鸡巴,任它迅猛抽插着,把穴眼干得呱唧呱唧大声啼叫,好似一只鹅在急涡里扇腾。
断续的涓流从尿口泄淌,和着血珠和飞射的淫水,被阴蒂肉阜在床单上一一涂抹。
脑海里鸣着剧痛的嗡响,慢慢变成了无意义的噪声,那些苦楚和淫欲不过是加于皮肉,加于神经,一旦将意识剥离,似乎也就算不得什幺。
她轻轻堕泪,合上了双眼。
千山冷叠,将她覆于其下,凛冽的寒意从内外一起裹挟着她,犹如被雪怀冰。她四肢麻痹,喘息微弱,似在摇举的松风里渐渐睡去,只等腹内被注满精浆,便会凝作一枚琥珀,一尊雪塑。
不行……不要……
她稍稍清醒过来,才觉得头几乎要向后折断在脖子上,江谌的脸压在她面庞上,吮着香暖的舌深吻。她艰难地往回缩了一丁点,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狠狠咬在舌尖上。
像是层冰下的地火冲破了第一道缝隙,转眼间便是地动山摇。情欲的焰从胸腹深处勃发,在四肢躯干熊熊燃烧,汹涌的春水吐浪喷波,围着茎柱回绕冲刷,似乎要将坚冰也寸寸消磨。
浇融霜雪,焚𦶟长松,与之同烬,巫山共赴。
她好像死过去了,在一片亮过一片的白光中飘摇,灼眼的光斑在眼底闪耀,照彻所有潜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微醒来,肚子里胀满沉沉精水,无意识的泪水滚滚滑落着,沾染男人面颊。
江谌松开她的嘴,吻在津湿的红腮上。温热的泪多得怎幺也吻不尽,清冷的唇沾着咸泪,轻柔地复上乌眸。
“怎幺了?一直在流水。”
他仍然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慵懒。
两腿间当真汩汩地吐着水,一股暖流从身下延出,沁润着黑色的床单,像大地上闪亮的河水。
“啊……痛……冰……不……呜……好重……”
红肿的嘴唇含糊哼吟着,语无伦次。
如一片雪屑化在鸦色的湿睫,男人吸吮着细碎的水珠,宠溺般轻责。
“怎幺这幺娇。”
他起身抽出性器,将女人翻到正面,捉住一双纤手分开按在床上,那根东西又操回肠底。
她挺起胸脯长喘一声,连哭喊都没了声音。
两团嫩奶被压出一片红痕,娇滴滴颠簸起来,匀直的腿分开在身体两侧,一下下弹在半空悠荡。男人的腰背猛虎般起伏,碾着满漾的精液和鲜血操她,比刚才更深,比任何时候更重。
他看着她的眼睛,双眸如同填不满的冰壑。
“小宛不出声,是还不够深。”
她无力开口,半张着渥丹的唇,摇头喘吁哭泣,澄澄的眼乞望着他,似含着雨魄云魂。
被干得这般娇,不操烂了她每一张穴,怎幺能算是上过她。
秦宛宛又一次晕了过去,又很快被弄醒过来。她在昏迷中呻吟的样子太娇美,被插睁了眼儿的神情又太柔媚,勾魂的穴连着玉瓣似的脸,操透了底便徐徐地开,遭暴雨乱打就颤抖着凋坠。
两厢拉扯的痛煞之中,她竟然逐渐学会了将自己维持在一种半昏迷状态,操进来会哭,吸奶子会叫,被按住了腿儿会轻轻求饶。一切都仿佛成了一种本能,她已化身一具绝色的淫器,细腻的皮肉作情色的底,含泪的眼眸是放荡的灵,妖惑至极的浪叫和娇泣犹如纷纷的魔音,勾着鸡巴射饱了腔肠。
一枚金色的肛塞顶入菊口,将冰冷的精液都锁在深处。她几乎丧失了意识,任由男人将她挪到床边,头倒仰着垂在床沿。
江谌调整着她的姿势,将后脑紧靠在厚弹的床垫侧面,使她不至于被将至的抽插晃断脖子。
万缕青丝倒垂下去,男人双腿分立,将一张殊容按在胯下,手指捏住下巴向上一扳,艳色的菱唇就张了口。一粒精力药剂被放在她舌尖,甚至还来不及融化,冷霜般的阴茎已顶开齿关,朝里插入。
这一个姿势是最容易深喉的,他掐着尖巧的下颌,龟头缓缓没入双唇,只撑裂了一点嘴角,颌骨竟然没有脱臼。秦宛宛虚软地挣扎起来,江谌用手压住两条玉臂,微微向前一挺,巨根顿时撞碎喉口,插进三分之一。
“呃……!”
一双柔荑攀上男人小臂,无力地抠着凉韧的皮肤。他前后轻轻耸动,把食道里磨得更加滑爽,茎首渐次前压,顶入颈窝。
从上往下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性器是怎样操进女人喉管里的。雪白的颈项一截截涨红隆起、上下抖动,像是被硬插入了一根冰铸的饲食器,哽噎欲死。
优美的锁骨下面,一对软雪圆翘翘的,两点红髓妖美。那根欲物更加冷硬起来,朝着颈底一突,浑圆的奶儿高高一耸,又娇又软地晃了起来。
鸡巴尽根插到了底,秦宛宛整张脸都埋在他胯下,秀挺的鼻子捂在阴囊下面。他才刚从她肛门里拔出,粘哒哒一根沾满精水和肠液,膻腥迫人,她却根本顾不得这些,男人已经压着她的脸重肏起来。
圆硕的睾丸拍打着鼻梁,混着细沫的晶涎从嘴里呛落,黏覆面颊。激烈的抽搐叠加在微弱的挣扎之上,赤潮从脖颈径直泛至胸脯,那嫣红处好似被抛上层层骇浪,圆润的肚皮也愈加颤凸起来,晃动着曲肠里的浓浊。
粗硕的鸡巴好似从食管一直插下去,刺透腿心,两条腿儿被操得一下下擡起来,劈开了给男人观赏私处,时而又紧紧绞做一处,难耐地研磨后庭里的阻塞。
喉咙里水声漱荡,夹杂着软骨破裂的轻响,窒息的痛和严霜般的冷被巨凿不断击碎,夯成一堵绝望的墙。
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脸,寒絮从舌底填充进空茫的心坎,她犹如白玉盘里的一道鲜脍,绵滑娇嫩,甘旨肥浓,合该先被狼吞虎噬,再按捺着细细嚼咽。
进餐的时间还很充足,而男人还远远未至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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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想看剧情,但是我把我那寒碜的大纲翻了几遍,实在是没啥剧情。
因为初衷是虐身的纯肉,女主的设定特别弱,太弱了,所以她很被动,基本没办法去推动情节……写多剧情的话,感觉女主像个道具。
我的水平真的没法驾驭这种高难度,只能说尽量加点剧情渣……大概就是那种被抢来抢去X来X去的日子……狗血又俗套……
毕竟这只是一篇做新手任务的X癖怪异的H文……
p.s. 下一个play比较重口,虐阴道,介意勿点。再以后的play会甜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