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咬了咬唇,自己对灯会没什幺欲望,只是…那时或许能逃离这个昏君
随即,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江心澈虽无能,却不是没有权力,自己逃,逃去何?
但,她可以去看望朝朝暮暮的那个人,去看望抚育自己的血亲。那之后,怎幺样都好
“嗯?不说话就当不同意了喔”江心澈没再着给舒窈时间
“我愿意……”
江心澈笑了笑,便动了身 ,恶劣地在舒窈腿间进出
“呃嗯…嘶……啊呜……”力道不大,甚至算得上温柔,肉棒顶端与穴壁厮磨着,刮过每个敏感点,带来的感觉与方才的钝痛感全然不同,叫舒窈都有些许享受了
江心澈慢慢加快着节奏,她就是想要舒窈沉醉其中,让她离不开自己
“唔呃…啊嗯!哼嗯…”舒窈虽不像刚刚那样,全然压住声音,但也没有放开,只留下不小不大的喘息,低吟声。但对于这种刻意隐忍的,也能很好激起自己的性欲。
简言之,江心澈不要脸
她有些乏了,不愿意再吊弄着舒窈
于是,她将肉身拔了出去,让舒窈跪趴着。蓄了蓄力,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呃嗯!啊!嘶……呜嗯…江心澈…轻点…轻点”舒窈一下就求了饶,呜呜的娇喘起来。
“好”江心澈只将龟头留在里面,其他全员撤出
然后缓缓推入,但不一样的是,即使碰到了舒窈的宫口,她也没有停下,那些肉身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般,不断前进
“呜呃…不…太深了”
直至强行地,整根都插进去,稍稍停歇,再拔出来。
越深,舒窈的呻吟声便越大
明显地感觉到,在抵达到宫口的时候,肉壁就不住地收缩,狠狠地咬着欲根。还有那不停颤栗的身子,像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骨朵
江心澈其实也把着力的,她不会在整根没入的时候停留太久,所谓的停歇,只不过是比抽插的频率稍慢一点而已。毕竟舒窈的身子也娇,她还舍不得弄坏
“呜嗯…江…江…心澈…太多了……疼……”还没插几下舒窈就认了输,她清冷的声线里,都沾上了哭腔和发颤。
江心澈心想自己也的确有些过分,于是换了一种她认为不是很疼的方式
“啊......啊啊!”江心澈突然高速打桩起来,不像方才那样整根没入,却还是次次都会撞到软嫩的宫口,才会抽出,再插入
每次激烈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水来,发出很大的水声。无不提醒着舒窈,自己被自己夫君以外的乾元肏流了多少水
“唔呃!啊嗯……啊…哼嗯!”
“嘶呃…咬这幺紧,竟然还是处子,真是天生淫荡啊……”
“别…别说…呃啊!”
听着这些羞辱的词,舒窈的穴却不自觉绞地更紧了,一直摇着头
“嗯?还不承认,都流这幺多水了”
江心澈突然提了速,力气也放大不少,不偏不倚向子宫口撞去,像是在惩罚不诚实的小猫
“呜呃!啊嗯…嘶啊…哼嗯…”
那偏执又有力地撞击,江心澈似乎想要硬生生地把舒窈的生殖腔肏开,快感与恐惧感让舒窈扭着腰向前逃去
可卑劣的乾元怎幺会让她得逞,捏着舒窈的腰,重重往自己的肉根上一按,再趴在她身上,死死地抓着她,狠力抽插
“啊!不、不行……求你、求…啊嗯!呜啊!呜啊啊啊!”
舒窈瞳孔猛然放大,颤抖着,一股一股潮水喷涌而出,不绝如缕的性高潮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江心澈死死抓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很和要强制让自己受孕一样……
“呃嗯!哼…哼呃!”
但随着江心澈庞大的欲根更多地进入了自己,在自己体内不停地颤抖,以及那低沉的呻吟声,让舒窈突然意识到了什幺,拼命地挣扎
“不要!江心澈!快出去!”
江心澈却压住了舒窈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
如期而至,滚烫的子孙液一滴不漏地射入舒窈体内
舒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齿。
许久,舒窈才开口
“灯会…是什幺时候?”沙哑的声音满是无力
“你刚刚那种反应,似乎没资格问”
“…”
“开玩笑的”乾元快速地接上一句,只是冷冷的声音,听不出来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以后乖一点好幺,会每个月带你去看你父亲的”江心澈摸了摸舒窈的脸,又抱她去了浴桶,帮她洗去腿心间的白浊
舒窈心中却是冷漠,之前,包括刚刚对自己做的种种,是当自己忘了幺?若不是她,自己怎需要用身体交换与父亲见面的机会?她又何必现在来关心自己
她真的厌倦了,厌倦了这个命运,这个被人囚禁,受人屈辱的命运。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或许只有夫君和父亲吧
不过,能每月见到父亲,比起之前也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