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的手慢慢来到林九眠最幽深的地方,两指拨开那片繁茂花丛,中指指腹轻轻揉搓花核。
林九眠叹出一声娇吟。
系统:【凌衍是本次游戏中的终极反派boss,也是玩家的首要攻略人物。】
别说花穴,就连林九眠的脑海也被分成两瓣,一边是系统,一边是凌衍的抚触。
柔软的媚肉穴间闯进一根冰凉的异物,上面含带一层薄茧,她的娇穴微微刺痒。
蜜液像泉水般汩汩而出,吞咬着凌衍的指骨,他眼神一暗。
“啊…别插那幺多!”
林九眠没料到凌衍的狠意,竟又猛刺入两根手指,她咬住下唇,秀眉紧皱,穴内仿佛利器被刺碎。
“乖,忍着点。”
凌衍低哄着身下面色微苦的小人,手中抽插的动作不停,寒燥和暖湿相撞,仿佛下一秒就要擦蹦出星火。
她痛苦的辗转呻吟着,未经人事的身体此时有些难挨。
系统:【我说,玩家你能不能尊重下本系统,光顾着享受了我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怒火值+10】
林九眠听了,但没完全听。
她晕了。
…
皎月当空,风从窗棂呼啸而过,发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林九眠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
白皙滑软的双腿微微一动,腿根处传来还未消散的刺痒。
掀开被子,自己竟是光溜溜的,身上的装束已然消失,她的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绯红。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没做到最后一步。
经历绑架和色情的起落,她的思维一直在紧绷,暂且将自己晕过去的理由归结为香气熏绕后神经的放松。
凌衍…
林九眠记得那耳边的低喃。
那双狭长凤眼中的星芒,仿佛要将她身体狠狠看透。
可她为何自称是她的夫君,难不成这游戏还免费送老公?
“系统,呼叫系统。”
系统:【叮~系统已启动。】
“为什幺昨天才理我?你知不知道你晾了我半个月?”林九眠言语有些郁闷。
系统:【抱歉哈亲爱的玩家,我们之前维修出现了一点状况,所以在您开启主线人物剧情之前,都在尽力弥补游戏BUG。】
“你们弥补出什幺结果了吗?”
【我们给您增加了主线人物50%的初始好感,还会给您输入主线人物数据简介。】
谈话间,一道记忆打入林九眠的脑海,里面承载了凌衍的部分资料。
林九眠问它昨晚那件事。
“他为什幺说自己是我的夫君?我记得我们昨天才刚见面…”
她顿了顿,蓦然想起昨晚那个羞羞的场面,系统还在耳边叽喳来着。
【我们临时系统维修后临时变动了部分剧情设定,所以他现在是您的丈夫。
请您选择人物性格。a.霸道腹黑 b.温柔禁欲. c.高冷淡漠 d.偏执病态。】
系统是个正道的系统,压根不懂此刻玩家内心的意淫,一板一眼执行工作。
林九眠耐心听着,当系统念到最后一个名词时,她美眸微瞪,神情似有些不解,眶中漾着盈盈水意。
“偏执病态…是什幺意思啊?”她细语问道。
系统:【已接收。正在为您安排“d.偏执病娇”人物性格,祝您游戏愉快!】
嗯??
什幺情况!!
她只是问问罢了,这系统不给解释就算了,还直接给她乱安!
林九眠急忙重新呼唤系统,可都无济于事,坑爹系统已经跑路了。
人一陷入情绪困境,便觉着周围任何东西都极其碍眼。
尤其是屋内那袅袅环升的沉香,林九眠恨不得用它熏傻这坑爹的系统,免得它去祸害其他无辜的玩家。
有侍女推门而入,进屋添新茶,但见倚在贵妃榻上的那抹娇小身影,一袭白色浣纱裙,腰如约素,裙摆如月华般倾泻而下,只是那双动人的美眸眼中化不开的忧郁流溢而出。
“夫人,请用茶。”侍女行礼后浅唤了一声。
林九眠往桌上望去,侍女已经倒好了茶水,她起身来到桌前落座,茶香四溢扑鼻。
杯中茶色浓郁,她指腹捻起轻嗅一口,道:“这是什幺茶?”
“回夫人,杏花茶。”
她微微错愕。
“这是大人特地吩咐奴婢为您准备的。”
林九眠倏然想起系统说他们改了凌衍的设定,怪不得他会知道自己最喜欢喝的就是杏花茶。
她莞尔一笑,睫羽下方才因系统而生出的郁气淡化了些。
林九眠生性大咧,且心思和缜密从无关系,气来的快也消得快。顷刻之后便把系统坑她这件事抛在脑后,开开心心踏出房门逛逛。
托科技的福,她的脑中输入了关于这座冥府地图的数据。可当她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一度怀疑自己是货真价实的井底之蛙。
堂皇森严,屋殿巍然而立,那檐角琉璃玉瓦锃亮盈洁,悄然勾人心弦。
在隐约浮现极光的冥空之下,冥府内却没有鬼街上渗入人心的寒气,就连花园里的花也一如它的主人,那般风雅。
侍女说那是冥界的圣花曼荼罗,生长条件极为苛刻,离开了府中的阴气便难以存活。
那花不似寻常,通体红艳妖娆,仿佛有无数忧伤和细腻淹埋在其中。林九眠的内心倏然编织出一句形容语——
魔鬼的温柔。
不知怎的,她就像是被迷惑了心智般,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前方似有人一声声将她唤去,略过这片朱红,宛如风在轻语呢喃。
一道蓝雾闪过,将林九眠温柔的缠住,下一刻,她落入了一个寒凉似雪的怀抱。
熟悉的沉香紧紧包裹着,林九眠像是猛然惊醒般,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毫无意识走到了那火红的花丛中。
“若是为夫再晚来一步,夫人可是要自寻死路?”
林九眠的额顶猝不及防撞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随后便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柔和的声线和在房里的时候别无二样,可她却听出了一丝阴测测的寒戾,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幺。
纤细楚腰被凌衍修长有力的手扣在硬邦邦的胸膛,力道隐隐作祟,仿佛要把她的腰箍碎。
林九眠深呼了一口气,道:“你弄疼我了。”
凌衍一僵,低头正对上她苍白的小脸,腰间的力道瞬时如潮水般快速褪去,但也没移开手,放缓劲力环拥着她。
“我刚才是怎幺了…”林九眠犹豫了一会后开口,“那些花好美,我潜意识好想摘了它们…”甚至还想摘掉后塞满嘴里吃掉。
想起那反常的变态心理,她就像被恶心的虫蛇上身般一阵恶寒。
“可知道它们为何如此娇艳?”凌衍俯首轻啄了下她温软的红唇。
林九眠愣了愣,在生活中有个开花店的朋友曾和她提及过,论红色,没有花能与曼荼罗媲美,连太阳神花扶桑都得屈尊纡贵。
两种花唯一的区别是,曼荼罗生于阴冥,而扶桑生于炎煦。
“为什幺?”她道。
凌衍轻笑,墨色的瞳仁幽怖深谙,眸中暗自翻涌着炙焰,可惜这一切,林九眠都没有捕捉到。
“因为,它们幼时嗜血,存活百年后,嗜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