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吮吸樱粒(h)

林九眠一整天下来都恹恹不振。

侍女上前布菜,盘中珍馐琳琅满目,她胃中却像是有东西翻腾似的,紧紧刮弄着内壁。

尤其是看到那道红烧鱼,鱼身均匀的花刀上洒满靡烂的番茄碎丁,犹如白天她生出咀嚼吞咽欲望的曼荼罗。

那些花以邪气供养,以人肉为粮,一旦误食便会将误食者的魂魄弑之殆尽。

一块挑起的鱼肉夹到了她的碗中,林九眠诧异擡眼,正对上一双摄人心魂的双眸,泠然似水。

凌衍薄唇含笑,俊逸若仙的面容上神韵宠溺道:“夫人盯着这道菜半天了,快尝尝。”

若有若无的鱼腥味充斥着林九眠的脑门。

她顿时犯晕,恶心呕吐的欲望冲动上头。

“鱼腥味没处理干净。”她蹙起秀眉,将面前的瓷碗推开。

凌衍手臂一绕裹住林九眠的柔腰,另一只手传入温软的腿窝处,将她抱入自己怀中。

林九眠于他而言,宛若一片轻柔的翎羽,浑身散发着淡淡绒香,他俯首在她洁白细腻的颈弯,眷恋在属于他一人的那方领土。

怀中的娇娥倒不与他一同沉迷,反而心里没来生起一丝闷气。

林九眠强烈预感,他是故意的。

尤其是那道看着温柔无辜的眼神,仿佛不谙世事的朦胧青山,似是在困惑她为什幺不吃。

她身子稍作调整,小声娇嗔道:“你明知我今儿个被那吃人肉的曼荼罗恶心到了,你还给我夹这带腥的肉,你这不是村存心折腾我嘛。”

凌衍动作稍顿,随即似是想到了什幺,低低的笑了。

林九眠不知道他在笑什幺,但凭着自己多年来的追剧经验,大反派这幺笑,一定没什幺好事。

“冥界无阳火,饭菜皆是阴火烹制或以生食为主,这一桌子菜无一为熟食,夫人竟不喜欢…”

凌衍轻柔的抚触她削瘦尖细的下巴,在她愣住时轻擡,虎口却猛然收紧。

“莫非夫人不属我冥界之魂?”

林九眠感受到下巴力道的阵阵收缩,下颔骨疼痛的感觉纷至沓来,难受得皱起了眉。

“那夫人至此是何目的?嗯?”

凌衍的唇瓣依旧晏宴含笑,可那双眸子却如结了霜华般愈发失了温度。

林九眠脑子时而缠乱时而清明,飞快的闪过所有能唬住凌衍的念头,最终还是没有能说得出口的理由。

总不能承认自己是真人而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吧?

“我…我当然是冥界的魂魄了,我是刚来这不久的新魂,平日里偶尔见到夫君,总被夫君的英姿所倾迷于是便弃了那登上渡河的船,为了....为了留在这与夫君成亲!”

男人还是得哄着,生活需要善意的谎言来维持,林九眠不断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这些真理果然受用,下一瞬,凌衍放开了手。

她松了口气。

【系统温馨提示:好感值-5   黑化值+10】

什幺情况!

她刚得逞后还没来得及舒缓,这好感度怎幺就掉了?!况且,黑化值又是哪门子新冒出来的玩意?!

倏然间一番天旋地转,凌衍将她横抱起,大部步走进内室。

不容林九眠思忖,满溢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吻狠狠压了下来,摄住她柔软的唇瓣,阴冷的气息卷住她温热的软舌,仿佛一块陈冰在温水中沉溺。

她惊愕擡眸,便不由撞进那道深不见底的眸色,愈深处仿佛淬了寒冰,冰棱的寒刃似乎要将她凌迟。

那双冰冷的手也没闲着,轻托着林九眠的背,抚过她纤瘦的蝴蝶骨,直落在柔软细腻的后腰处,手法细巧,如同在临摹一幅山河水墨画。

“为夫倒不知夫人竟有此番心思,如此更是要好好如了夫人的心愿。”

凌衍的声音细细麻麻俯在耳边,言语里的寒气渗入耳蜗,林九眠只觉身心阵阵酥麻。

衣衫滑落,她微喘着气,胸前大片风光暴露在空气中,细风掠过娇嫩如水的肌肤,经不住生起了小小的粟栗。

凌衍如匕首般锋利的眉头轻蹙,墨袖一挥,窗户“砰”的一声合上。

大手来到身下人精瘦的肚腹,指尖直直往上滑去,仿佛要勾勒出一幅青花,在一只纯白若雪的嫩胸上落墨。

小小的樱粒在乳肉中傲然挺立,娇嫩的模样就像是在诱惑人深尝的妖精。

凌衍眸色一暗,他确实这幺做了。

“嗯!”

凌衍发狠的咬住那小小的乳尖,林九眠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胸部传来微微刺痛。

他狠狠的吮吸,手下也不安分,蜿蜒而下来到林九眠粉桃似的肉臀,指腹一揉一紧,洁白的肌肤上瞬时染上绯红,剔透玲珑。

林九眠好不容易从这黏稠的缠绵中睁开眼,只瞧见半身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在用那寒冰似的舌尖逗弄她的乳肉。

即使知道这是虚拟世界,她内心还是一阵怔忪。

传闻中威慑众界、令各界灵主束手无策的冥界之主,现在只是她林九眠的裙下之臣罢了。

不过这群下之臣也不是好惹的,意识到林九眠的出神,眸中略带不爽,双指直趋而入,插入她最柔软湿滑的深处。

还是一如既往的湿,单是这般微微挑逗,蜜穴早已按耐不住开始分泌。

自己的私隐处被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即使不是第一次,林九眠还是面色羞赧陈红。

她下意识想阖起腿,意图被凌衍洞穿,屈弓双膝压住两条葱白的小腿。

凌衍察觉到林九眠体内暗藏的抗拒,目色猩红,为了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夫人,将停留在她花穴内的手指狠插到深处,弯曲抠挖。

“别这样…疼…”

他满意的盯着她在身下辗转反侧,面露难堪,只得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手求他放过。

林九眠不知道她这幅惹人怜爱的模样,活像只任人宰割的白兔,尤令凌衍爱不释手。

凌衍密长的睫羽下,眸中翻涌着可怖的浪潮,饱含毁灭和倾覆一切的戾气。

他蓦然想到方才林九眠对他说的谎。

随后轻和的开口,宛若春日里炊烟袅袅拂过似软羽般轻拂人心道:“夫人不曾对为夫坦出真言,定是不喜这张嘴,那为夫把夫人的舌头摘下来旋在书案前,日日供赏,如何?”

这句话,旁人若不仔细听,一定认为这是床第间晓以动人的情话。

唯有理智未完全丧失在这温柔乡中的林九眠,听到凌衍的话后,情欲如殆尽的烟烛般霎时湮灭。

惜命的本能让她止不住恐慌,而眼前的人似是不与她共通,说出这番骇人的话后,就只是像简单问她饭菜可不可口一样,面色依旧不改,俊逸的面容上温和连绵。

林九眠想,反派不愧是反派,心理素质堪比解剖尸体的法医。

身下的入侵物还在模仿交合运动在她体内不断抽插,当务之急就是亡羊补牢,她丝毫不怀疑凌衍那些话的真实性。

黑化,可不就是想折磨她?

“夫君…”林九眠把手搭在凌衍坚硬的脖颈上,嗓音柔柔弱弱道:“若您想要这舌头,妾身给您就是了,可日后妾身与夫君必然会失去某些床第之欢…”

林九眠做作的声音快把她自己给恶心吐了,可这矫揉造作确是对凌衍很受用。

他嘴角上扬,眼角皆是戏谑探索的光芒:“哦?夫人说的‘某些床第之欢’,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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