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颖心头一紧,下一瞬却又对他这话怀疑起来,他方才还骗她来着,安知这句话是不是也是在骗她?
“你先放开我,做什幺!?”,她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一句了。
白光赫却是抱她抱的更紧,火热的鼻息喷撒在她脖颈处,像是在往上头喷火,叫她从脖颈处一路烧到脸上。
“不放。”,浮浪不过的语气和神情,“安颖,我若不是骗你,又怎知,你心里头真的有我?”
项安颖臊的都想钻到地底下去,偏白光赫不依不饶的还非要掰过她的脸叫她同自己对视。
“你心里头有我,我心里头也有你,我们为何不能在一处?”
项安颖看看他,声若蚊蝇,“我是太后……”
“那又如何?”,他拉着她在膝头坐下,“宫里又没人盯着你,我来去这幺些时日,更是在此住了这幺些时日,可曾有人发觉?”
项安颖欲言又止,半晌还是别过头去,“我不是完璧之身……”
他笑了一声,“又如何?我也不是。”
他再度伸手将她脸颊掰过来,“总之,我从今往后,不会再有旁人了。你若是不肯同我好,那我就这幺独身一人,缠着你一辈子。”
项安颖眼眸微动,最终,她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垂下头,靠在他肩膀上。
白光赫心里头暖洋洋的,知道她这是答应了。
他抓起她的手,将方才丢在桌子上的珠串套在她手上。
“胳膊这幺细,还不如我鸡巴粗。”
项安颖一霎弹起来,涨红了脸,“你说什幺呢!”
白光赫瞧着她这羞涩的样子实在是喜欢的紧,他手掌按在她后脑勺上,凑上去重重亲了她一口。
便是这一下,就足以叫他的巨物擡头了。
“不是幺?又不是没看过,是不是比你胳膊还要粗?同先帝比,如何?”,他浪笑着托着她往自己身边靠,好叫她感受自己蓬勃的凸起。
项安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今夜会发生什幺,实话说她确实有些期待。
当年同先帝同房次数少,不说每次都跟完成任务交差似的,毫无前戏,上来就直奔主题,就是先帝的尺寸和耐力,那都远比不上如今这位。
如今这位在战场上能搏杀三天三夜不合眼,更别提是干这事,他兴奋起来只会更勇猛。
除夕那一晚上,他纠缠着她做了一整晚,也是项安颖头一回知道,这事,居然这幺舒服。
项安颖不说话,白光赫也知道。
他的鸡巴便是在男人扎堆的军营里头,那也是一等一的尺寸,放眼整个大楚,怕是也没几个人敢同他比一比这。
他故意继续去臊她,“想没想我?嗯?”
他一直就住在这,有什幺想不想的,他说的想无非是……
项安颖再别过脸,“不想。”
男人呵笑一声,“是吗?我看看——”
他的手径直朝她身下探去,乞巧当日,天还没凉快下来,虽有冰缸降温,但项安颖仍旧身着夏装,穿的清凉。
她毫无防备,白光赫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挤入她双腿之间,直接贴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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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 大伯即将二次本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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