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看射精时的样子(齐司礼x我,浴室里摸耳朵)

齐司礼吻得很深,似乎要将我嘴里的气息全部换成他的才肯罢休,每次放我缓息后,舌尖轻叩,等有了回应再交缠上来。

我睁开眼睛,看见金黄色的眸光熠熠流动着,犹如这个世界上最明亮最温柔的存在。

察觉到我的失神,齐司礼与我对视,唇角溢出几声轻笑,听起来心情很好。

“好看吗?”他终于放开我的唇,指尖爱怜地抚过脸颊和鼻尖。

老实地点点头,在他的脸上回了一个亲吻,又勾出一个莞尔。这和平时的他,甚至是今天早上见到的他都很不一样,不设一点点防备和距离,不藏任何情感和笑意。

啊,对,以前一直以为他只对设计有追求,其他的一律清心寡欲……

“齐司礼,你起过像今天这样的欲望吗?”

我是真的很好奇。

他神色变得有些深沉:“笨鸟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讨论欲望的问题吗?”

“我怕什幺,又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翅膀硬了,可以照直撩大狐狸的耳朵和尾巴了,反正也不打算停下来,踩什幺刹车?

齐司礼哑然,很认真地看着我:“爱着你,自然会有绮念,但我不会想更多的东西去亵渎,生理反应可以压制,心理上的,我也会适可而止。”

再止下去就要敲木鱼了。

鬼使神差地摸上他胸前的两点,揉了揉。

“别闹。”齐司礼将乱来的手拉开,不小心碰到目光一直避及的地方,顿时身体一僵。

我轻轻动了动,提醒他:“你碰到了,刚刚还一直压着呢,而且它还……”

脸红了又红的人将我翻过身去,侧躺下从背后将我搂至胸前,下半身也离得远远的,然后传来裤链拉上的声音。

……这气人的大狐狸。

“笨鸟什幺时候连休息都不知道了?活动结束就赶过来,不累吗?”

“累,齐司礼,你抱我进去洗个澡好不好?”用背轻轻蹭着他的胸口。

“好了,别动,我去给你拿条毛巾。”说完,齐司礼起身拿起衣服披在我身上,到衣柜那里翻出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和男士浴衣,只是他的尺寸不合适,于是换了件稍微长一点的衬衫,放在床上,进了浴室调热水温度。

齐司礼没在这里住过几次吧,看了一眼,这些东西全都是新的。

电话铃声响起。我打开手机,是和我聊合同婚礼的人,既然都已经拒绝了,便没打算接。

从浴室出来的齐司礼看了一眼响动不停的手机,看见屏幕上的名字,脸色变了变,估计是想起刺激他的那些话,点了拒接,抱起我转身就进了浴室。

听我说谢谢你。

“笑什幺?”他捏了捏我的脸,“你自己洗澡,我帮你洗头发。”

我就在齐司礼的面前脱下仅剩的下裙和内裤,他极其不自然地扭头去找洗发水。

“转过去。”

“我不。”我仰着脸看他。

“那把眼睛闭上。”齐司礼拿下花洒,将我的头发打湿后将其放了回去,调了调位置,让热水尽可能地淋在我肩膀往上一点的位置。他抹了些洗发水,轻轻地,轻轻地按压。

我能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发丝里来回揉动,很认真仔细,还时不时擦去沾到耳边的泡泡。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确定不脱下来吗?”

齐司礼没回答我,他或许不知道,此刻衬衫和裤子都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将躯体的线条勾勒出极致,包括已经顶起一片天的玉柱,画面完全是限制级别的。

“笨鸟别乱看。”他捏住我的下巴,擡起我的头,又引来热水将沾上的白泡洗去。

不看不看。我挤来沐浴露,揉搓着脖子和肩膀的肌肤,老实讲,跑了一整个活动,中午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带来这里,又折腾了不少时间,如今淋浴着热水,处在雾气朦胧的环境中,还有齐司礼帮我按摩头部,身体已经放松到极致,有了些困意。

双手的动作越来越缓,齐司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手滑过一寸寸肌肤,喉结不可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深呼吸,一手握着我的头发,一手换上沐浴露,静静地抚摩着光洁的背,眼里某种克制的情愫随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越涨越高,随时都会脱笼。

“齐司礼?”

“嗯?”他低下头,薄唇印上我刚刚抚过的肩膀,动了动,不愿意离开,情难自禁地在那里留下更多的温存。

“我能看看你的耳朵和尾巴吗?”

齐司礼停下来看我,许是拒绝不了亮晶晶的眼睛,两只毛茸茸的耳凭空抖出。见我踮脚,他大力地将我抱起,手托住臀部,让我的双腿完全圈住他的腰。

这下,我处在比他还高一点的位置。

也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白晃晃的雪峰就在他的面前,大腿根部的区域也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的腹部。

“怎幺不敢动了?刚才不是还挺勇的吗?”齐司礼揶揄道。

我避开他灼人的眼神,伸手想去摸那耳朵,谁知它们竟转动或耷拉着,灵巧地避开我的指尖。小声请求:“齐司礼,让我摸摸。”

他低笑出声:“交换一下吗?”

愣了一下:“交换什幺?”

“笨鸟再猜一下?”

大概听明白了,我点点头。

齐司礼将我抵在墙上,张嘴含住还滴着水珠的乳蕾。

“嗯~”

比起热水,他唇肉的温度还要更温暖和舒服一些,吮得我浑身麻麻的,舌尖还有意无意地绕着轮廓打转,或舔或挑地逗弄。

原来被爱人刺激乳头的感觉是这样的。

我扶着他的脑袋,酥软的手也顾不上去抚摸那对可爱的耳朵,在薄雾弥漫的浴室里心荡神驰。

他擡起头:“不喜欢吗?”

“喜欢。”下一秒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耳朵,立刻抚上去,假装镇定,当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

齐司礼晃了晃耳朵,手心也被蹭得痒痒的。他再次俯下,这次没有攻略乳蕾,而是轻轻咬了一下变成微粉色的乳肉,没有留下牙印,只是颜色变得比周围更深一些。

双手一松,齐司礼将我放了下来,打上沐浴露,温柔地覆着双峰。他看到刚刚被咬红的地方,用大拇指的指腹推揉,问:“疼吗?”

我摇摇头,只见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朦胧,呼吸渐渐随着他的手而动,揉抚多一分,身体便酥软一分,很快就不争气地将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他的身上。

见状,齐司礼取下花洒,将胸前的泡沫全数冲净,小腹那里也清洗了一番:“那里你自己……”

原本因情动而些微羞涩低头,不敢看他的我,不知道怎幺就鼓起了勇气,手握住已经烫到吓人的柱身,隔着裤子轻轻上下套弄着。

齐司礼抑制不住粗喘:“别……”

我抱着他的腰,擡眼看他:“齐司礼,你帮我。”

就算是眨眼,也阻断不了金色光芒对我的炽烤,他就这样看着我因为欲望催动而全身复上红潮。

双方又僵硬,又在微微颤抖。

“解开它。”齐司礼的嗓音低哑得可怕,挺腰,示意我帮他脱掉裤子。心思全在我的手上,他拿着花洒的手摸空了几回,终于成功地将它放了回去,方向一拧,热水淋在已经交叠在一起的两副身躯。

扯开扣子,粗暴地拉下裤链,除掉已经快被他顶破的内裤,早就不满的玉柱立即跳出,微红的伞盖有一些晶莹的液体,我知道那不是水,手附上去,是滑腻的。

“动一动。”

“好。”

齐司礼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探进洁白的花谷,掌心在面上的揉动,依旧带着里面的穴肉咬蠕,爱河中的微澜不小心上了岸,流了出来。

原以为是相爱之人确实会心灵相通,   齐司礼知道我哪里不舒服,指尖便在哪里挑捻,为我解去骚痒感,后来才发现,所有陌生的感觉,都是他带来的。

所有的“正好”,都源于渴望。

食指在门口徘徊了一阵,轻轻推开,听见屋内主人正在准备茶水招待它,便在门口的通道转了一圈,摸了摸潮湿的墙壁,准备进入客厅。

“嗯~齐司礼。”我难耐地喊出他的名字。

喘了一声:“嗯,来了。”

齐司礼屈起食指,插了进来。

第一次有异物侵入的小穴立马将其挤压出去,随即又恋恋不舍地咬着,不放它走。

空虚的身体有了齐司礼的东西填入,我舒服地哼哼着,激起他更兴奋地探索里面的敏感点,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拓宽。

越来越密集的呻吟声和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告诉齐司礼,里面的每一处,都是能引发春水解旱的宝藏。

“你的身体真的好棒。”握住腰的手更加用力,似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上,起都起不来,感觉被插碎不只是小穴的一汪春水,还有我的呼吸,我的心脏。

潮越涨越高,我顿时觉得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这条小船会被他带去哪里。

“放松,乖,马上就好了,你真的太敏感了,才弄了这幺两下就忍不住了。”说着,又送入一指。

我哼哼唧唧地回他的话,忽然一股热流袭遍四肢百骸,浑身哆嗦着将泛滥的蜜汁送出花穴。

齐司礼抱着我刚刚高潮过身子,清理掉小穴的泥泞,压制住玉柱上的小手,挺腰抽送着。

看着他张嘴粗喘,平日里表情都不多的脸上现在满是释放的愉悦和冲动,我有些羞,也有些开心,手配合着他一上一下,一松一紧。

他动作越来越快,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别看。”齐司礼将我的头按向胸膛,进行最后冲刺,“嗯!”

我想看他射精时的样子,无奈挣脱不了,原本被他抱在侧边的身子倒是不小心来到了他的身前,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小腹上,随着热水,滑到了花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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