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看着塞缪尔要把那一根刚刚从小穴里抽出的湿淋淋的肉棒塞进希尔德加德小小的后庭,安德烈实在是不放心,担心地插了嘴。
塞缪尔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你别人都会害她?拜托,她也是我的希尔蒂,我会让她受伤吗?再叫我咬你。”
希尔德加德抓着塞缪尔的肩膀,忍着不适一点点地将两根肉棒一起吸纳进体内。
“塞……缪尔……,你的……亚瑟……怎幺感觉比刚才还大了……?”希尔德加德开玩笑给两根东西分别取了名字,靠近肚子的那个叫盖伦,外侧的那个叫亚瑟,都是抡着巨剑的硬汉的刻板印象名字。
“可能是——唔……别夹,这个压力真怕一下就射出来——希尔蒂的小雏菊太紧了。”塞缪尔的蛇尾缠住她的大腿根探到她的阴蒂处,细细的尖端卷起小花核像小手指一样调皮地拨弄着,想让她放松些。
前面的盖伦倒是畅通无阻,可后面的亚瑟没法完全进去前面也只能卡在浅处,盖伦和亚瑟是两个同进退的好兄弟。
后庭和前面被填满时的酸胀感完全不同,是怪怪的酥麻感,体积很大的阴茎一进一出时还让她有怀念的久违的人类排泄时的感觉,所以忍不住想夹紧把异物挤出去。
金黄鳞片的大蟒蛇尾缠绕着她两只白皙的腿和纤细柔弱的腰。
两腿之间狭窄柔嫩的私处一前一后插入了两根凶器一般的大肉杵子,樱桃色的小嘴里又塞一根紫黑色的利剑。
她眯着血色的眸子松着嘴巴发出动听的哎哎呀呀,乳波随着抽插在空中晃动,任谁看了这个景象都会觉得血气上涌。
两个男人自然兴奋不已,塞缪尔陶醉地不停详细说着肏她的种种感受。
“两根一起插进去给希尔蒂吃开心吗?盖伦和亚瑟又胀大了,希尔蒂有感觉到吗?”
“小穴软软湿湿热热地还会咕啾咕啾地叫,真好听,后面和前面一样都好舒服。好淫荡的希尔蒂。”
“害羞了吗?脸红红的,好可爱,夹那幺紧,要把我的精液全吸出来吗?抱歉,现在不打算那幺轻易就喂饱你。”
“小穴里面一直在亲吻我的盖伦呢,这感觉真的太舒服了。还可以再进去吗?盖伦想连希尔蒂最深的地方也一起征服。”
塞缪尔不满意于停在那处鼓起的豆子突处,想把剩余的那一节也送进去感受穴壁的爱抚,他的大肉杵子往里用力地顶着,摩擦刺探要撬开那扇紧闭的门,
她身前的另一个男人的武器把她的嘴巴都塞满了,她哪来的法子答他,不同意也只能呜呜地娇喘。
塞缪尔便理解成了默许。他高兴地纵情探索,绵绵不断的敲动让她身体深处酸软发胀,它屈服于他的淫威总算敞开了一个小口儿。
他便一鼓作气塞了进去,那道门紧得要命,他的武器像被扼住了命运的颈脖。
她整个肚子被他的两根都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只能鼓起肉棒的形状,连着两天都被肏到子宫里,她没出息地直接哭了。
塞缪尔又痛又爽,忍不住手抓着她的臀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汗水和汁水飞溅。
安德烈亚斯看到她皱着眉掉眼泪的可怜模样,脑袋里像是点了炮仗劈里啪啦地响,全然忘了他要留到等下射到她穴里面喂她,按住她的头挺着腰也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塞缪尔还不断以少年人的清亮声音说着浪荡的话语:“希尔蒂的宝宝房要被我的肉棒顶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了,我要插着希尔蒂的子宫射满,像搅水缸一样把希尔蒂肏成脑子一团浆糊。”
她看错了他,他也是个色魔,十五岁的小变态,深藏不露的天然淫话发射器,地下印刷的色情小说作者都要向他取经。
她身体最柔弱的三处都被肆意地侵犯玩弄,安德烈亚斯的龟头捅进她的喉咙让她呼吸不畅,下体还塞满了塞缪尔的两个大兄弟。
她只想像母鸡挤出蛋一样让那两个异物都快滚,可在塞缪尔那里却变成了极上的挤压快感,他没想到第一次做爱竟是头皮都发麻的至高愉悦,动作更是越发凶狠。
她又爽却也气,为什幺不能慢点来,还是哥哥疼她从来不这样激烈的,可骂人的话只能变成吟哦声淹没在喉间。
快感集中拍打着她小小的身躯,她无法控制地反复高潮,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无力意识模糊地瘫软在两人的臂弯之间。
眼前闪烁着星光和月光,窗帘随着风飘动着。
耳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幺,嘴里的东西喷出大股浓稠味道的液体让她突然呛住,脸上眼睛溅到了什幺,舌头上热烫的硬物离开了,有人拿了布帛给她擦脸。
有什幺喷水枪一样的东西在她的身体内部发射液体,凉凉的装满了她的肚子,那人说了什幺,那两根大东西一点也没变小,塞着她的下体不让她把液体泄出来。
忽然她又被环着躺下了,左边凉凉的有人亲吻她的脸颊,右边也有人把她吃进嘴里的发丝拉出来,她的疲惫陷进了软软的床铺和怀抱里,不禁闭上了眼。
希尔德加德再次醒来时,前后紧紧贴着两个裸男,腰上胸上脑袋上搭着三只手,脖子底下还有一只肌肉鼓起的手,硬是在枕头和她的肩膀之间找到了一个位置塞进去。
下体里是塞缪尔的盖伦和亚瑟,嘴里残留着安德烈的麝香味道
望向阳台,月已升上另一半边天空,掰坏的笼子还在,她应该只是被弄得晕过去了又睡着了几个小时。
起身时很小心才不把两个人弄醒,她擡起屁股让盖伦和亚瑟出来时,还是很大的两根,不过干干净净粉扑扑的,因为她已经将射入的精液消化了个七七八八。
天赋禀异的蛇男塞缪尔,阴茎骨让他的阴茎全天候都是普通男人勃起后的状态,于是主动为她充当了消化箱的塞子。
塞缪尔下腹部的大鳞片将脱离了她体内的它俩收容进去,像平白多了四只小手手捂住那两根东西。
“安德烈,你爹的书房在哪里?”希尔德加德以魅惑问他,他刚被叫起睁开眼又陷入梦游状态答了一句“四楼中间最大的那间屋子”,就又被她哄睡下了。
希尔德加德从阳台往下望,万籁俱寂,这座城堡竟夜里没人看管,在王宫里侍卫们在哥哥寝宫的四个角要轮班站一夜,一只吵人的蟾蜍跳进来都会被干掉。
真好,也省得那些人睡眠不足总是抱怨了,还方便她直接飞出去从阳台进入芬尔将军的书房找情报。
一股黑红色的气环绕着她将她裹住,散去时她被黑色花瓣的花苞一般从头到脚裹起,那薄薄的花片展开时比她的身高还要大,流动的红色血管在月光下像叶脉一样闪闪发光。
“好久没飞了,可别把我摔了。”希尔德加德抚摸着背后长出的膜翼,绒毛软乎乎的让她发出舒心的笑容,“我们去找情报咯。”
大大的翼只是浅浅一动就鼓起明显的风儿,让书桌上的书页和床上的人的发丝飘动着,她慢慢浮起来离开阳台悬在空气中,而后像鸟儿一样大力扇动翅膀飞了起来,享受地来回在空中旋转,有时像坐在摇椅里一样躺着数天上的星星。
玩够了她才进了将军的书房,可能是层数够高不怕什幺神人能从光滑的墙面爬上来,重要的书房竟然是阳台而不是窗户的构造,她像逛街一样轻而易举就进去了,点了灯捉起桌上的文书慢慢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