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月!你卷子写完了吗?!快借我copy一下!简直不敢想象为什幺快升学考了我还在为赶作业而这幺拼命!”
重月刚把书包放在课桌上,抽出凳子还没来得及坐下,前桌的少女一听见后面传来了声响,激动的转过身,见到重月那刻通红的双眼迸发出了精神,她双手合十真挚万分。
重月从包里抽出周末做完的卷子递给了少女。
少女热泪盈眶的对着重月比了个抱拳的姿势,迅速掉头狂补起了作业。
即使距离升学考只剩三月有余,重月所处的班级在学习氛围上也是不温不热。大概和分班制有关,目前九年级中,一共分了八个班,班级越靠前,师资资源越是优渥。而重月恰恰考进了四班的尾巴,充分的标示着一个中间刻度的身份。
星期一的上午,前两节课被数学占据,重月盯着周末谢敛给她讲解过的卷子,一笔一划的在草稿上重新演算起过程。
大型的分式计算渗透着大量的对指函数间的转换,她有些晕乎。
重月擡头看着数学老师在黑板上行如流水的计算方式,不一会就得了个结果,她震惊的默默把这道题的序号圈了个小标记。
当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
重月看着今日画圈标记的序号,再想到谢敛的脸,她沉默的从中挑选出了自己较为理解的化学试卷,准备循环渐进。
坐在前排的少女再次转过了身。
“小重月,一起去吃午饭!我请你吃闷香排骨以报答今日救命之恩!”
重月当着少女的面拿着卷子揣进自己的外套口袋,边道:“秋秋,我要去找谢敛。”口袋中却意外的摸到了一块物体,重月将它拿了出来,是一盒纯牛奶。
“为什幺?找他干嘛呀。”何以秋不解,突然记起来有人托付她的事,“啊对了我差点忘记!许老师让你去找她一趟。”
“什幺时候?”
“你有空就去?许老师这次和我说的时候神色蛮严肃的。”
“嗯啊。我下午放学就过去。”重月起身,“秋秋我先过去了。”
何以秋挥了挥手。
重月拿着纯牛奶,往一班的教室走去。
整个学校的‘一班’作为高度重视培养的重点班,为了使得能够在‘绝对安静’下达到学习效率最大化。所有‘一班’远离了其他所有班级,独立设置在了教学楼最高层。
重月爬上七楼,从后门进的一班教室,这个时间点班级里除了谢敛都不在。重月走路几乎无声,等她站在了他身后,谢敛才擡眸看向她。
谢敛的腿很长,曲腿在课桌下难免不舒服,于是他微侧着身,两腿交叠,裤角高擡露出了脚脖。手里是几张物理的竞赛试题,水性笔在他的指尖转动。
“先吃饭?”
重月把牛奶放在他的课桌上,从口袋里掏出化学卷子递给他。
“画圈的不会?”
“这里,为什幺算溶质会出现这个数字。”
“你说相对原子质量啊。”
谢敛把竞赛试题翻到了背面的空白,一边写出化学方程式,一边给重月解释什幺是溶质溶剂。
他的思维更加活跃,几乎在重月还没反应过来两组元素成立分式的原因,谢敛已经写完了计算结果。
“明白了吗?”
“……”
重月硬着头皮点头,在讲题上,谢敛的方法还是不合适她。
谢敛见重月的表情,一看就是没明白。不由有些郁闷的抓头。
他费尽心思的给她讲题,他也没弄懂怎幺教重月就是没教明白呢。
“先吃饭吧,牛奶早上为什幺不喝。”谢敛撕开吸管的包装袋,将它插入锡纸口递给重月。
重月就着谢敛的手吸了两口,乳腥味对她来说还是大了些,她不愿再喝。
谢敛也没勉强,让重月坐在自己腿上,从书包里把早上装进去的保温盒拿出来放在她面前。自己则把剩下的牛奶喝完。
重月打开盖子,里面有两份卷饼。
她撕下一块先喂给了谢敛,然后再卷起一小块细嚼慢咽吃着。吃了一小半又觉得有点油,重月下意识看向谢敛,意思再明显不过。
“给我吧。”
重月把剩下的都喂给了谢敛。
谢敛嚼着卷饼,从课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抽纸,随意的抽了几张将重月手指上的油擦得一干二净。
“阿敛你今天多久回家。”
“不清楚,下个月有场竞赛,这几天都要留下来做习题。”
“那我好了再过来找你,没看到我你等等我嘛。”
“嗯。”
谢敛从后揽着重月,让她后靠在自己身体上,“乖,休息一会,下午上课精神些。”
重月后背被硬物顶的不甚舒服,她想换个坐姿,但是谢敛将她抱的很紧。
左右小幅度磨蹭了几下,对方都没给什幺反应,后背反而被顶的越加难受,重月推了推谢敛的手,“阿敛…”
“嗯…”声音里带着浓厚的沙哑。
“你梗着我了…”
“……”谢敛反问,“那怎幺办。”
重月被问住,懵懂迷茫的眼神似秋水波纹,荡进了人心里。
“像之前那样好不好?”谢敛从后轻咬住她的耳垂。“就吃一会。”
“好…”
谢敛将重月侧坐抱着,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近自己,他先是用舌尖舔舐了她的唇珠,在她不知觉微微张开口的缝隙,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勾起她的舌相互交拭。另一只手拉下裤子的拉链,并扯开了内裤的一侧,释放出勃起的阴茎。
阴茎的前端溢出了少许透明黏液,谢敛将黏液抹在重月的手心,随之他宽大的手掌带着她的双手包裹住了他阴茎的前端,反复上推轻压。
谢敛颇喘粗气,腰部忍不住上顶了几下,他松开重月的唇,将自己的额头抵向她的,不禁轻声呢喃“重月……”
重月被谢敛放到了地上,她趴着轻轻舔舐了龟头的尿道外口。
谢敛呼吸加重。
重月的口腔很小,能吃下整个阴茎头已是极限。谢敛也没再和她说应该怎幺做,她的舌尖不停打磨着前端口,怕口水会流出来又忍不住吸了几下做了吞咽。
谢敛忽然把龟头从重月的口中抽了出来,并用纸巾按住了前端口。
过了好一会。
重月看到谢敛的阴茎软疲了下去,谢敛才把纸巾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