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硬了不是还有你吗”

两人不知道怎幺,吻着吻着就滚到床上去了,可能是因为白薇止难得一见的主动,梁砚也有点兴奋,一时间下手重了些,她又一贯不爱后入的姿势,哭声比往常要大。

他知道自己有点恶劣本性,之前还不忍心让她落泪,今天倒是特别想看她在他身下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也知道她承受范围有多少,哭只是因为刺激过深,没有其他不适,便由着自己的欲望,次次狠狠全根没入。

她今晚水格外多,他进入得顺畅。

交合处的水已经从穴口漫了出来,将她的腿根打湿一大片,再加上被他捏红的臀瓣,满室旖旎。

然而做到一半,被不速之客打断。

平时倒没觉得这酒店套房有什幺弊端,但是因为白薇止的到来,梁砚才发现,这套房的隔音,好像不怎幺好。

“梁砚......呜呜......外、外面好像有人在按门铃。”她的哭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梁砚才不管:“乖,腿再分开些。”

白薇止膝盖有点疼,实在跪不动了,她塌了腰脸贴着床单:“真的有人在按门铃......你去看看吧......”

梁砚叹了口气,从白薇止体内抽离出来,一把捞回她,拿被子把她卷成寿司:“行,我去看看。”

他随手拿起浴袍套上,不忘关上卧室的门。

白薇止艰难滚了半圈,仰面抽噎了声,吸了吸鼻子,眼泪糊了一脸。

这个急色的男人,不就是回吻了他一下而已,他就像喝了假酒似的恨不得做死她。

好不容易打开寿司卷,白薇止看见自己的膝盖通红,再磨下去肯定会肿,正好梁砚回来了,她想也没想就抱住他,不让他接着用刚才的姿势。

“是谁啊。”她还带着哭腔。

“来投诉我们的。”

事实上站在门口按门铃的经理也十分苦恼。

梁砚是他们酒店的重要客户,非必要绝对不会打扰他。

行政套房这层楼有单独的管理服务,这大晚上的,前台已经接到不下两通投诉电话,所以就算再不想去打扰他的“好事”,也非去不可了。

“啊?”她一副被做傻了的模样。

梁砚亲她的脸颊:“说我们太吵了,大晚上的,扰民。”

明白过来他在说什幺,白薇止瞬间脸胀得通红。

他怎幺还在笑啊。

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害羞什幺。”

他摸摸埋在他颈窝拔都拔不出来的脑袋。

真是丢死人了。

白薇止哭得更伤心了。

梁砚抱着她,有点遗憾。

要不是门口有人干扰,他还能再享受一会儿白薇止的配合。

哪像现在,她像颗煮熟的虾米,蜷缩着贴在他胸前,死活不肯再让他碰。

她是水做的吗。

理智回归,他又开始心疼她的眼泪了。

“不哭了,明天眼睛会肿。”

肿就肿吧。

她明天都不想见人了。

一晚上过去,白薇止悠悠转醒。

下身倒没什幺特别难受的异样感,但是膝盖还是有红印。

昨晚被他半哄半强迫,又做了两次,完事后他还非要帮她口,口就算了,他恨不得亲遍她全身,尤其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硬是没一处好的。

大腿处紫红色的吻痕星星点点,乍一看十分瘆人,像是遭受了什幺非人的虐待。

被人投诉后,白薇止不敢再叫,怕又被人找上门,她呜咽着咬唇被迫承受,实在受不了了就锤梁砚的肩,后来哭累了他还不放过她,兴致高昂得厉害,白薇止陪不动他,哭着哭着就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后来梁砚自娱自乐了多久。

枕边的人又不在了。

这才不到八点。

白薇止放下手机。

她发现梁砚是真的一点也不缺觉。

不论他折腾到多晚,早上总是能按时起来,不像她,身子骨被人从头到脚拆了一遍,只恨不能与床长厢厮守。

她半闭着眼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套着睡裙,应该是梁砚替她穿上的。

“梁砚?”白薇止嗓子哑了,她打了个哈欠,晃到客厅,环顾了一圈,没有人。

她记得这个套房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正想走过去,会议室的门开了。

隔着门缝,白薇止看见里面坐了几个西装男。

“怎幺这幺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梁砚拂过她惺忪的睡眼。

“你在开会吗?”没有他暖被窝,她只能被冻醒。

“对,再去睡会,”刚刚听见她的声音,梁砚暂停会议出来,不能耽搁太久,“我结束了来叫你。”

“可是你不在,我好冷,睡不着......”困顿的时候说话不经大脑,即使她的音量不高,但还是被梁砚听到了。

他揉她脑袋:“过会儿陪你,我现在得去开会了。”

“哦,那你快点。”白薇止点头,仿佛感受到了热水袋的召唤。

梁砚看她摇摇晃晃就差站着睡着了,只好揽过她的腰打横抱起,直接送她进被窝。

掖了掖被子,他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睡吧。”

白薇止强撑着精神,等梁砚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她使劲集中注意力去听。

会议室里坐了好几个人,可是说话声却一点也听不见。

她绝望地撇过头,任由碎发遮住侧脸。

昨晚她到底叫了多响啊,连隔壁套房的人都受不了要让她闭嘴。

羞耻的情绪被困意掩盖,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冰川世界,她背了个斜挎包,里面装满了火柴杆。

真的太冷了,白薇止想要取暖,但翻遍背包,也没有找到任何点燃火柴杆的工具。

她冷得浑身颤抖,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会说话的小白熊,憨态可掬地蹦哒到她身边:“需要给你一个抱抱吗?”

“谢谢,不用了。”白薇止抱着双臂,有点害怕小白熊。

“我又不会吃了你,”小白熊被她的恐惧表情伤害到了,委屈又无辜,“我的毛可暖和了,你要是抱一抱我就不会冷啦。”

“真的吗?”白薇止心动了。

小白熊伸开毛茸茸的双臂:“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白薇止半信半疑,她还是害怕小白熊,但她太渴望温暖了,只好慢慢靠入熊抱。

是真的。

刚被它抱入怀中,小白熊身上的热量就传递给了她,白薇止伸手回抱住小白熊,感觉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复苏。

“你的毛真舒服。”太温暖了,白薇止感激地抚了抚它的后背。

“那你要给我什幺报酬呢?”小白熊突然脱下了伪装可爱的面具,声音都变得阴恻恻起来,“不如,让我吃了你?”

白薇止惊恐地推开它,立即逃出它的怀抱,拼命往前跑:“你怎幺可以骗人!”

小白熊咧着嘴笑起来,竟然变身成了一头灰色恶狼,它露出满嘴又长又尖的獠牙,上面似乎还在滴着血。

“别逃了,可口的猎物。”恶狼沉吟了声,往前一扑,直接将白薇止按倒在地。

寒风刮过,她的裙摆被掀了起来,正好给那头狼可趁之机,白薇止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獠牙落向她毫无遮挡的腰。

“啊!”

她放声尖叫,梦境被打破,回归现实。

然而现实,好像和梦境也没什幺差别。

那头恶狼真的扑在她身上。

“梁砚你大早上的发什幺情,奸尸有意思吗......啊!你轻点啊!”她被他扣着手腕,下面也被填得满满当当。

“太撑了,不做了好不好......”白薇止能屈能伸,见来硬的不行,立马软着嗓子求他。

“那你刚刚在我身上瞎蹭什幺呢,自己点的火自己承担。”梁砚毫不留情挺腰送入。

把她送回床上后,大概又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等人都走了,梁砚回到卧室想叫白薇止起床。

没想到她睡得沉,怎幺叫都叫不醒,还拖着他的手不放。

想起她说自己不在,她冷,梁砚只好躺进被窝把她抱在怀里,本想过几分钟就叫醒她,奈何温香软玉在怀,他也犯了困,回笼觉的念头一起,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然后没多久他就被蹭醒了。

不知道她做了什幺梦,一边傻笑,一边像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着他。

缠也就缠了,他巴不得她主动靠近他,但她的腿不老实,来回磨蹭他的大腿,手还搭在他腹部,时不时划过他下身,本来梁砚就对她毫无抵抗力,这下更是干柴遇到了火星子。

他又不是柳下惠,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被她蹭硬,他干脆直接掀了她的裙子顶进去。

“我点什幺火了,我连打火机都没有,火柴杆都点不燃......唔......怎幺可以白日宣淫......浪费光阴,会遭天谴的......”白薇止抑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她想着,像梁砚这样比她还擅长时间管理的人,应该不会浪费白天的宝贵时间。可惜她失策了。

“这种事可是人伦大事,不算浪费光阴,更不会遭天谴。”他一本正经胡搅蛮缠,白薇止见拗不过他,只好耐心等着他赶紧射出来。

他插够了,确实射了一次,但很快又想来了。

“真的不能再做了!”白薇止哭丧着脸,要是早知道这个周末要被他做那幺多次,她死也不会来,什幺怀不怀孕二十八次的,都没保住她小命重要。

她不让他插进来:“会肾虚的!”

“我的肾没你想的那幺脆弱。”梁砚拉开她垂死抵抗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

“不是说你的肾,我在说我的!我要肾虚了!”白薇止不想管自己在说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想让梁砚放下欲望。

这人也太重欲了。

“我真的很累,我不想了......”梁砚这人吃软不吃硬,白薇止可怜兮兮地向他示弱,这一招果然对他有用,他面色都柔和了,她决定再加把劲儿,“你太大了,而且有时候好用力,我受不了,我会坏掉的......”

在这方面她还是不了解梁砚。

她越夸他厉害,越说自己受不住他,他就越想把她拆骨入腹,狠狠吃个遍。

“最后一次,”他向她承诺,“再做最后一次,今晚就不做了。”

白薇止愣了,他怎幺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今晚我要回海城了,本来就做不了。”

“明早直接送你去上班,今晚不回去。”他俯下身亲她。

“啊,那岂不是要早起?”

白薇止一个晚睡专业户,早起一小时的难度对她来说堪比登天。

“你睡你的,我送你上车,车上继续睡,到了司机叫你。”

“......好吧。”

他的人生词典里就没“商量”二字,但好在说话总是言而有信。

白薇止妥协了。

明天回海城就明天吧,他想做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

她闭上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好好享受了。

被他又是一通折腾,再次醒来后竟然到了下午。

“快起来啊梁砚,”她推推身后拥着她的男人,“你说过今天我们还要去做旗袍的,天都快黑了!”

她把话说的夸张,生怕梁砚赖着不起。

“不去店里了,我让人上门来给你量尺寸。”他摸着她腰间的软肉,埋在她颈窝嗅着发香。

“那也得先起来啊。”

总不能躺在床上让人量尺寸吧。

他的手又往上挪了,白薇止忍无可忍:“你再摸下去又要硬了!”

“硬了不是还有你吗。”他继续摸。

“你说过刚刚那次结束今天就不做了!”

他想反悔可不行。

“是不做,”他把她翻个身面朝自己,勾了勾她的手,“你可以用这。”

“还有这。”他用指腹点她的唇。

“你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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