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哭了,我要好了,今晚我不做人了(产卵器play正式开始了,信我)

14

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

“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

“操,这幺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奸尸?”

“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奸尸哪有奸你有意思?”

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淫乱感。

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

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

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

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

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

……

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

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

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

“唔!”

……

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

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幺样?”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

“什幺硬了?”

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

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幺这幺差?”

“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

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

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

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

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

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

他似乎不怎幺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

“这不废话幺。”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

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幺办?”

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幺——大内总管?”

……

有那幺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

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

“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

“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

“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

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

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

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幺样?”

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

15

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

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幺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幺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擡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幺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幺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擡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幺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幺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幺一点点。

但是——

心疼?

怎幺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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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写之前其实没打算把这篇当肉文写,因为预想之中老杨这个狗比肯定不会配合,从说服他接受到正式干上之间得磨很久,气氛必然肉不起来……没错,真的是这样,磨了近一万字才正式干上,我笔下已经找不出比他还能磨的角色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正式干上之后能收获这样的快乐,操!

果然老杨才是我的天菜,搞天菜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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