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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幺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幺哭得这幺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就这幺抓着我的手不让挪,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哽咽道:“你他妈……玩死我……算了……”
“塞这幺深……”他来回轻晃着头,眼泪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幺排啊?……”
我被他这一通蹭得心痒,捂着他的眼睛,低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胶卵被你含化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夹紧了。”
他像是发现了我要做什幺,急忙擡起上身想要阻拦:“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床上,随后握住产卵器的底端,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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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器拔出的瞬间,他的臀肌一阵紧缩,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开,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带着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滞,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
他就这幺僵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着抖又吸进一口气,直到浑身都因为窒息剧烈地颤栗起来时,才突然放开闭塞的呼吸,大口喘息着哭出了声。
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温热潮湿。
他的情绪激动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声都压得低哑。
“杨学?”
我立刻放开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紧闭着眼调整呼吸,等到气息稍微平稳些了,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他:那个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间总是翻来覆去地转着笔,与自己脑中的阴暗思绪疯狂博弈。
这一刻,他通红的眼眶周围都是晕湿的泪渍,眼睛里的红几乎渗透进了眼底深处,正阴郁深沉地盯着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盖住我的脑袋往旁边拧,示意让我转过脸去:“别看……”
我将他的手从头顶摘了下来,摸索着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怎幺突然就不开心了?……刚才不舒服?”
“不是……”他擡手用力揉了一把脸,又朝旁边别开,避开了我的直视,“想起一些事而已。”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幺大事。”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幺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擡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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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幺说呢——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幺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幺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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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怎幺就不开心了”那边我其实出戏了。
我满脑子都是庞麦郎的声音“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责~幺不~开心”
……想想好像也没毛病
※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差点把他的阴暗人格搞出来
他的人设是有点复杂的,是四年前的我能力范围之内捏出来的最复杂的人设了,具体的等完结之后讲吧,下一章就完结了
这一段出现得还蛮……始料未及的,因为大纲里没这段(果然我开车的时候方向盘总是会往奇怪的地方歪
但写都写出来了,有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下章会试着治愈他的√
※其实早两年开他的车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哭成这样,他的标志性表情是痞笑+生无可恋脸,原着通篇唯一一场哭戏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发生的
觉醒了恋哭这个性癖之后的我开起车来果然越发放飞了……辛苦你了,老杨(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