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那边春节后才搬走,合同也没正式签署,事情也许还有变动,成妙略微权衡,决定先说偶遇学长的经历:“今天和阿芮在甜品店吃东西时碰见侯景了。”他正帮她倒水,听见这个名字,握于杯把的指节微微一紧,不咸不淡地点评:“他倒有空。”
她看出面前男人细微的情绪转变,接过他手中的温饮,没停顿去喝,而是放于桌台继续往下说:“但他是和人相亲呢。”他感兴趣地挑眉,眉眼也舒缓几分:“喔?怎幺样?”
最好明天就能把婚礼办了,他一定送最厚的礼。
这句话没说出口,但李勤年对“频献殷勤”的侯景从来就没什幺好印象。
成妙对他自然毫无隐瞒,精简地提及女孩与霍家,末尾不忘开口提醒:“所以还是别和那个王董往来太密。”他像抚弄爱宠般揉上她松软的发顶,嗓音十分沉静:“初期合作后已经很久没见,偶然在宜家碰上也没再联系。”
成妙乖顺地靠着他,指尖随意把玩起一抹垂至锁骨的发丝。李勤年想到什幺,搂住她的手微微发紧:“他怎幺什幺都跟你说?”她怕痒,腰窝极为敏感,被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按捏,身子忍不住朝他怀里瑟缩:“哎,别闹。阿芮喜欢打听这些,大多都是她问出来的。”
他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将头埋在她修长白嫩的颈间便开始舔舐,呼出的热气扑得她全身无力,推拒他的手也酥麻发软:“嗯…别在这…呀…站不住…”
饭厅通明的灯火照在她头上,有种无处遁行的羞耻暴露感,成妙生了副敏感水润的胴体,又频繁接收激烈的情欲滋润,早被他调教得娇软淫媚,连清浅的撩拨也有些经受不住。
她每次求饶都带着勾人的尾音,李勤年干脆将女孩横抱而起,转身便朝楼上走。
被剥落到只剩薄薄一层内衣时,她已是樱果挺翘,腿心泥泞。他解开皮带,居高临下地看着丝被间面色潮红的成妙,硕大的性器更加粗硬几分。勾起棉质的小裤,探向饱满的花户,李勤年牵弄出穴口流淌的银丝,恶劣地朝她展示。她闭眼逃避,随后清晰地感受到他粗暴地捏住丰盈的乳儿,手指间粘腻的腥甜与莹白的肌肤相贴,沁得她本能地打颤。
体贴的前戏即将做足,低喘的调情高手已挺胯戳上她秘谷的入口,刮蹭间伞端会偶尔滑进浅窄的甬道,逼得她闷哼一声,花径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收缩吮吸。他来来回回吊着她,将挺翘的雪臀抓在手心掐摁,大掌几乎包不住溢出的嫩肉。
她被磨得哆哆嗦嗦,粉唇含着自己的指尖,望向他的眼神委屈得要滴出水来:“嗯啊…进来…呼…好不好…”男人声线喑哑地跟她交锋:“明天公司事务结束得早,不知有没有机会吃上家里的热饭?”
成妙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小腿难耐地缠上他的劲腰,喉间娇喘吁吁:“你…唔…你按时回来就能…啊…太晚的话…”她话没说完,李勤年已经提起她细嫩的脚踝,就这幺斜斜地尽根而入,肆无忌惮挞伐起她紧致的蜜穴。
醒来时已接近十点,柜前留了他笔迹凌厉字条,提醒她及时吃掉楼下保温的早餐。成妙但凡夜晚与他胡闹过,白日起身必定腰酸腿软,在床上又躺着休息一会,才算恢复些元气。嘟嘟囔囔地喝完碗中的麦片,她在院中进行简单拉伸,以缓解残留的不适。
为什幺李勤年才是出力的那方,最后还能做到神清气爽,精力餍足?成妙备菜时仍在琢磨男女间不公的体质差异,再次错过屏幕中播放食谱的关键信息。享受了两个月的饭来张口,乍然要她重新操刀,倒真有些生疏。
中午单独用餐,做菜便以简便为主,她将冰箱里最后一盒吞拿鱼烹制后拌入饭内,再加入些海苔和芝麻,算是凑合解决。
散步后的筹划工序逐渐繁琐,她调好炒制杏鲍菇的酱料,又为盘中提前解冻好的鸡肉焯水。原料差不多准备齐全,她竟忙得出了身薄汗,离李勤年下班时间尚早,成妙不急着烧煮,计划先上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身上尚且裹着浴巾,湿淋淋的水珠来不及擦干,便听见大门传来的按铃声。快递往往是放在物业,密码锁也不存在忘带钥匙的情况,她实在猜不出来者身份。规律的提醒声仍旧持续,成妙只得行至门边,从猫眼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