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年就站在梯下,身上穿的是昨天那件棕色的羽绒外套。她阖住猫眼的盖子,扭锁为他开门,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密码锁你摁什幺铃?没电了?”他不似往日那样淡情冷面,唇边挂着副玩味的调笑:“夫人这是一个人在家,先生出远门了吗?”
成妙没反应过来,诧异地偏头看他:“家里当然只有我在呀,你胡说什幺呢?”李勤年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暗沉的眼眸似有情欲浮动:“难道夫人在家一向都穿得这幺少?还是故意为了勾引男人?”
她右手还揪着白色的棉质浴巾,因缠得紧,胸前挺翘的奶儿几乎要满溢出来,听见他这样大胆轻佻的言语,忍不住红了脸,娇嗔道:“别玩啦,我还要换上衣服做饭。”
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角色扮演的幻想,即使是清冷如高岭之花般的李勤年也不例外。他今日本就打扮随意,倒真有些像是突然造访的外客。室外的冷气猝不及防地沾上裸露在外的锁骨,激起她细密的战栗。不想继续让她吹风受冻,男人一个转身,顺势便将成妙压在门后,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纤细的脖颈,暧昧的气息无法避免地流转在略显逼仄的玄关。
“先生不在,夫人想给谁做饭,奸夫吗?”他伸手替她将散乱的碎发别至耳后,动作自然地把玩起女孩小巧的耳垂。成妙不太能理解李勤年这种爱好,但突然想到他昨晚情浓时,似乎表达过类似的要求。
她当时被顶弄得哭吟不止,生理性的泪水随着身下的蜜液一同流淌,模模糊糊听见他在耳畔低喘讲述的荤话,哪还有意识思考,只能随口应下,谁知他今天就准备践行。
整个身子被他揉在怀里,行动实在受限,成妙微微扭腰,发现无法挣脱,只能放软声气:“你想玩是吧?”他眼底藏着促狭的捉弄,对她的上道十分受用,亲昵地吻了吻她精致的鼻尖,用点头代替言语的回应。
她逐渐开始妥协,可白纸似的女孩实在想不出适合类似场景的台词,只能无助地朝他求饶:“请…请你别这样…”成妙本生了双如丝的媚眼,此刻却神态天真,惊慌失措地咬着粉嫩的下唇,恰如林中误入陷阱的幼齿白狐,更让人想要玩弄欺负。
他满意地撬开她紧闭的嘴,舌尖轻扫,缓慢勾勒出她口腔的轮廓,大掌已经直接伸进柔软的浴巾,毫无遮挡地摩挲上她丰盈的绵乳。“嗯…不要…”她被含住唇舌,口齿不清地低呼。李勤年把她压在墙上,身体的变化自然都能清晰感触,极为享受地见证揉捏胸脯时女孩难耐的轻颤。
他手指灵活,先在红晕上慢慢打圈,又掐挤她硬得发胀的茱萸,敏感处被完全掌控的快意让成妙几乎站不住,娇啼声更是淫如荡妇。他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原本绕身的浴巾早就在欢爱过程中变得松垮,再难遮掩胸前魅惑无限的春光。
李勤年与弹软的蜜桃嬉戏片刻,轻巧地游移到湿润的丛林深处,她试图夹紧双腿,可淋漓的花液让私密的小穴对他敞开大门,方便男人开展技巧十足的指奸游戏。他两指刮蹭过成妙敏感鼓胀的阴核,清冷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欲火:“太太真是敏感。”
她全身瘫软,勉强借靠着他右臂的搀扶才能站住,泛红的面容上淌过欢愉的泪水,整个人都沉沦在下身传来的刺激中,仿佛自己真是独守空房的不伦少妇,任由过路的年轻男人随意亵玩:“哎…啊…轻一点…啊…求…求你…”
他知道她被快意折磨得几乎无法站立,便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快步走进客厅,动作轻柔地将成妙放在宽大的饭桌之上。她下身还在淌水,粘腻的蜜汁零星滴落于木质的台面,场景淫靡得让她羞耻地哭出声来:“别、嗯…嗯…这里不行…呀…”
两人日常用餐都在此处,若她真躺在这就被鞭笞到高潮跌宕,以后哪还有脸踏入饭厅。他没理会她的哀求,迅速褪下长裤,粗长的肉棒已经抵上她嫩气的花户。灼热的玉茎烫得她忍不住朝后瑟缩,他一个挺身,粗暴地撞开紧闭的细缝,刹那间的侵入让成妙大脑空白,全然不顾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喔…快…嗯嗯…快停下…”李勤年性器硕大,这样的姿势几乎能够抽插到底。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囊袋击打女孩臀瓣的“啪啪”声,夹杂了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他捏住晃动不止的乳儿,残忍地掐弄揪扯,继续导演这场临时起意且荒谬无比的交合画面:“原来太太被人强奸也能流这幺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