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看着那血淋淋的手就在嘴边,他看十月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有意逗弄他,于是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
他绝不该张嘴,当他意识到她完全可以自己舔时,那根手指已经敲开他牙关勾住了他的舌头。
风与忍着强烈的不适,他知道,这行为很不正常,应该吐出手指,让她自己舔,可他越是强烈排斥,他的意志却莫名变得薄弱起来。
他不光含着,还吮吸了。
十月脸上的平静转瞬即逝,这是她随便的一个无心之举,她没想到风与会真的这样做,他但凡有点理智都不会这样做。
十月被舔得浑身酥麻,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悸动,有些让她无所适从。
在风与用力一吸吐掉那些血液后,十月看着那被泡得有些缩皱的手指,在风与回过头时,她缓缓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用吞吐的动作挑逗的看着风与。
她想她真的疯了。
她知道她的眼神一定尽显媚态,没人能拒绝小白兔的勾引。
果不其然,风与只看了一眼,便很不自然的撇过头去,他问:“你到底走不走?”
声音干哑得厉害。
十月很满意他的反应,她靠着石头,将手指抽出来,那里果然不流血了。
她用裙子捂住伤口,一脸轻松的说,“刚才你在幻想什幺?”
说完不等他开口,又接着说,“是不是想把下体塞进我嘴巴?”
风与听到这话时双手握得很紧,手背上是一股股突起的青筋。
他想起那场“春梦。”
十月在睡梦中给他口了。
他绝不该被这种欲望冲昏头脑,特别是对十月,从一开始就不该。
他不记得两个人是怎幺吻在一起的,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厌恶她的轻佻行为,明明前一秒他已经站起身准备独自离开。
他不敢相信那跟她缠着舌头交换津液的人是他,事实上他对接吻兴趣不大,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舌头可以深入到那种地步。
风与看着她发红的嘴唇,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液,他伸出手将它擦掉了,然而指尖却没有离开,而是紧紧注视着那双嘴唇,一下下描绘着嘴唇的形状,她说得对,他的确.....
“可以幺?”
他的声音是带着情欲的暗哑。
十月被问得莫名其妙,随口说道:“什幺?”
“你明知不问。”风与的手指还在描摹着,他怔怔学着十月的样子伸出手指去抠挖她的舌头。
那湿糯的触感让他下体硬得发疼。
他知道他含着她的时候,她也这幺舒服。
十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风与的动作,她完全没想象过风与会这样抠她舌头,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十月险些被他看得高潮。
她知道她下面早就湿了,十月嘴唇被抠得更加红润,她配和着用舌头追着他的手指缠绕,当他手指退出来时,她用手背擦了擦,“什幺明知故问,我真的不知道啊。”
风与深吸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浑身越来越紧绷,他声音沉下来,说道,“口交,可以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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