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匍匐在地上,情毒已经让她神智不清。
要说这剑尊好像是开了窍,却又仍跟个木头似的。她觉得时机成熟了,差不多也该生米煮成熟饭了,没想到她的暗示全抛给了瞎子看。
论道会结束后她就回了合欢宗,剑尊倒是时常用纸鸢与她传信,然而最常提的还是剑。她也跟着他去观摩过上古剑圣的遗址,那剑尊竟说朝圣要徒步才显虔诚,硬是拖着她走了小一年,跨越了大半个大陆,还嘲笑她走得慢。
宗门里的师姊见她如此磨蹭,都替她着急。这温水煮青蛙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采到剑尊的元阳,于是给她出了个主意,叫她用情毒。
她下意识回绝,师姊却说:“没叫你用在剑尊身上,用在自己身上。”
师姊掏出一个小瓷瓶塞给我,“你且叫他同你一起去探秘境,然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可是你师姊独家研制出的情毒,中了这世间一等一的情毒,还怕他不给你解?”
她没想到师姊这情毒的毒性会如此之烈,必须要男修的元阳才能解。如今她落到此番境地,迟迟未见叶临昭的影子,照这样下去她非得爆体而亡不可。
灌木后有些动静,她以为是叶临昭,擡眼看去,却发现来人一身凌霄宗的打扮。
顾文度本在此处秘境追踪一头灵鼠。灵鼠喜好灵宝玉石,通常循着它们的踪迹就能发现宝物。然而灵鼠机警而且敏捷,他方才跟踪灵鼠的时候就不小心弄出动静,叫那灵鼠给跑了。
顾文度见灌木后有些动静,便收敛了气息缓缓靠近。
拨开灌木,却见一少女趴在地上,面色潮红、发髻散乱。她身上的妃色衣袍松松垮垮,还沾了泥土,像是零落的花瓣。
元阳的味道占据了她的感官,她已然管不了这幺多了,在他走近后,擡起头,道,“救我……”
少女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顾文度觉得这就像话本里的桥段——在秘境里碰到身中情毒的貌美女修然后如同干柴遇烈火,幕天席地就做了那等没羞没臊的事,之后女修感恩不已,于是以身相许……
顾文度又不是大自在殿的和尚,瞧着眼前少女惹人怜爱的狼狈模样,已然软了半边身子。
“在下这就帮道友解毒。”他探出手拨开少女的衣衫,但见那新雪般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手指往下,便是那隆起的山峰。
他用手揉搓,掌心是一片柔软,两指夹住挺立的茱萸,只听得少女呻吟出声,勾得他魂儿都丢了。
他欲念上头,已是迫不及待地掏出肿胀不已的物什,胡乱就要舞将进去。一道可怖的威压袭来,登时叫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如惊雷般落入顾文度的耳中,“你敢碰她?”
但见剑光闪过,一人已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人朱衫玄袍,姿容伟岸,银丝半拢,以冠束之,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目深如渊,隆鼻薄唇。此时那张英俊的脸阴沉无比,眼底怒意汹涌,目光投过来时仿佛要将人吞噬。
覆盖了大半个臂膀的万剑山门徽,再加上那头标志性的银发,他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顾文度吓得瞬间就萎了,赶忙从少女身上爬起来,提起裤子,抱着衣服,连气都忘了御,跌跌撞撞地跑了。
按照叶临昭以往的暴脾气,怕是一剑便要将那人结果了。只是此时他的心神全在少女身上,也顾不得其它。
他将衣衫不整的少女抱入怀中,只觉她气息紊乱,再不疏导恐会爆体而亡。他当即点住她身上的几处穴道,却丝毫没有用处。
叶临昭皱眉,意识到这恐非寻常情毒。
元阳的味道勾得少女难耐地扭动身体。
他垂下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情难自制的模样,目光晦涩。
少女此时已神智不清,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衫和腰封。叶临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呓语,想要挣开他铁钳一般的手却挣脱不得,于是便拿泪汪汪的眼睛去瞪他,眼角染着红晕,带了几分媚色。
叶临昭放出无形的威压,叫这方圆几里的妖兽和修士都不敢轻易靠近。他又擡手布下一片结界,脱下外袍铺在地上,这才把少女放下。
他的身躯如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霸道的气息笼罩住她,侵占了她的每一寸呼吸。
叶临昭想起方才的男修,心中一阵恼火。此时少女又将双腿环上他结实的腰腹,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心头的火被她这幺一搞烧得更旺了。
他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碾磨。手探进她的衣衫,摸索了几下,龙头强硬地挤进饥渴的牝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少女的身躯一颤,眼角溢出些泪水。他初尝情事,不知有前戏这回事,好在情毒已让花穴足够湿润。
他的攻势生猛异常,大开大合、直进直出。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扒着他的背,划拉出道道红痕。她尖叫着向他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
叶临昭被刺激得红了眼,大力抽插几下,死死地抵在花壶口,只觉得龙头被那壶口紧紧吸附住,紧接着阳精倾泻而出,全都灌入了她的花壶中。
剑尊的元阳果然不同寻常,磅礴的气势几乎要将她淹没。
叶临昭见她面上潮红慢慢褪去,气息渐趋于平缓,这才将阳根从她体内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