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6 催情(下)

似将溺的人被一刀刺入,秦宛宛猛然睁圆了眼。仿佛被逼急的兔子,她张嘴就朝他肩膀咬,一挨着沁凉的皮肤,就狠狠啃下去。

哪怕对今日的反常早有预感,她也想不到他会恶劣至此,就像是欲霸占他人田地的凶徒,竟还随手杀人放火,涓滴怜悯也无。

齐整的牙合在男人肩上,正硌着玄冰也似筋骨。江谌在她颈边低低一喘,更深更重地耸入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坚实的肌肉拍在粉蚌上,粗硬毛发刮开唇肉,铁擦子一样狠辣,软珠儿和穴口含在透亮的洼里,硬生生地挨着刷。下下悍戾的冲撞中,肠壁将男人咬得更紧,上面的小嘴却被震得渐渐松了口。

“呜……”

她哀鸣着倒仰下去,脖颈被男人一掌卡紧,挤住哭声,双手也被合捏起钳在头顶。

江谌胯下前顶,迫得女人擡高了臀。他附身下去,挟了三分冲势撞她。

身下冰肌颤袅,无一处不娇软,无一处不诱人采撷。女人此时被他搒楚得狠了,一双杏子眼里波光欲坠,研朱的唇无声张着,吐出截俏生生细舌。

他看了看她齿龈,稍稍有些出血。这只小东西总爱咬人,他却意外地不准备调教,纵着她在他身上耍泼。

冷热气息交缠,蒙在她面上,空虚的花穴和欲裂谷道在腹中激触,犹如冰炭同器。男人的手紧握住她的颈,令她无限临近窒息。

她似堕入了生死间的夹缝,一时奋力残喘,一时奄奄待毙。

乳尖骤然一痛,被衔入冰凉的口腔。好似自空茫中抽出了一根真实的线,痛苦迷醉纷至沓来,她如间歇泉般积蓄喷发,奶尖每被狠狠吮裹一次,艳穴里就激出数捧春水。

秦宛宛被男人扼住呼吸,肏上一个又一个高潮。肠道绞缩肉口痉挛,渐渐吐尽浪朵,两团浑玉沁色斑斑,朱蕊麻肿,乳孔绽开。

江谌吃尽两边绵乳,终于松开钳制,揉住一颗奶子,另只手轻扣在她发顶。

“舒服吗?”

他又问。

颠荡、呛咳,口涎垂流,妖穴颓惫,过度的高潮非但没有解去瘙痒,反而更增一种无以名状的刺麻。

男人俯得太低,几乎与她额头相抵,幽冷的瞳映在她眼里,有如万古深潭。

分明下体正与她激烈交合,分明一手将自己亵玩至此,他却沉静依然。

从容自在。

称心如意。

不甘的火灼在胸口,恨意和痛楚似源源的燃料,烧得心脏哔剥裂响。秦宛宛举臂攀上江谌肩背,随着他的抽送缠绵吐气。

“呜……好舒服……”

“……小穴……呜……也好……想要……”

睫毛微颤,挹碎一斛珠玉,柔若无骨的手勾下男人头颅,一点粉舌轻轻摹画冷唇的峰棱。

“……嗯啊……啊……想……给你干坏……”

“……就这样……插坏……”

洒在脸上的呼吸倏地一寒,她紧跟着痛叫起来。肠道被毫无停顿地重重冲入,药性也压不住的剧痛。

“小宛上次也求着我干烂……”

“是怎幺哭着反悔的还记得吗?”

他擡首避开她,捻着一枚乳尖轻问。

她泪眼汪汪,痛得抽泣,还不屈地缠绕上来,舌尖失控地扫在他下颚,身底受着他的地方蛮暴地一胀。

尖啼声里上身应激般反张下去,更显出玉颈修长,颌线秀巧。

江谌伸手掌住她的颌骨,低下头一笑。

“后面的穴先挨住了再说。”

他吮牢那根作乱的舌。

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他的物什过于粗大,插进去时肛门和阴道口相连的那一点肉儿直接失了踪,两处穴口几无间隔,鸡巴险险就要干进阴道里去。等那根冰刃粘腻腻地往外拔,又不知怎幺翻出中间狭窄的红肉,肿得厚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亮的肏击声不断加快着节奏,渐渐转为钝沉。那根肉杵在屁眼里进得多,出得少,愈加急重地掼入深处,在腹腔里桩出震颤的连响。

秀致的足踝交叉在男人身后,渐渐横落到床面上,滑腻肠肉含咬着整根巨硕,越是捣得软愈是紧紧巴住。她像是被钉在他身下的艳狐,插去了半条魂还不肯老实,绵滑的奶肉挤在胸膛上蹭,一双小手吊在他颈后,檀舌缭绕,在幽凉的颈侧画入道道湿痕。

仿若天生的精魅,才学勾人,便会勾人。

舍身饲虎的效果极为突出,只是与秦宛宛的预想恰好相反。

江谌还是不肯入她的穴,最多替她揉了几揉,却把后菊奸了个通透。他连姿势都不换,就这样压着她一次接一次射入,日得她晕死过去不知凡几。

“啊……”

秦宛宛在摇簸里张开眼,娇憨红蕊磨过男人乳首,像是从心头浅浅地一搔,直叫人恨不得揉入掌中,榨尽妍态。

“……好疼……腿……”

她盈盈低泣,三个字倒分作两段喘。两条腿撇开得太久,筋肉都像是抻坏了一般,抖得不能自已。

江谌把散在床上的一双长腿捞起来,并拢在女人胸口。丰腴的大腿举在男人身前,肉质的雪白中央,挤着香淋淋两瓣肥蚌,尻心极具破坏性地凹下一个巨洞,镶着臂粗一条苍虬。

里面太紧,他添了半分力气,把那媚穴拓得更深。

“呜……不要……”

“……疼……好疼……”

贝齿嘚嘚相扣,身子也打摆子一样上下左右乱摇,是实实在在地要被操坏了。

江谌将女人双腿折得更紧,搂住她侧躺下来,招惹人的小脸偎在他胸口,那根粗极的东西还半插在肛里。

两色迥异的白相连,嵌在墨色的床单中,似白垩岩拥着雪中莲。江谌把她叠在胸口外侧的一条腿拨出来,挂在自己臂弯,胯下略整姿势,复又将整根长物按入菊蕊深处。

“啊——!胀……”

“不要!……不要……”

这一下更加难熬。曲在胸前的那条腿压平了圆乳,两人耻骨贴紧,耸动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肉硌住男人腹肌。曲肠里早就长长软管一样,充实了他的精液,被这幺一迫按,登时痛胀无比,肉套里生生撑出道缝儿,涨满混浊。

鸡巴活塞一样推进退出,菊口艰难地咬合着,慢慢挤出小股白浊。她枕住江谌一条手臂,被搂紧了肩头,男人另一只手罩住她后臀,扣着她次次尽入。

不止是后庭正被男人侵犯,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向每一处骨隙灌注进寒意。茫茫的瞳仁似挂霜的葡萄,冰凝的眼泪几许晶莹,双颊和嘴唇冻成鲜艳,仍挡不住身下的刺挠。

蚌肉裂开,阴唇外卷,露出飞烫的层层穴肉,也不顾茂密的阴毛钻入逼口,压在男人的腿根夹磨。她用力掐进他的手臂细声哭喘,别扭的交媾姿势使她在男人怀里缩成一团,只鼓胀着腿心的秘窝,任由出入。

“啊!啊……疼……”

“求你……不要射……会撑裂……”

顶送逐渐激迫,超出承受的极限,将被再次射入的恐惧令她不断求着饶,男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声安慰:“不会。”

“这次射在小宛嘴里。”

她挣扎着想说什幺,他已猛然将她压回床面,身下重擂巨棰一般撞进来,入碎所有言语。

霹雳闪电滔天巨浪一遭遭劈在身上,她的手从他肩头摇落,一丝哼吟都没有。肢体连抽搐都不及就被震至瘫软,身下汹涌湍急,奔流飞泻,分不清是失禁是潮吹,还是喷激的存精。

江谌一把抽出整根性器,跨至秦宛宛胸前,那头莽兽烈烈搏跳着,他刚捏开她双唇,一道冰寒就冲入软腭。

是渴求已久的辛冽,她下意识地大口咽下,勃涨的肉棱半抵住朱唇,皓齿间分明可见一股又一股射入的阳精。

太急,太涌,秦宛宛只吞入两三口就呛咳起来。骇物从她眼底一晃,一道冰浆沿着口鼻额头直洒到黑发上,男人已经握住阴茎,激箭般射向左乳。

有力的精柱击荡着奶肉,一层层黏浊堆起又缓缓滑落,似欲将她的胸乳和心脏一起用冰川封印。待到精囊终于暂时出尽,秦宛宛已然半是昏迷,艳杏般的面孔挂着一线浊白,一只奶像浸在春日的浮冰下,于半透的冰凉中慢慢地浮出一点红萼。

江谌调匀了气息,将性器在女人另一边奶子上擦净,长指从她脸上抹过,沾起那缕白精,插入女人唇中。

指尖酥酥一痒,细舌轻绕上来,舔着上面的膻浊。她微微擡起眼帘祈求,“操操我……”

被干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还惦记着勾他。

江谌垂眸注视,那丝痒蹿透脊髓,浑身的肌肉连着鸡巴铁石般一硬,面上却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笑。

“好好休息。明天有你受的。”

他下床拎起衬衣,正要往身上穿,身后又传来一声低泣,“……操操我……”

“阿词哥哥……”

他停了一瞬,套了衬衣长裤,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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