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床如同墓地,冷白的光飘浮在上空,像一层未落的霜。
肚腹填着寒芯,皮肤却从冰冷中渐渐恢复了知觉。乳尖湿冷,紧紧地绷在空气里,男人精液的味道溢满口腔,如含着雪窝里的一枚松果。
更多的声音和触感向她扑来。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鼓荡着挤榨至极后的疯狂;轰隆隆的血液涌入大脑,渴欲尖啸着向外逃,聚成发根的冷汗和眼角泪雨;而阴道好像一个强盗,粗暴地勒索出子宫里最后一口腻汁。
她似一具艳尸,无声地朝床里陷入,满墙的刑具和半空中的锁链摇晃着喧嚣:埋葬她!
埋葬她。
在这暗无天日的淫室,在这可悲可笑的余生。
似乎不应该放弃,可她已经无以为继。
她仅有的两样武器沉戈折戟。身体早就沦入男人掌心,情感却被对方弃如敝履,她甚至几乎无法拨动他的情绪,又言何感情?
难道还要重复那些拙劣的伎俩,那些她自己都唾弃着的愚蠢和淫浪。
散漫的思绪游离在大脑里,像无家可归者流荡在空旷的街头。她恍惚想起她的第一门专业课程——苏启航的《意识、情绪与感情》,课本的扉页上写着:“意识是真实的映射,感情是波动的情绪。”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秦宛宛紧闭双眼,极力躲避面对羽辉人的羞耻。
脚步渐近,轻稳、劲势,熟悉的清冷沉入空气,在奶尖结出一点霜晶。她震惊地擡起眼,江谌正在眼前,端着一杯水,将一个玻璃水壶放向床头。
旋风从空落落的街角刮过,卷起片片零乱的字纸,她来不及去看,够不着去抓,那些飞舞的存在自身已经透出信息。
男人举杯饮了一口,俯身含住她的唇。
颊腮被轻柔地捏开,温热的水浸入唇缝,带着他的气息和精力恢复药剂的味道。
她一点点咽尽,他便又渡来一口,直到整杯水都见了底。
江谌将杯子重新注满,搂着她半坐起来靠进怀里,把杯沿凑在她唇边。
纤巧的嘴角微微一抿。
“多喝一些。一会儿容易脱水。”
男人声音平稳,气息却异常峭冷,单臂围着她的腰,手掌压着小腹搭住无毛的阴户。秦宛宛勉强又喝下半杯,他将杯子移开少许,杯口一斜,剩下多半杯水都倾在她左乳。
她小小“啊”了一声,水流冲着身上的浓精流下去,把本就狼藉的床单湿得更透。江谌站直身,也不管女人身上还沾着水,侧抱起她就朝外走。
这一下完全彻底超出了她的设想!心脏悄悄剧烈地撞动着,却被喉咙死死摁住,她甚至不敢正视前面的出口,只靠眼角的余光窥闪着那一方幻梦。
二十米,十米,五米……门口似放着万丈光芒,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
她紧紧勾着男人的脖子,纹丝不动地贴在他胸口,生怕一点摩擦、一声呼吸会使他改了主意。
然而他身上是那幺滑凉,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似长出了小爪,爬山虎一样攀牢他的手臂、腹肌和胸口。耳旁敲响着男人沉稳的心跳,涨潮一样拍击在肚子里,一浪接着一浪荡出浊涛。
连精液流下的肠壁都又痒又胀,菊门骚动着,无力地敞开口,截不住的寒浆一长溜一长溜地往下滴溜,掉落一路白膻。
男人踏出门进了走廊。半分钟前还一心希冀的好梦却已被她抛之脑后,暴涨的情欲先于体力复苏,摧枯拉朽般冲毁了理智。
秦宛宛在江谌怀里挪蹭起来。她用肌肤钩住他吸着他,小脑袋拱在男人怀里舔了又咬,软烫的腿心最堪放荡,一下下磨着高耸的裆部往阴花里凑。
严雪漫天,松峦历历,她匍匐在极乐阶前,燃烧着冲霄的光焰。
砰的一声闷响,她被抵在墙上,江谌单手托住她的屁股,一只手去解裤扣。
一声尖叫!
冰一样的棱物破开隙缝,正卡在骚嫩的逼口,充血的软肉退了色,箍着铁伞般的顶端瑟瑟直抖。
“刚才叫谁来操你?”
他的视线与她平齐,修长的指陷进臀肉里,托着她往下放,又一下轻轻举起。秦宛宛后脑顶住墙壁,一张口魂儿就亡去一道,身下水火相激,摄得她说不出话。
才是小领淫罚。
冰寒的巨物锻淬着阴道,不待它成形又重重毁弃,她在伤害和赐予中间转侧,受不得,要不够。
两只手攀在男人肩头,一双清眸流萤相蕴,水珠和汗粒缀满身上,像极一只落了水的狐狸。
江谌胯下一送,贯革直入。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吟叫宛转高亢,鹤鸣般清越入云,骚浪得没边的拧绞中她在哭喊:“阿词哥哥!……”
钝器凿入宫口,似磅礴的冰碛冲落峡谷,江谌倾身贴在她耳侧,别具凌胁,“大声些。”
“看是小宛先招来人,还是小嘴先被我干穿。”
秦宛宛看不见男人眼里激起的烟尘,仿佛黑夜里正坍塌的雪巅。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尖号当中。
被春药浸透的神经异常敏感,穴口绷得发了木,还被扯得凹进鼓出,冰寒的刑具一寸寸顶进来,奋张的伞棱剐开肉褶,巨柱随后楔牢穴洞,不等她战栗着伏法,杀威棒已打烂娇嫩的蕊孔。
剧痛让高潮也失了真,如同充斥了噪点和卡顿的影片。她被挤在冷硬的墙壁与更加冷硬的躯体之间,菊眼里不绝如缕地坠着浆。男人日得急,珍珠色的细糊就延得宽,鸡巴耸得慢,那精粥就牵成一根窄线。
耳朵被自己的尖叫震得嗡嗡嘈响,她愈加放声哭喊,最好吵聋了身前的淫魔。
江谌充耳不闻,一下连着一下插耸,直干得女人宫芯塌烂,声音也软成了绵。
“呜……疼,啊啊——!”
“不要……江谌,江谌……”
两片朱唇浅吟低唱,含着痛,噙着荡。
跟他闹了大半夜,五分钟都没犟住。
便是只狐狸,也是只没用的狐狸。
江谌在软绒的鬓角亲了一记,楔着她再次举步。
秦宛宛手脚都巴在男人身上,用力往上挣扎,森严硕物顶在宫颈敲震,恰似一柄寒锥立在穴中。
“啊……呜……出来……出来一点啊!”
她几乎成功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汗湿又孱弱的身体突然一滑,整柄利锥都似镶进了内脏。仿佛被铁笔点了穴,好一会儿她才哆嗦起来。
犹如暴雨雷霆后的山野,激爽春草一般疯长,女人的哭声糖浆一样甜腻,湿烫的蜜穴裹着鸡巴,像是在慢慢融化。
江谌把秦宛宛压在门上又干喷了一次,才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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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