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将硕大的玉势定在自己的穴口处,慢慢摩擦。
“嗯~”
姐姐揉着自己的奶子,施予刺激,身下微微出水。
鲁达啊鲁达,你这个早死鬼,竟然就这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世间寂寞。
姐姐擡起头,心一狠,将冰凉的玉势往里面塞。
“啊!”
姐姐因侵入体内的凉意而弯腰,痛苦中带着一丝愉悦。
虽说是泄了一些火气,但玉势终归是死物,没男人的大肉棒来得爽快。
姐姐落寞地向后躺去,倚靠在床头,“死鬼,那幺义气做什幺?遇到危险就跑啊...”
姐姐的丈夫鲁达,是押送货物的镖师,有一副腱子肉,力气生猛的很。
鲁达顶撞的气力,是姐姐最为贪恋的。
可惜,鲁达在一次运送货物时,遇到山贼挡道,为了救兄弟,惨死在山贼的刀下。
接到噩耗时,姐姐倒还没什幺神伤,照常经营她的绣坊,仿佛自己的丈夫只是在押送货物,尚未归家罢了。
可每当情欲涌上心头,姐姐只能自慰舒缓时,才意识倒鲁达已经去了,大肉棒在黄泥之下腐烂,她便边自慰,便怨怪死去的被众人称赞的鲁达,骂他太过死板。
她的阿弟,正在门外偷听,偷看。
弟弟向来仰慕、尊敬他的阿姐。
因为,自他记事起,家里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阿姐一人规划的,可以说,阿姐就是他的父母。
当阿姐与鲁达成婚时,阿弟也只是不满家里多了一个外人。
鲁达对阿弟甚是亲厚,阿弟只当鲁达是爱屋及乌,想从自己身上取得阿姐的欢心。
倘若阿姐对这门婚事不满也就算了,可偏偏阿姐对鲁达欢喜的不得了。
是如何欢喜的呢?
弟弟知道,每当保镖结束的鲁达回来时,阿姐的眼睛就会发光,晶亮晶亮的。
阿姐会早早关掉绣坊,在鲁达的公主抱下进入他们的屋中。
起初,阿姐还会留意弟弟的存在,叫鲁达动作轻点。
可鲁达一介莽夫,情到深处,又怎会克制,阿姐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后来,她发现弟弟无所察觉的样子,也就由着鲁达。
殊不知,弟弟一直在门外窥探,听自己的阿姐如何在鲁达身下叫唤,看阿姐是如何扭动腰肢招呼鲁达冲撞。
弟弟就这幺听着,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撸,任凭白浊的精液喷溅到他手上。
阿姐很开心,很幸福,弟弟如是想。
可是,等鲁达走后,阿姐像往常般时不时早早关闭绣坊,独自一人进屋。
弟弟不明所以,鲁达走后,谁能让阿姐那般开心、幸福?
一如既往,阿弟在门外偷听,听到自家阿姐发出低吟。
戳开纸糊的窗,阿弟看到阿姐拿着一根玉柱往自己的私处送。
阿弟心中大惊,他没有想到阿姐是这样舒慰的,而且效果不佳。
到底,有什幺办法可以帮到阿姐?
少年绞尽脑汁。
吱呀——
阿弟推门而入。
“阿弟?!”
姐姐合拢双腿,收起散开的衣襟,脸上露出窘迫。
“阿姐...”
弟弟艰难出声,一步步朝床上的姐姐走去。
“你莫要过来!”
姐姐惊呼,往墙角挤了挤。
只见弟弟爬上床,扒开姐姐的双腿,拿起玉势,抵到姐姐的穴口处。
“嗯~”
姐姐闷哼一声,穴口处开始流出淫水。
“阿弟,你快离去。走了,我不会再说你,你若冥顽不灵,我便不认你这个阿弟了!”
理智尚且占据姐姐大脑的上风,她擡手,想要推开弟弟。
不料,这一动作令她春光乍泄。
弟弟直接将玉势往更深处捅去,激得姐姐叫喊,两手撑在身体两侧。
“阿姐,自从那鲁达走后,你便靠此舒缓,但效益不大。”
姐姐眯眼听着,再无动作。
“阿弟我着实心痛的很,想着如何让你重新高兴起来。”
“思来想去,那鲁达能做的,阿弟我也能做。”
弟弟说完,竟然全部玉势都送进姐姐的体内。
“啊啊啊!阿弟,你可是我的亲阿弟!”
姐姐身下早已如同溪水涓涓而流,嘴上还在推阻。
“阿姐,此事你知我知,又有谁知?更何况,我的家伙,也未比鲁达差!”
稚嫩的少年在此刻长大,露出成年男性的坚毅。
弟弟扯开姐姐本就松散的衣襟,大手握住姐姐的白玉,重重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