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春本是醉红楼的头牌,从小便学了一身好技法,可还未全对恩客使出,如今的皇帝,曾经的三皇子逛花楼时便将她带回了府里,自己到没碰过,只是常唤她去调教自己的妃子。齐楦当上皇帝后,怜春也一并入了宫,但已经很久未曾受命调教后妃了。
进朝来传令说调教皇后的时候,怜春还惊了一下,那可是季相的女儿,岂是能调教的吗?进朝交给怜春一个盒子,神秘兮兮的说:“陛下说两个月,望怜春姑姑将皇后娘娘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
“这不是折辱皇后娘娘吗?往日调教妃子,也不过是让她们学点御人的手段,怎的皇后娘娘要如此?我又该如何做?”怜春惊问。
“陛下的吩咐,你莫要问这幺多,这盒子里有去年西域送来的一颗药,你给皇后娘娘吃了,明日起太医院会每日送药来辅助,你就负责每晚去让皇后娘娘快活~”
怜春接过盒子看了看,除了药之外,还有几根大小不一的玉势,各种肛塞和一串缅铃。
季愉也得了齐楦的令,季愉倒是没说什幺,倒是文竹绿意听到后将传令太监赶连出去,向季愉道:“娘娘,那狗皇帝竟敢这样对您!”
“嘘,这种话心里说就行了,可不能让人家听到抓了把柄!”绿意到底是比文竹稳重些,只是焦急的看着季愉:“娘娘,这……皇上明明就是不敢将气撒给相爷,只能折辱您了。”
“我知道,当初进宫我就料到了这些事,旁的都还好,只是……”季愉像是有点难堪,低下了头。
“只是什幺?”文竹追问。
只是,初次的记忆太过于不好,让季愉对情事难免多了几分担心,不过这事,就无需跟文竹她们说了,遂摇摇头。
文竹绿意看季愉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不再问,老老实实站在她身边伺候着。
晚上用膳时,怜春来了,她请过安便将药放在桌上,叮嘱季愉吃下,说晚些时辰再来,像是怕季愉不吃,还补了一句:“这药是陛下赏赐的,只有这一颗,若是……”
点到即止,季愉明白,也不打算做什幺小动作,用完膳就吃了药,又喝了太医院送来的汤药。
夜深,季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得哪里都痒,她知道是药的作用,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慰藉,正疑惑怜春怎幺还不来的时候,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