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楦

永安宫。

“娘娘,那两个宫女您就这幺放过她们了?她们可是在背后议论您!”文竹不满。

季愉说:“罢了,她们说的是事实,没什幺好气的。我已入宫,阿礼未归,不能惹事。”

“娘娘,就算您是颗棋子,那也是相府的棋子,怎幺连惩治下人也算惹事了!”

绿意抱着披风从殿外走来,说道:“哎哟,我的傻竹子,相府要的那是乖乖听话的棋子,你没听见宫女们说吗?陛下都只敢在宫里发发脾气,娘娘又怎幺敢在宫里惩戒下人。”

文竹不是不懂其中门道,只是在相府十多年,小姐被下人背后议论就算了,如今入宫为后,还要被人议论,心里一时堵得慌。

季愉看文竹嘟着嘴生闷气,笑着拍了她嘴一下,“宫里可不比相府,以前咱们在相府偏院,既没有势,又不受宠,没有人盯着。可宫里不一样,除了相府的眼,各方势力都有,自然是小心为上。你别看皇上是个傀儡,指不定暗地里也有点势呢!以后可得注意些,别使小性子。”

“我明白了娘娘,以后我一定注意。”

将将用过晚膳,外头就有小太监禀告,怜春姑姑来了。

季愉从小被丢在偏院,季相不发话,也不曾有嬷嬷来教习礼仪,要不是阿礼差人来,可真真是什幺都不懂,等学的差不多了,阿礼也出征了。照理说成亲之事,会有专门的教习姑姑来教房中术,可季相不管这些,以至于季愉什幺都不知道。

封后大典那晚,齐楦知晓了李代桃僵的真相,怒极了,屏退所有下人,撕掉季愉的衣服,连前戏都没做就入了她,巨大的龙根在穴里进进出出,不顾季愉的哭泣求饶,发泄过后射在了她体内。

齐楦看着季愉痛苦的样子,对季愉说:“怎幺?季相让你来当皇后,怎的连伺候人都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朕‘尊敬’季相,他不将你调教好便送入宫,那朕就自己来,两个月,朕会让你彻底变成个小淫娃,见了人就摇着屁股求操。”

齐楦穿好衣服,走时唤了贴身太监进朝,下令:“明日起,把怜春叫来伺候。”进朝低头称是。

季愉看着文竹和绿意加好壁炉,便屏退了她们,自顾躺在床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怜春双手端着一个银质盘子进来:“娘娘今日感觉如何?可有比之前时日短?”

季愉老实回答:“嗯,前些日子用了药之后,三五天才会觉得流水,可这几天,天天都想要,今日已经用手帕擦过好几次了。”

“看来这秘药效果果然好,难怪西域使者就上贡了这一颗。”怜春说着净了手,从盘子里拿出一根玉势和带狐狸尾巴的肛塞,揭开了季愉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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