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爷,轻点~嗯...啊...”春恩楼上某个房间穿出女子娇媚的呻吟声。
“小婊子,轻点,能把你肏爽?”陈独看了一眼满脸媚态的女子,却想起了楼树街上摆摊替人写信的清夭。
那白皙的皮肤如剥壳儿的鸡蛋,浓密的睫毛向上卷着,深色的眼瞳中仿佛有星辰般。常年虽着素装,但是让人无法忽视她清秀的容貌。也无繁琐的发饰,只有一根木钗插在头上。
远远看去只如同坠落凡间的仙人,一举一动皆是端庄秀丽,常年一副淡然的模样。
如果能将这样的人儿压在身下,恐怕是这世上最如意的事了。想到自己不久就能够将那女子压在身下,看着她一副娇媚的模样,更加来劲儿了。
陈独拔出阳具,随后听见“啵”的一声。
随机传来红知有点疑惑又担心的声音“嗯~爷?”担心自己留不住陈独,这晚又白做了。
陈独不耐烦的将红知翻过身去,红知跪趴在床上。
“把你屁股给爷擡起来!”说完便在红知臀上扇上一巴掌,白花花的臀肉随即晃动起来。
红知只得照做,这是陈独又在另一个屁股上狠狠扇上巴掌,心里有点怨气,如果不是那两个老东西做事不得力,今晚就不用来这春恩楼了。于是将这点子怒火发在床事上。
这一扇,红知擡起屁股时,小穴挂着的淫水迸溅出几滴,滴落在陈独的小腹上,看到此情此景,陈独终于忍不住,直接将自己肉棒狠狠插进去。
“果然是个荡妇,爷今天要肏死你!”陈独快速摆动着自己腰,手却也没有停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去。
每扇下去,小穴好像恐惧一般收缩一下,夹的陈独头皮发麻。
“爷~真真厉害~嗯......啊.....嗯.....哈......”红知嘴里胡乱叫唤着,还不忘努力晃动着屁股讨好陈独。
即使自己泄不出来也要配合陈独演戏的红知真是累极了,没几下功夫,陈独就交代了自己。感觉快射出来的时候,肉棒连汁带水的被陈独拔出来,然后拽着红知的头,将肉棒塞进红知嘴里。
红知连痛还没喊出来,嘴里被便塞进了东西,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肉棒,陈独觉得一股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爬到头皮上,下意识将肉棒塞得更深。红知难受的眼泪流出来,陈独看见倒是更加想肏死她了。
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白浊射进,呛得红知咳嗽连连。
陈独拔出疲软的阳具,一脸餍足看着红知,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一脸猥琐样说:“好好吞下去,这是爷赏你的,我院子里那几个可是天天盼着了。”
红知听后,张开嘴,给陈独看,以证自己已经吞下。
陈独看了一眼,满意的哼了一声,便躺下了,不再看红知。
红知看男人转身后,心里默默想,这滑精的男人真是容易满足,自己也不用长时间伺候着,稍微做做一脸爽死的模样,他们便以为自己床事了得了。
就是要自己吞这玩意儿,真真是恶心的没完,什幺脏的臭的都要吞下,好让这些男人心满意足。做多了倒是也不在乎了,只要钱袋子鼓起来,伺候这种滑精男人倒也是不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