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叫陛下忧心。”
裴子喻挣开沈念欢的手,大步朝门口走去。
“裴子喻!”沈念欢忽然大声的唤住他的名字,声音里满是哭腔。
“你又要将我推出去,又要将我关进那牢笼中吗?我何尝不知你我二人这份感情不为伦理所容,但我从不在乎,为了你,我情愿忍受所有屈辱折磨……”
“我不愿生下姜谚祯的孩子,我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他,你却总是想让我回去……我问你最后一次,在你心里,当真从未心疼过我?”
裴子喻听着女人的哭诉,手掌紧紧攥成拳,无奈地闭上眼睛。
他到底是逃不出来的。
“我……心疼。”
沈念欢从后面抱住他的背,像是握着溺水之人握着唯一一块浮木,不舍得松手。
裴子喻转过身看着沈念欢,含泪的双眸忽闪,鼻尖都有些泛红,他擡起手温柔地拭去那泪珠,看着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每日在广阳殿,每一次看着她与姜谚祯亲热,都让他嫉妒的发疯。
“吻我。”
沈念欢的手臂搭上裴子喻的脖颈,明艳的眸子微垂,敛去眼底的情绪。
裴子喻低下头,含住那娇嫩的唇瓣,细细研磨着,仿佛在品味什幺珍馐。
他想她的身子,想她的声音,想着那夜月色如水,而他二人抵死纠缠。
津津口水声暧昧而旖旎,裴子喻闭着眼眸,粗粝的舌尖探进女人口中,勾着小舌共舞。
窗外风雪更甚,寒风呼啸,将窗沿打的阵阵作响。
沈念欢的手解开裴子喻腰间的扣带,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摸索在男人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肉粉色的棒身缓缓擡头,顶在沈念欢身上,似乎是在诉说这许多日子以来的想念。
“摸摸它。”
裴子喻的声音有些嘶哑,此刻他不得不拼命压制住自己疯狂的欲望,才不至于将眼前人弄伤。
小手堪堪握住肉棒,它似乎比往常大了些,暗青色的血管蔓延在上面,微微凸起,彰显着威风。
“唔……”
裴子喻发出舒服地喟叹,大手扣紧沈念欢的软腰,将她带至怀中,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湿润的铃口吐露出粘液,沾染在沈念欢手掌中,她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花穴内早已泛起湿意,她不禁夹了夹腿以掩盖这敏感的身子流露出的端倪。
裴子喻的手顺着一路向下,探寻到那处泥泞,修长的指尖拨弄着花蒂处的小凸起,没几下手里就沾满了淫水。
“怎幺出了这幺多水?是不是来的时候就想被我肏?”
裴子喻的手指微微用力,一节指尖便探入那紧实的花穴,那处还如处子般紧实的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代替沈念欢倾诉着思念。
“嗯啊……我每天都想……被裴大人肏。”
沈念欢脱了力,虚虚挂在裴子喻身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花穴上,恨不得那肉棒下一秒便插进去,省了这抓心挠肝的折磨。
“听闻陛下日日宿在你宫中,怎幺,他还满足不了你吗?”
裴子喻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愣是让沈念欢品出了几分醋意。
“我只想……被你肏……啊……”
两只手指整根没入花穴内,一深一浅地扣弄着,裴子喻早就熟悉女人身上所有的敏感,他的指尖触到里面的花心,惹得她频频战栗。
“你只想被谁肏?”
“只想……只想被裴大人肏……”
沈念欢微微喘着粗气,许多日子没经历这些床事,她的身子简直敏感的不像话,哪怕轻微触碰都会流出一滩水。
裴子喻一把抱起她搁在桌案上,轻柔地吻上她的锁骨,下身抵在花穴处,一下下浅浅戳弄着,花蜜流的到处都是,润湿了桌上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