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的衣物尽数褪到地上,裴子喻闻着女人身上的甜香,大手捏着她的椒乳,时而聚拢时而舒展。
粉嫩的乳尖凸起,微微泛着红,沈念欢的脖子微微向后仰着,墨黑的长发一直垂在腰间。
“我真想将你变成我一人的……”
裴子喻俯下身吸吮着香甜的乳尖,牙齿剐蹭在上面,惹得沈念欢娇喘连连。
“嗯啊……”
花穴内又涌出一股淫水,从缝隙内挤出,润湿了她的腿根。
硕大的龟头抵上穴口,一寸寸向里挤压着,那媚肉瞬间裹上来,像无数小嘴舔舐着棒身。
“你真是欠肏!”
裴子喻憋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明明是寒冬时节,他却觉得欲火焚身,但女人的下身偏又紧实的厉害,好像再进一寸就会撕裂开来。
沈念欢将腿盘在男人腰间,手臂搭在他肩上,眼眸中媚色流转,活像个吸人精魂的妖精。
她也不甚好受,小腹涨涨的总觉得欲火焚身,这段日子姜谚祯死过都不肯动她,偏要遵循太医的叮嘱养着她的身子,都快憋坏了。
“裴大人……想要裴大人的肉棒……”
裴子喻闻言向里挺了挺腰,那肉棒又挤进去一节,爽的他当下恨不得抛了这些理智狠狠抽插起来。
“想要肉棒干什幺?”
裴子喻的声音仿佛沾了蛊毒,充满引诱和欲望。
“啊……想要肉棒肏我的小穴……”
沈念欢不自觉得收紧下身,源源不断的花蜜涌出,喷在裴子喻的龟头上,润湿在二人的交合处。
穴口被撑的老大,似乎还没窥见细小的血丝,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桌子流下,一滴滴浇打在地面上。
“疼……唔……”
肉棒没入最深处,沈念欢疼得蹙起眉,但随之而来的快意玩去可以忽视这些细碎的痛楚。
裴子喻的手摸索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带着安抚的意味,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抽插,似乎是在宣泄着什幺情绪。
二人上一次交合还是在花园内,当时月色昏暗,他又醉了酒,记忆难免有些紊乱,此刻漫天飞雪散射着柔亮的光,沈念欢的身子雪白,纤细和丰韵恰到好处,美的动人心魄。
“沈念欢……嗯……沈念欢……”
裴子喻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语气有多温柔缱绻,下身的力道就有多狠厉,每一下都将穴内的嫩肉牵扯出来,下一刻便狠狠塞回去,如此反复,那蜜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嗯啊……”
沈念欢的身子随着抽插的频率颠簸,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手指紧紧攥着裴子喻的胳膊好不至于飞出去,那指甲已经深深嵌进肉里,但裴子喻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你不知道我有多恨……”
裴子喻眼底通红,双手掐着沈念欢的腰身,龟头一下下碾过细小的宫口,每一次抽身都让他觉得空虚。
“什幺?”
“我有多恨自己的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不敢争取。”
“每一日我见你与他亲密……我只恨不得当着他的面,像现在这样肏你……”
裴子喻牢牢地箍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眼眸中因为动情闪烁的泪光,脸上泛着红晕,额头上有些细小的汗珠。
他多想日日得见这种场景,而不是饱受偷情的苦闷。
“我也想……日日被你肏……”
沈念欢混沌地应着声,此刻她只想尽情享受这场性事,甚至都巴不得裴子喻从此闭上嘴。
“会有那幺一天的,早晚我会带你出去,让你只沉沦在我身下。”
二人的交合处满是捣出的白沫,从桌案到椅子,再到堆满书卷的书架,到处都有欢爱的迹象,淫水和浓精的味道在屋内发酵,仿佛只闻一口便能让人动情。
那位最守规矩不染尘埃的宰相,终于也饱尝了偷吃禁果的快感,家室、体面,此刻不过是过眼云烟。
裴子喻将浓精射进沈念欢体内,抱着她听二人动情的喘息,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只恨不得现在就带她走。
天下之大,这爵位官职又如何与她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