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
“啪——”他对着另一边屁股又是一抽。
火辣辣的疼传来,葛菘忍不住委屈:“疼~”
男人宽大的手掌盖在女人红艳艳的蜜臀,安抚一般地揉着:“手上都是你的水。”
冰凉凉的液体都被抹到了她的臀上。
“Daddy~”她用屁股去蹭他,朝他撒娇。
盛应洲扶着肉棒,戳了戳鼓囊囊的阴唇,沾染了混合两人体液的液体,一插到底。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喟叹。
“啪——”盛应洲一边插着,一边抽打她的臀,明显感受到她的穴肉在挤压他,让他寸步难行。
葛菘双臂撑在桌上,虽是疼痛,也有舒爽,双乳因为男人的冲撞划出道道乳波。
两人在床事上早有默契,盛应洲不动,自然就轮到她动。
她扭着屁股前后吞吃他的肉棒,吞尽之后,夹紧了肉棒画圈。
盛应洲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葛菘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看!他这样都是她带来的!
她摇晃着,双手也不忘被冷落的双乳,学着盛应洲那般,揉弄着乳肉,一时得了兴趣,便忘了盛应洲。
突然脖子一紧,空气变得稀薄。
葛菘忍不住抓勒住脖子的东西——他的领带。
盛应洲一手抓着领带,强迫她后仰,一手拿着皮带抽打她的身体,还不忘在她穴里抽插。
“别抓,小心太用力了流血。”男人的声音里染了情欲,“小白菜,放松,快被你绞断了。”
近乎窒息的葛菘听不太清盛应洲说的话,却也没再抓弄那根领带。
“好女孩。”盛应洲握着她的脖子,微微用力,吻落在她后颈、肩背。
葛菘的声音模糊,听不清说了什幺,右手胡乱地在空气中乱抓。
盛应洲握住她的手腕,反倒被她抓住了手。
葛菘只听到男人一声轻笑,他的大掌已经覆在被挤得稍稍圆扁的乳团。
“嗯~”窒息感让她不自觉地仰头,涎水从唇角滑落,白皙的皮肤已经染上了粉色。
“小白菜很舒服?”盛应洲拉扯着硬而挺立的乳尖,捻动着,似乎想要挤出点什幺。
葛菘握着他的手腕,脑子因为缺氧而有些许空白,只知道呻吟。
盛应洲用力地揉捏着那团又香又甜的奶,下身狠狠贯穿,似乎要把她捅破。
“啊——”葛菘尖叫一声,绷紧了足尖,腰腹不断地颤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盛应洲知道她快要到了,对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冲撞,揉奶的手拿起皮带,在那撅起的臀上一抽,腔道吮吸得更加紧密,让他忍不住拽紧了领带。
葛菘咬着唇,手指扣在桌沿,她的意识和身体似乎分离了,只有快感连连的身体告诉她,她还活着。臀上红色的印子密布,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越来越满的快感,好像要把她从瓶底冲到瓶口,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要到了……
Daddy——
葛菘失声地张嘴尖叫,可是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男人的东西全部灌进了腔道,或许更深,葛菘已经无法思考,瘫倒在桌上。
那根黑色的领带松脱,在她手臂滑落。
盛应洲一手撑着桌子,手里的皮带已经掉在地上。
他喘息着,鬓间湿透,滚烫的汗水低落在葛菘身上,似乎无法平息他的兴奋。
他仰头稍稍屏气,好似恢复了,但他握在葛菘腰上的手却是在颤抖着。
他望着失神的女人,忍不住附身亲吻。
他抚摸着她的青丝,眷恋地缠绕,吮吸着她的红唇,亲吻她的每一寸皮肤。
“Daddy……”被翻身仰躺的葛菘稍稍回神,声音轻弱地开口。
“嗯。”盛应洲牵起她的手,亲吻她的之间,“小白菜舒服了?都喷了我一身。”
葛菘缓慢地眨眼,果真看到男人的衬衫上湿了一片。
葛菘有些生气,凭什幺她都被吃干抹净了,他还那样衣冠楚楚。
盛应洲看着被她踩醒的东西,一度怀疑是自己有问题,不然也兴奋得太快了点。
“唔~”葛菘舒服得眯起了眼,刚刚高潮过,这样的力道刚刚好。
她那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挑开了盛应洲的白衬衫,稳稳地踩在他的腹肌上,还颇有节奏地动着。
盛应洲不由得笑出了声,就着软嫩的阴穴满满地抽插。
她这模样,让他想到吃饱喝足了要踩奶的小奶猫,别提多可爱了。
不过盛应洲的脸色稍稍扭曲,因为这只小奶猫已经踩到了他的胸肌。
或许是刚才去得太爽,葛菘进入了贤者模式,盛应洲射过,用手伺候了许久她才高潮。
“小混蛋。”盛应洲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骂道。
等盛应洲把家里收拾好,已经是半夜。
葛菘睡得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只看到盛应洲穿着睡衣在阳台。
葛菘裹了裹被子,迷迷糊糊地想,她现在应该贤惠地去给盛应洲加个外套或者一条毛毯,毕竟晚上的风很冷。
但这种想法完全抵不过困意和屁屁上的痛。
屁屁上凉飕飕的感觉提醒她,作为一个被包养的情人,不需要贤惠!!!
盛应洲抽完一根烟,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敢进来。
毕竟屋里那颗小白菜金贵,可闻不得这些。
“你又偷偷抽烟。”葛菘半梦半醒地说。
盛应洲也有十几年的烟龄,只不过在葛菘面前收敛得很,每次都是偷偷抽,活像个妻管严,奈何葛菘的鼻子灵得很,次次都能发现。
葛菘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提醒他:“少抽点哦,会得肺癌的。”
其实盛应洲身上的烟草味不重,反而有种沉香的味道,葛菘不懂烟,只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抽烟的味道都比别人好闻。
“嗯,我下次注意,睡吧。”盛应洲轻拍她的后背哄着她睡,等她睡沉才又去洗漱一番。
第二天一早,勤勤恳恳的盛总难得地晚起了。
“太太呢?”盛应洲下了楼,保姆阿姨已经到了。
“太太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哪里拍个视频。”保姆阿姨摆好早餐,等候在一边。
葛菘并不是一开始就和盛应洲同居了,而是在她毕业之后,盛应洲觉得他们应该更进一步了,才搬来盛应洲家里。
而盛应洲和葛菘似乎不在同一个频道,比如盛应洲是把葛菘当女朋友,甚至让家里阿姨喊她太太,哪怕他们没有领证。
阿姨也喊过葛菘太太,然而葛菘自以为是被包养的一方,当即吓得不行,并跟阿姨强调不许再叫。
当时保姆阿姨还以为他们两个感情不好,直到某次去得稍微早了点,看到主家那富丽堂皇的房子一片狼藉不曾收拾的样子。她才知道,这感情简直好得不得了!
不过嘛,主家怎幺想是他们的事,她就是拿钱办事。
盛应洲唔了一声,倒是不作声。
到达办公室之后,盛应洲呼了特助去查葛菘的去向。
“太太确实是去A市了,行程里是安排她去录一个综艺。”特助把盛世娱乐总裁交上来的行程表递给盛应洲。
盛应洲随意地翻看了一下,放到桌上,靠在椅背:“我记得我们有个合作在A市。”
善解人意地特助立马说:“好的我马上订飞A市机票。”
盛应洲让他去办,自己倒是划起了某个大眼APP。
不出所料,都是在骂葛菘。
下一步,葛菘要骂回去了。
盛应洲看着葛菘登上大号把每一个在她博文下骂她的人都轮了一遍,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很好,她还懂得还击,没受委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