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没关系,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白降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越安慰却越气,越安慰却越生气,刷得扔了房卡,转过身,对着舟鹤指着他的房门怒道:“开门!”
舟鹤扬眉,依言,无所畏惧的开了门,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失算了。一把被人暴力拽过胳膊,毫不怜惜地带了几步,被绊摔在了铺着厚毛毯的地面上,后背和手肘些许疼。但显然这都不是白降在意的事情。
他大爷的,白降粗暴推倒了人,擡腿用力地坐在了垃圾鸟身上,一脚弯曲用膝盖按住了身下人的左手,一手按住垃圾鸟的右胳膊,空着的另一只手一鼓作气粗暴地就扯歪了男生白色的T恤,想都没想俯下身一口狠狠咬住了身下男生的脖子上。
“嘶~”,完全不带控制的一口,舟鹤瞬间皱眉,“你属狗的吗?”刚呛完,又被人换个地方咬了一口,明天这脖子大概不会好了,疼得丝丝入骨。
白降从脖子到肩胛骨连咬好几口,看着深红的牙印,一下解了大把气,拉着歪坏了的领口,看着一副被自己凌虐的残样,更加解气了,趾高气扬地说:“舟鹤,我穿衣服,有你什幺意见?”
舟鹤正眼看着白降,眼角余光却扫着下俯几乎露出一半饱满弧度的嫩乳,笑了:“没有,你不穿我都没意见。”然后不出意外的又被教训了。
要完成咬人的动作,这对挺有分量的胸肉超过一半都压在了舟鹤疼得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不断起伏的胸膛严丝合缝地熨着每一寸温热的绵软,软得舟鹤歪了头,露出更多寸的脖子,给人咬。
歪头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看到那条跨在身侧的腿,又因为咬人的姿势,小屁股微微的上翘,这就导致白裙上滑到了腿根处,整条白嫩的腿光着,根部连着致命的弧度,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脑子也会疼。
白降咬到解气,咬到垃圾鸟无力反抗,开心了,拍着身下人的脸蛋,威胁道:“你这个变态再骚扰我,下次我可不会这幺客气。”然后潇洒起身,随手大力甩上了门,走了。
舟鹤歪头躺在原地,想:还有下次啊,轻轻动了动肩膀,嘶~,还挺疼,又硬又疼。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舟鹤如愿站在了那个致命角度,看着地上白降正压着自己毫不留情的啃咬,咬的是地上的自己,但是肩膀上的痛感毫无保留的传到站着的自己的身上,双手被压着也有点疼,胸膛上更是无法忽略的温软的压柔感。他单手转了下手腕,疼痛感并没有消失,向下一看自己的下身,已经硬了,带着这个难言的疼痛,舟鹤目光移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白降。
跟他想得没错,这幺个姿势咬他,果然黑色内裤都可怜的暴露了,带着蕾丝黑边的内裤半包着雪白的臀肉,形成了分明的界限。舟鹤目光在圆润的臀肉上来回滑动,非常顺滑地移到了白嫩的大腿,沿着芭蕾舞演员特有的纤长肌肉大腿上、小腿上、脚腕处。
他看着地上的白降因为需要完成用膝盖压着自己手腕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双腿主动掰开了那幺大的角度,腿间被黑色布料包裹的阴部正好虚压在自己硬挺的上方。好似一个变态,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了那块黑色布料中间,来回上下碾压。
全身不断传来的疼痛,让他向前走了几步,好像地上的2人看不到自己。
他又缓缓蹲了下来,食指微弯,用指背轻轻蹭了蹭臀肉,比他想得还要嫩滑,张开手用中指撵着嫩肉,太柔软的感觉促使他一张手都放了上去,一抓满手的滑嫩感,身下被抓的人闷哼一声,好似有感觉,但又没太大的驱赶动作,感觉到被压着的自己双手明显也有触感,舟鹤更加兴奋了。
双手都放了上来,不禁加大了力度各个方向揉捏着圆润的屁股,好几次都伸到了内裤里面,随着角度的变动,他的右手向下摸向了大腿,每寸肌肤都要关照一边。
舟鹤弯腰脱下了白降的鞋子,不断玩弄着小巧带着舞蹈演员特有厚茧的脚掌,然后轻轻掰动角度压在了自己硬得可怜的大兄弟上,隔着夏天轻薄的两层布料上,压上的瞬间,2个舟鹤同时呻吟了出来。
白降松开嘴擡头就对着躺着的自己怒道:“变态?你叫什幺?”
他听着躺着的自己反呛:“压着变态咬,你又是什幺?”回复他的自然是更狠的咬合,2人肩胛骨同时传来刺痛。一下痛得舟鹤拿着罪魁祸首的脚掌加大力度,来回踩着自己涨到极限的肉柱上。
如此明显的玩弄,身下的少女却没有多少抗拒,这就让舟鹤的左手更加放肆了,直接伸进了蕾丝内裤里,手指终于碰了脆弱的阴唇上,当即翻开两瓣阴唇从上到下仔细描绘着。
当阴部整个被手掌包裹玩弄好多水来后,被玩弄的人终于呵斥道:“变态你在干什幺,把你的腿拿开!” 被玩弄的少女好似感官有些模糊,分不清自己具体被什幺玩弄了,并且呵斥的力度带着控制不住的媚叫,多少都失了狠劲。
舟鹤听见自己和地上的自己同时说道:“你要咬我,为什幺我不能咬回来?”舟鹤不舍得放开肉柱上的脚掌,他听着地上的自己说:“你现在放开我,我自然不在咬你。”
被人伸进内裤玩了的白降自然不服气,继续咬人,一点都不肯认输,得到的自然也是整个阴部一次比一次过分的玩弄,小豆豆也不知怎幺被什幺揪住了来回拉扯。
听着少女一声比一声明显的淫叫,舟鹤擡起了流了不少水的屁股,拉开了已经湿透的黑色内裤,掰开两片阴唇门帘,终于看到了发着大水的小穴,粉粉嫩嫩地真是可爱,低下头用嘴跟小水穴亲切的打了一个招呼。
随即听到一声女生的尖叫声,“变态!不要咬我!”
“不可能,你咬了我这幺多下。”舟鹤笑了,伸出舌头更进一步的上下舔着整片阴部,舔着各个角落的淫水,一口都不放过。2片可怜的阴唇被舔成了深粉色,小豆豆也被牙齿轻咬着拉扯或被吸着用舌头拍打,最过分的要属吸吮小穴的动作,小穴被整个压住用力吸住放开又吸住,舌头一开始还是来回在门口扫动,到最后直接卷成卷刺进了中央的小穴里,高速的上下插弄。
从来没被这样咬过的白降,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整个胸部全部压在了地上的舟鹤上,但是倔强的脑子驱使她这幺不让自己好过的人,也不能让他好过,边叫边咬着地上的人,只是力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变成了之前的1/2,1/3,1/4。
“变、变态”,白降被刺激成浆糊的脑子一点点换着位置咬着人,从肩胛到脖子再到下巴,慢慢的上移。被压着的舟鹤感觉自己犹如身处火炉,身上又疼又硬又热又有被压的软,从肩膀到下巴的啃咬渐渐变成亲咬,时不时还会被舔上几下。
亲咬上移的缓慢速度,加上嘴巴里好像吃到了女体花穴的快感,两者夹揉在一起实在煎熬。等身上的人终于亲到耳边,他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张嘴2人相贴,2条舌头直接深处来回绕在一起。
他脑子一个激灵,舌吻的缠绕速度跟吃小穴的速度同频了,脑子身心直接亢奋更加难受。
第一次不小心咬到变态舌头的瞬间,白降感觉身下的电流刺麻感一下跟嘴里直接联通了,好过分啊,好过分啊。
变态就是变态,居然一下转过头,但刺激的酥麻让她抽搐着放不开。不过为什幺她同样力度咬着变态,变态也会同样咬着她身下,那电流的酥麻感逐渐满布了全身,导致2人的舌头法式咬得难解难分,不断有口汁从嘴角溢出来。
不断溢出的还有明显抽搐的小穴,舟鹤舌头重叠着2种快感,更加使劲掰开白嫩的屁股,舌头舔到最深处,阴道周边的褶皱都被很好的玩弄到出汁。
不断的汁水喷出,来不接喝下,把台上芭蕾舞冠军的下巴都喷湿了。越舔越上瘾,越舔身下越难受,难受到舟鹤空出手解开裤子,终于放出了疼到最硬尺寸的肉棒,然后他感觉到地上被压着的自己的肉棒同样也被放了出来。
口中的小穴已经抽搐得越来越激烈,他狠狠吸了一口放开,果然看见地上自己的下体,然后他直接完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地上的自己亦然。不过他发现自己能碰到白降,却不能碰到自己。
舟鹤看着2人吻得难舍难分,嘴里感受着白降的香软小舌头,然后看着身前抽搐的水穴,本来想嘴巴接住,但是怎幺办,他实在控制不住了。
跪在小屁股后面,握着龟头贴到了水淋淋的穴上,不能再被刺激的水穴一下含住的大半的龟头,3人同时尖叫了出来。舟鹤咬牙掰住小屁股,上前一挺刺入了大半。已经濒临极限的小穴被插入,高潮的快感一下好像连着被带到了深入,白降终于放开了身下的人,尖叫了起来,本来压着身下双手的姿势,早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放开了。
肉棒被快要高潮的小穴四面八方包裹着,果然是上天入地极致的体验,舟鹤咬牙缓慢挺动,被肉穴裹着搅动螺旋深入。只是可怜了身下的女体抓紧的地上的人被刺激得不断淫叫:“不要这样咬我,放开,放开!不行了……”
当终于肉棒不紧不慢地挺到了最深处,退出一点,然后用力一捣抽搐的水穴,白降尖叫着崩溃了,抱着剩下的人脑中闪过白光,喷了。
大把大把淫水快速喷在了硬到发疼,疼到极限的肉棒上,四面高速搅动,直接将肉柱内的精液全部搅了出来,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向了深处的花心,两股激流互喷,3人全部被送上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