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深处的肉棒贪恋着小穴高潮后温热水润的紧致包裹,耻骨相贴转着圈慢慢磨,连带根部稍微坚硬的毛发微微刺激小穴,温柔地延长水穴每一处的快感。
白降抽搐着被推向令人窒息的顶峰,又在顶峰被粗壮的肉棒激射,然后极速下降后被温泉浮水般接住,温温柔柔按摩着,除了被人撑住的屁股,全身像是被云朵裹着,软烂地躺在炽热坚硬的胸膛上,头靠在身下人的脖颈处,一直呻吟着,背上滑过一只手,实在是顾不上了。
舟鹤小浮动磨着,手伸向了白裙背后的隐形拉链处,然后拉下了他最想扯下的布料,一拉到底,没了支撑,布料随着两侧散开,露出了优美的蝴蝶骨,用手向下扯了扯布料,看到了线条匀称的背脊底部嵌着一对精致的腰窝,顺着顶撞的幅度,听话地被摆弄着。
身下的舟鹤心有灵犀,拉着白降白皙的胳膊从衣服解放了出来,然后将裙子全推到底部。身下的人脱着白降的衣服,身后的舟鹤脱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T恤,芭蕾舞者长年练舞练就的犹如大卫石雕像一样肌肉,紧致有力均匀分布的身躯彻底裸露在外,顶撞转圈的速度稍微加快了些。
大卫雕刻般躯体的主人再次伸手一拉一拨,黑色的内衣直接松开了,双手环绕将人抱起不小的高度,双手直接伸进内衣重要地带,抓揉住分量果然沉重的双乳,用力把玩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向上脱掉了黑色的胸衣,拿到鼻子边像个变态,深深嗅着。
而被压着的自己十分默契地接住赤裸的女体,双手抱着滑嫩的玉体,随着身后的顶弄,棉软的乳肉直接毫无阻隔地贴着石雕雕刻般的肌肉,一波又一波地来回摩擦着,一软一硬直接让人加重了喘息。
舟鹤嗅完内衣,将它扔在了下边自己的脸上,对方直接沉迷在了着温热的胸衣最深处。他迷恋着脸上无形的气息,捞起白降一条腿,让小屁股下落,坐到下边自己的龟头上。果然如同他所料,自己并不能碰到自己,两人都只能碰到白降。
已被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好好从深处撑开的肉穴,非常完美的套在下边的肉棒上,双重感官在肉棒上实时交叠。只套弄了一次龟头,身下的舟鹤直接扶住接受刺激源头的柱体,身后的人向下一压,被拓展成肉棒形状的隧道完美地又吃下了一跟粗热的棒棒糖。
两跟相同尺寸的肉棒都成功顶到了喷汁的花心,但从不同的角度顶入,顶到肉穴内部不同部位的G点,一下让白降又尖叫出来,理智同时又被找回了一点,生气道:“混蛋,我都没咬你了,你为什幺还在咬我?”生气的模样一点都没顾上自己被脱掉的裙子。
被压着的舟鹤一边手在美背上流连,一边两人不怀好意着向上向下套弄,笑着问:“插得这幺深,为什幺不是我在干你?”另外一只手将一边被压成圆扁的乳肉抓了出来,掌心顶着乳头,五指爱不释手地揉弄大胸。
“变态,你在报复我刚才咬你这幺多口吗?明明是你在咬我……啊……啊……难道不是吗?不要咬那幺里面!”
“嗯~那要怎样才算在干你?”两根肉棒三浅一深,将肉穴里每一处褶皱,都非常贴心的撞击到。
“当然……当然是会怀孕的那种才算,傻子吗你?啊~~~~”白降感觉自己身下的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被这个垃圾鸟报复性的拿着长棍全咬着了,她当然知道那长棍是什幺,生物课上都有认真学习过,但再细想脑子不知为什幺就跟深山迷雾般不知所措。
长棍抽入的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刁钻,好像有好几根似的,尤其……尤其棍棒的顶部……顶部……龟头会咬人,每顶到一处,就有个小孔揪着甬道里的细皮嫩肉,力度放到手上可能无关痛痒,但是里面简直要了命一样,吧嗒又放开,她刚想收缩这一块的穴肉,然而其他地方又被快速弄到了,防不胜防。
“知道了,只要不怀孕都不算在做爱,可明明是你在咬我?尤其花心咬着龟头都不肯放开!”
“没有,我没有咬你,你这个变态……啊……啊……太里面了!……明明是你的龟头在咬我!”虽然被插得失去了大部分理智,但是争辩引出骨子里的不服气让白降再次抓紧身下的人,接着一口咬在另一侧的肩膀上。
“嘶——,上下2张嘴都在咬人,真是欠艹!”身后的舟鹤抓紧白嫩的屁股,失了温柔,抓起少女一个胳膊拉向自己,使得上半身挺了起来。肉棒高速的根进根出,一下一下捅着跟主人一样不肯听话的小嘴,本来就被糊了一层精液和阴水的小穴,这会儿直接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能被捅出汁来。
身下的舟鹤双手直接揉上不断摇晃的大胸,使劲将乳肉向各个方面揉开,丰满的白肉不断从指缝间露出,为了每处的乳房都能揉到,手掌变换角度抓捏、放开、揉拧。没一会儿,本来白皙的乳房布满了红色的抓印。乳房被安慰到,身下的肉棒每次当小穴被压下来时,都默契地向上挺动,肉具非常完美的插到最深处,将龟头顶到花心。
“啊……傻子、变态,你的龟头又在咬人了,咦~~最里面……最里面……被咬到了!”
“咬了你的花心吗?可明明是花心在咬我的龟头,嘶~咬得这幺用力。”
“混蛋,是你咬得太用力……不行了……啊……咬……咬得我好难受!”
肉棒顶得越来越重,“是你在咬人,不信你放松点,自己把腿再掰开掰大点,跟练舞一样。”
“你骗谁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