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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迷惑的花言巧语成为近侍后,所被派遣的第一件事,就是赴往合战场【函馆】。
归来的付丧神被赐予汤泉,着上了轻装。
仿佛拼接的和服,漆木色的柔软面料,半身下叠的部分铺纹着回样,交落压着的另一半则是保持本初的颜色,收束的腰间则以暗蕉的角带搭配着。
“你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呢,宛如天宫辉夜般流泻的月色,动人的美丽。”
对付丧神身后所扎成一捧及至腰臀处的长发,审神者如此夸赞着。
“我的毛发得到了吾主不错的评价呢,真是荣幸呀。”
像是感到高兴,小狐丸大方地将头发捞到身前,长发于肩上垂伏着,宛如积云压雪的,从双穗束结的尾部集扎出柔软的流光。
“吾主喜欢的话,大可以尽情享用呢。”人形的大狐狸热衷地求撸毛,就像对待威风凛然的鬃毛,又或是蓬松美丽的狐尾,孜孜自荐着。
本身也知晓撸毛乐趣的付丧神,当然也不会拒绝被撸毛。
或者说,是非常乐意被触摸毛发,就算是随意对待,也能够乐在其中。
小狐丸弯垂着眼眸,温和地注视着其主略有生疏的触碰,仿佛对待初次吸食乳液的幼狐,同等的诱使其玩弄自己的毛发。
若是长期以往,想当然的会被养成毛绒控,又或是发控之类的存在吧。
——但是,那又如何呢?没有人能够拒绝毛茸茸的诱惑。
心安理得的,且夹带私货的,小狐丸向审神者传播着自己的xp,暗戳戳地力求发扬光大。
审神者在其时不时要求般的语气中,不知不觉间沉迷着撸毛。
而后……
小狐丸顿了一下,红眸微睁着:“是说……想要摸摸看头顶的『耳朵』……吗?”
付丧神脸上是瞬间古怪的,但是并没有拒绝,很快遮掩地露出微笑:
“啊……当然可以,无需怜惜,请吾主随意玩弄吧。”
小狐丸眼中掠过隐约的微光,莫名妖异的:
“……愿您尽兴地、玩弄我的狐耳吧。”
配合地与其玩闹一番之后,审神者似乎有些疲倦,于榻上小憩。
被婉拒了想用自身毛发当作小被铺盖的提议,小狐丸退于幛子门外。
付丧神立于木质的廊桓之上,注视着庭院之中,那倒映于池塘之上的月波。
只是片刻的驻神,付丧神微微屈膝,踩着木屐轻松跃下,踏落到鹅卵石道之上。
身后的白面金狐轻声地提醒:
“近侍大人,您应该为审神者大人守夜。”
小狐丸:“吾主拒绝了,不是吗?只是出去随便走走,如果实在放心不过,就代替我守在这。若是吾主需要我,再让管狐前来寻找吧。”
“你擅长这幺做的,是吧?”
“为了……不被他人发现那个『秘密』。”
最后一句是仿佛被凉风揉碎的低语。
狐之助沉默着,没再阻止其离去。
因为昔日刀剑的寻回,亦曾共事过的狐朋们为付丧神设了欢庆的聚宴,打算小小的享乐一番。
酒水与菜肴,瓜果及点心,都具备齐全。
然而直到杯酒殆尽,残羹冷炙,某个正主都一直未出现。
拼酒到醉醺醺的刀剑,四五八岔地躺倒一片,边上有酒足饭饱剔牙的,也有吃着瓜果点心的。
清醒的刀剑三三两两地相互交谈着。
——“果然没来吗……”
——“又一个吃独食的……”
——“认赌服输,都把小判交出来……”
皆是对此毫不意外的模样。
而导致付丧神未能赴约的缘故,则是因为在其前往的必经之处,被某个存在堵截了。
小狐丸减缓了脚步,有些怀疑地:
“……是在这里赏月吗?”
灰发的恶狐注视着他,说:“我看上去像傻逼?”
半夜三更地不睡觉,赏个鬼月。
活像个高利放贷前来讨债的刻薄:“——你不会以为能够白嫖吧?”
付丧神沉吟了一下,而后诚恳地:“你指的是哪方面呢?”
恶狐理所当然的语气:“当然是灵力啊?你之前从我这里借走,现在当然是该加倍偿还的时候了啊!”
……
因为过于理直气壮,付丧神反而不知该从何开始辩驳。
况且,所谓的讲道理,对厚脸皮、亦或是一根筋的家伙使用,都纯属是浪费气力。
小狐丸委婉地:“……今夜我与人有约。”
恶狐退而求次,从善如流的模样:“我可以先收点利息。”
一看就知道在盘算着什幺,正咕嘟冒着坏水……
付丧神叹息了一下:“啊,挟恩图报的狐狸。”
……还是尽快将所谓的利息给她吧,那样没准还能勉强赶上末尾。
小狐丸:“还请……速战速决?”
于是幕天席地的,付丧神被干脆地推倒了。
领口被扯开,大片裸露着,任意施为的模样。
恶狐在他的脖颈和锁骨处啃噬着,仿佛蚕食般的吸吮,要从皮下榨取什幺。
付丧神略微吸了口气,有些苦笑地:
“……性急的狐狸啊。”
那只恶狐擡起头,唇瓣盈润的,一脸莫名其妙:“……说要速战速决的不是你吗?”
付丧神没再说话,因为恶狐将他的角带扯落到了一边,软趴一团的小狐被取了出来,由根部到顶端地撸动着。
不争气的小狐即使遭至粗鲁的对待,也慢慢觉醒了起来,精神抖擞的。
小狐丸轻喘着:“啊……是的……所以还请尽快吧?”
然而那只恶狐却只是盯着他的性器,用手心撸动着。
神情略有纠结的,隐隐犹豫地嘀咕着什幺:“……”
在付丧神以为终于是放弃的时候,那只恶狐征求一样,疑问地对他说:
“要不……我给你吸吸……吧?”
“——什幺吸?”付丧神下意识的。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该说『吸什幺』才对……
付丧神抚着恶狐的灰发,有些走神的。
虽然这只恶狐不会从中意识到什幺,但是被抓住把柄的话,说不定会被其恶劣地戏弄。
“啊……”付丧神忍耐地喘息着,捏着恶狐颈部的指尖略微发紧的。
所肿胀的脆弱之处,正被纳入他人的口腔之中。
这是需要一定胆量的事情。
或者说,就连交付他人之手,也是需要点信任的。
对于刀剑而言,弱点是不能够被透底的,即使是偶尔无意的泄露也是禁忌。
——也只有人类……精虫上脑、或者真正的色欲熏心,才能够从这样的事情中得趣吧……?
那只恶狐的牙齿又磕碰到了。
完全不像技巧娴熟的样子,生疏且野性的舔吮。
热衷于这种事的某位前任审神者,说不定隐藏着受虐的倾向?
刻意转移注意力的胡思乱想,终于随着恶狐的中止,而停止了。
视线之中,黏挂着涎液的小狐莫名泛着萎靡的。
她的一只手在根部缓缓揉弄,唇边粘连的黏液被手指卷入口中吮着,怀疑地嘟囔:
“……果然还是不行吗?”
付丧神扯了下嘴角,隐隐的被强行缴纳公粮却又无果的模样:
“利息索取足够了吧……是否也该到此为止了?”
灰发的恶狐盯着他,心想,不把你榨干你还想走?做的什幺白日梦?
但面上,她却是忽悠地说着:“随便来一发大概就差不多了吧……”
恶狐褪下自己的裤子,骑坐在了付丧神的腰腹上,用纤细的手指为自己粗略地拓张着。
……稍微有些历史重演的。
付丧神刚这幺想着,想抚上那小腰的手就被凶恶地拍开了。
啪地,印在手上非常显眼的红印,不出意外肯定会留下淤青的恶毒力道。
恶狐凶巴巴地模样:“——别给我乱动,老实点。”
付丧神缩回了手,好吧,也不那幺历史重演的。
——这只恶狐不像先前那样好骗了。
被水滋滋玩弄的小穴终于靠近。
忽视许久的性器,被半扶着,热烫的顶部抵着软韧的孔窍,浅浅没入的模样。
灰发的恶狐的腰肢如风拂柳般缓缓摇摆着。
眼睫垂落,湿润的眼眸半掩下。
付丧神看到了其眼下隐约显露的,鲜艳的印记。
没等其思索出什幺,所含吮的肉穴就忽地将他完全吃入了。
破开了甬道及深处,腟腔贪婪吸绞的蠕动。
而后是毫无停歇的,直入直出的坐落抽插,激烈的摩擦。
“啊……啊哈……等……”如马般被骑坐的付丧神猝不及防地呻吟着:“……等一下……你这是……”
半妖化的恶狐垂下眼睛,其中的兽瞳些许尖锐的凝视:
“狐狸的小穴怎幺样?很舒服的吧?”
“干脆点在里面射精就好了呀?不是还要赴约吗?只需要将自己射空就能够结束了哦。”
付丧神:“哈啊……哈……简直……哈……就像是……被母狐狸……榨精一样……”
……『就像』有点多余了吧。不就是那样吗?恶狐头顶冒出的耳朵微抖,身后的尾巴敷衍地扫着:
“嗯嗯……有种异种奸的快感是吧?就像兽交那样,狐狸的小穴将肉棒强奸了呢。”
“被夹的很爽吧?很想射的对吧?”
“射出来吧?将母狐狸的子宫灌满呀?”
然而直到说的口干舌燥,骑到手脚酸软,体内勃动的性器都没有射精。
……?是不是哪里不对?
多少有些怀疑人生的恶狐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动作渐渐地迟缓。
不知何时短打开敞着,里边的内衬被解开,而付丧神的手正游离其中。
软嫩的小乳被揉弄,其上乳珠也被拨捻的通红。
不知是对痛楚适应麻木,还是正被玩弄奶子的缘故,后知后觉的快感略微滋生着。
恶狐扭腰起臀,瞳孔略微圆钝的,眼眸因感知到快感而隐隐氤氲着水汽:
“……怎幺、还不射……?”
试图凶恶的目光:“别趁机、乱摸……”
付丧神的另一只手在纤蛮的小腰上轻捏:“没力气了吗?腰都软塌下来了呢……”
开始迎合的,凭借腰力挺动着,撞入压下的肉穴。
恶狐的双手抵在身上,想要擡起身体,却仍被一下下挺进着:
“别……别乱顶啊……”
付丧神:“啊哈……自己玩着小狐的时候……不是比、这还激烈吗?”
“……小狐顶的很舒服吧?里面的小嘴不是……啊哈……一直馋着吗?”
“……想要将小狐……哈……榨出……一滴不剩的……”
“……嗯哈……就要……被榨出来了呢……好歹……哈啊……再……坚持一下吧?”
并没有被挟持,只是自下而上的顶弄着,只要翻身就能撤离,恶狐却迟疑了。
因为付丧神的最后一句话,恶狐继续扭着腰肢,颠簸地骑着。
因无法完全节奏而泫然地催促:“……呜……快……快射呀……射呀……”
直到小穴被咕叽咕叽地插响,落下的臀肉拍打出啪啪地泽声。
那个一直喊着就要被榨出来的家伙都没射过一次。
——骗狐的鬼话。
终于意识到这点的恶狐想要起身,却被擡起腰臀抽插,灰色的毛绒尾巴仅是徒劳的卷着付丧神的手腕,啼哭地:
“呜啊……呜……你骗狐……你骗狐呜……我不要了……呜……不要了呜……”
付丧神喘息地:“啊……哈……这次是真的……哈啊……真的要被……狐狸高潮的小穴……榨出来了……”
“啊哈……要……哈啊……射了……将母狐狸的子宫——”
确实的。
激射的精液将恶狐抽搐的子宫灌满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