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肴居傍河而建,青瓦白墙下点缀着排布考究的丛丛花木,格调十分风雅,内部装潢也以古朴简约为主,多宝格上的陈设不显山不露水,在武进关这种偏僻小地方显得格外脱俗,恐怕不是本地人盖的。
朱老四见祝君君目光里流露出欣赏,赶紧介绍道:“这仙肴居原是江南有名的酒楼,连京畿都有分店开设,近些年才发展到岭南一带。武进关的这家仙肴居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家,每天慕名而来的食客不计其数。”
祝君君轻轻颔首,外地来的连锁店总比二当家自己的产业来得安全些,何况仙肴居的名气这样大,想必内部也有自己的人手。
二当家的鸿门宴设在了一座建在湖上雅榭之中,有九曲栈桥相连。
祝君君边走边留神观察栈桥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地方三面环水,天水一色,湖边芦草茂盛,杳无人迹,非常适合隐藏行踪。
朱老四替祝君君撩开水榭前的珠帘:“姑娘请入,二当家已恭候您多时了!”
祝君君收回目光,吸了口湖上的凉气,擡步走了进去。
***
管笙从市集回到家,家中老母正在院中喂鸡,见他神色冷肃、两手空空地回来,便问道:“儿啊,你不是去采买笔墨?东西呢?没买着幺?”
管笙好似如梦初醒,看了眼一双空着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什幺也没买便回来了。
“我,我忘了……”
文玩店里发生的意外,与那朱老四的争执,还有那莫名其妙的红衣姑娘,一连串事情下来,管笙将自己去市集的目的完全都忘到了脑后。
管母见儿子一回来就木愣愣杵在院子里,清澈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情绪,干脆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拉他:“儿啊,你到底怎幺了,可是今日在市集上遇到了什幺难事?是银钱不够吗?娘昨儿卖了二十几个鸡蛋,换了几十文钱,娘这就拿来给你。”
管笙一听,急忙摇头:“不,不是!我今天……娘,您怎幺又去卖鸡蛋了!您身子本就不康健,那些鸡蛋您自个儿留着吃啊!儿子卖字画能赚到不少钱,不用您这样省着!”
管母却叹着气,脸上苍老的皱纹远比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更多,此时微微颤动,泪盈于睫:“是娘拖累了你,都是娘没用,让你过得这样苦……”
“娘,您怎能这样说!若不是您——”
“你当娘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幺?”管母打断了管笙,拉着他的手走进屋子,哆哆嗦嗦地从书架的暗格里取了几封信出来,“……满记银楼曾请你去当掌柜,泰和粮铺也请过你,可你都以要读书考试为由拒了……其实娘知道,你和你爹不同,和管家的祖祖辈辈都不同,你不爱读书,更不爱做官,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个做娘的非要你挣个功名回来光耀门楣,你又怎会拘在这个苦地方受罪呢!”
管笙没想到这些事都被母亲知道了,还想解释一二,管母却已潸然泪下:“你不用安慰娘,娘都懂!只是想不到,仅仅二十年光景,昔日名震岭南的管氏一族就沦落到少爷卖字画、主母卖鸡蛋地步……或许我们管家是真的到头了,管家十几代人的官运亨通,真的到头了啊……!
儿,娘已经想通了,从今往后,再不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你想经商就去经商,想做手艺就去做手艺,这个家没落至此并非你的错,所以不必你一个人来扛!等娘闭了眼睛,自会替你向老祖宗说明缘由,老祖宗若是要问你的责,娘一力替你担着!”
“娘——!”
管笙万万没想到,自幼逼着自己读书考功名的母亲竟会在今天说出这样一番慷慨之语。
他生于败落的门阀世家,自小饱受贫困之苦,忍饥挨饿、受尽白眼,曾经美貌动人的母亲还未年老便已沧桑!他不懂那些纸上谈兵的文章有什幺魅力,只知道难倒英雄汉只需要一文钱就可以。
他想赚钱,赚很多钱,要让自己和母亲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他还要带母亲从风雨飘摇的破屋里搬出去,住到冬天有地龙、夏天有冰鉴的大宅子里,还要商铺十里、良田百亩、果树万棵,一辈子再也不愁吃穿。
管笙把自己饱尝艰辛的母亲拥进怀里,在心中下定决心,一定不要让母亲失望,一定要赚大钱回来,带母亲过好日子!
安抚好母亲后,管笙拿着竹篮去屋后的小菜园里摘青菜,摘到一半看见住在隔壁的两个大婶边走边说地走了过来——祝君君若是在此,定会发现这俩大婶就是之前在文玩店门口捂住管笙的嘴把他退走的人。
管笙对她们的做法颇有微词,但她们毕竟出于好意,他总不能狗咬吕洞宾。
正欲起身回屋,耳朵里就传来两人相谈的声音:
“……这可怎幺好,那二当家比朱老四更不是东西,尽糟蹋好人家的女儿,那姑娘生得这样好看,怕是要出事咯!”
“所以说呀,这世道没几把刷子就替人强出头讨不着好哩!傻书生今天运气好,躲过一劫,却苦了那小姑娘哩……!”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哦!”
管笙脚步顿住,一股强烈的不安直涌心头,等反应过来时已出声叫住了那俩大婶:“你们在说什幺?那个姑娘她……她怎幺了?!”
管笙问得突然,把俩大婶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才稳住气。
其中一个大婶四顾了一下,走近两步隔着篱笆对管笙小声说:“你个傻书生,还能怎幺的!那二当家是什幺人你不清楚?朱老四代二当家请了那姑娘去仙肴居吃酒,吃完酒之后会怎幺,你总该知道!”
管笙听完,直觉胸口突突直跳,一时间又是责怪祝君君多管闲事,又是气恨自己百无一用。
说到底这件事是因他而起,那姑娘本是仗义相救,他不该因朱老四的态度而迁怒对方,实在是当时气得狠了,这才失了风度直接回了家。如今他是回来了,可那姑娘却要替他受过。
武进关的二当家是个强抢民女、猪狗不如的禽兽,那姑娘生得美貌,若是落到他手里,还不知要受怎样的折磨。
想到此,管笙再也站不住,丢了竹篮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院子。
***
祝君君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臭名远扬的二当家,一张脸倒是生得狗模狗样,只可惜眼睛里写满了不怀好意,从她进来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神就没从她胸前挪走过,真是下流。
祝君君忍下不快上了席,本想摆足架子一口不吃,谁料这仙肴居当真名不虚传,菜品色香味俱佳,那二当家又舍得下血本,端上来的菜色没一样是抠搜的。
祝君君在太吾村清汤寡水了好几天,实在有些馋得慌,终是没能忍住口腹之欲,吃了两个鸡腿、半只烤鸭、一条鲈鱼、三碟点心,外加一颗红艳艳香喷喷的麻辣兔头。
味道……嗝,贼地道!
当然,祝君君敢这般大吃特吃,也仰仗了贰壹所赠的毒铃傍身,藏在袖口里每样菜都验一遍,见毒铃未响,便大快朵颐。
——虽说金蚕蛊给了她一副百毒不侵的体质,但总不能“明知菜有毒,偏要吃下肚”,适当的伪装很有必要。
祝君君自以为算得面面俱到,只待把这二当家灌得人事不省就能溜之大吉,不料在喝下第三盅花雕的时候身体忽然变软,四肢无力,头昏眼花,更有一股熟悉的燥热感从腹下快速升腾起来。
这什幺情况,她中毒了?可是毒铃明明没有动静!
祝君君惊慌地敲打剑柄,问是怎幺回事,剑柄答:
【你,中春药了。】
祝君君:???
别开玩笑了,太吾绘卷里压根就没有春药这种东西!
【游戏里没有,是因为不能过审。】
【既然你穿进来了,它就可以有了。】
【而且春药并不是毒,所以毒铃是检测不出来的。】
祝君君无语至极,偏这时坐在对面的二当家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他面色酡红,脚步歪斜,显然是醉得不轻,但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却还死死盯在祝君君身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念道:
“美,美人……嘿嘿……你的酒量怎幺,怎幺这幺好……!嗝!不过你中了我的销魂散,今天可回,回不去咯……!来吧美人,让爷好生疼爱你……!嗝!”
雅榭里没有旁人,祝君君撑起身体一脚踢出,把刚走近的二当家踹倒在地:“滚!”
她修炼的太元欲女功本就是淫功,就算啥事没有都容易想入非非,现在被这春药一激,身体里那种饥渴的感觉瞬间暴涨。祝君君想,要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是蒋灵梧,她一定立马脱光衣服扑上去!
但可惜不是。
二当家被踹到之后又爬起来,脸上淫色更甚,一双咸猪手直向着祝君君摸去。祝君君一面躲他一面踉跄着往门口走,谁料那门早就被人从外头反锁,她现在四肢无力,竟难以推开。
“嘿嘿,美人你走什幺呀?爷仰慕你已久,只求一亲芳泽……!美人快过来呀,给爷亲一口……!”
二当家就势扑来,把祝君君堵在了门和墙的夹角,一张油光闪亮的嘴越凑越近。
“你死开!”
祝君君恶心得要命,恨不得一刀杀了此人,但想到事后恐要惹上麻烦,又不甘心与他玉石俱焚。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入幕之宾这个技能不光能令男子动情,也能令对方言听计从,让他往东便不敢往西,便是那界青门秘五阶的死士也险些死在她手里。
祝君君赶紧稳住心神,运转内力就欲施展入幕之宾,却没想到好巧不巧这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一旁窗口跳了进来,举起板凳毫不犹豫地朝那二当家的后脑勺砸了上去!
就听“哐”的一声,二当家两眼一翻,噗通倒下。
但此时此刻祝君君却已来不及中断入幕之宾,那恰如“天光云影共徘徊”的一眨眼正正好好落进了还举着板凳的青年眼中,祝君君看清那人容颜,猛的一惊——
管书生?怎的会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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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就当是打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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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管笙不愿祝君君为他而受难,便趁着天黑,撑着借来的小船一路畅通无阻地划到了湖中央的雅榭,从舢板爬上来的时候还因手脚不利索磕绊了一下,险些掉进水里。
他还以为这下要完了,但没想到雅榭四周安静无比,竟是一个看守的人也没有。
原来那二当家怕人听他墙角,偷看了他的仙子去,便勒令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才给了管笙“英雄救美”的机会。
管笙走近雅榭后,从微启的窗缝里小心翼翼地窥看了片刻,二当家对那红衣姑娘的种种下流言行令他气愤难当,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人就地正法。但他自知力量微弱,轻举妄动只会害人害己,于是一直等到二当家完全背对自己,才翻窗而入、搬起凳子一击命中。
按照原先的计划,等他顺利把这无耻之徒砸晕后,便要立刻带那姑娘……
带那姑娘什幺……?
计划在这个节点戛然而止,靡丽的香气铺天盖地。
管笙脑中混沌一片,什幺都想不起来,所思所想,就只有面前这个一身红衣的姑娘。
她美好的面容极度模糊,却又极度清晰,望着她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从肺腑蒸腾而起,像漆黑的夜空中骤然烟火璀璨,荒芜的大地上突然百花齐放。
他浑噩须臾,终是大梦初醒,恍然如悟——
是了,他是来救她的!这个女子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梦寐以求!
“你……唔——!”
管笙几乎是在祝君君开口的同时扑上去急切地吻住了对方,又是舔又是吸,笨拙而生涩的动作不得要领,只辗转在祝君君的唇瓣上胡乱撕咬,汲取她带着酒香的甜美气息。
他并不知道接吻要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只知这样还远不够相濡以沫,于是却急得不知所措。
祝君君搞了个大乌龙,深觉愧疚,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给霸道地吻上了,不由震惊。
她没料到管笙这样一个清高自傲的读书人在中招后居然是这幺个急色之徒,反差未免大得有些骇人;又想到他一个四体不勤、无力缚鸡的书生竟敢只身闯来营救,一招制服二当家,的确是良心未泯、勇气可嘉,会有这样的反差也实属情理之中。
送上门来的美男断没有推却的道理,何况这位管兄还是“绝世”美男。而祝君君身中春药、欲火焚身,更没有当柳下惠的道理,不如顺水推舟,开开心心享用了则个。
她小腹发热发烫,穴里全是淫液,稍微一动就感觉到汁水从翕张的肉缝里溢出来。层层媚肉饥渴地蠕动着,前后左右互相研磨,瘙痛不已,只想赶紧让男人又硬又粗的大肉棒插进来,好生肏上一肏才能痛快。
祝君君稍微拉开火急火燎的管笙,领他走到一架屏风之隔的内室。那地方置着一张铺了软垫的贵妃塌,想来是二当家提前准备好的,可惜现在要便宜别人了。
不过为防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搅,祝君君又取出铁针往那二当家身上扎了几下,足以让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等一切妥当,祝君君一把将管笙推到贵妃榻上,手指翻飞间迅速剥了两个人衣裳裤子,熟练得就像个专业采花贼。
管书生的身材比她想得要好得多,她之前只当读书人身体单薄、纤细瘦弱,脱了衣服肯定没看头,没想到此人虽是清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没少。
与习武之人或精悍或强壮不同,管笙的身材含蓄优雅,清癯如竹,曲线和比例就像从工笔画上拓下一样,美得行云流水,恰到好处。加上他常年不食荤腥,肤色偏营养不良的苍白,皮下交错的青色经脉便更加清晰,无端给人一种琉璃易碎的脆弱感。
而那胯下之物……
竟是相当不菲!
半躺在贵妃榻上的管笙红透了脸,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往肚子里吞唾沫,炙热的眼神却始终牢牢锁在祝君君脸上,深情两个字几乎要化为实质。
被一位曾向自己冷眼以对的美男这般注视,饶是祝君君都有些吃不消,面上烧得滚烫,忍不住擡手去捂管笙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祝君君已经在那个界青门死士身上吃过一堑,一时的大意酿成可怕的后果,所以她再不会信这个邪!
但她手很快被管笙握住,一点一点从脸上挪了开去,露出一双饱含情欲却仍旧清澈见底的美目,亮得仿佛映着天上明月:
“怎不会是真的?市集初见,姑娘仗义援手,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真心实意,无半点虚构!”
你丫一见钟情,醒了气不死你!
祝君君连忙捂住了他胡言乱语的嘴:“别胡说八道,不然不许你亲我!”
管笙难过祝君君不信自己,但还是连忙点头。
祝君君便松了手,压在他身上吻了上去。
有了祝君君的手把手引导,男人很快掌握了接吻的要领,虽仍有些笨拙,却进步飞快,一双湿热的软舌在紧贴相连的口腔中纠缠不休。
管笙咽下祝君君太多津涎,酒量不济的他已有些微醺,舌头往祝君君口中探得越来越深,抵在她的上颚和腮肉反复戳弄,又绕着齿龈一遍遍舔,勾住她的小舌翻卷搅动。祝君君喜欢管笙身上带着青草和书香味儿的清浅气息,被吻得神思迷离,淫水泛滥,忍不住溢出了呜咽之声。
书生听到少女的娇吟,愈加卖力地讨好她,同时一双指节瘦长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爱抚游走。
他初尝情事,有些克制不住力道,于是在女孩泛着潮红的白皙肌肤留下了一道道指痕。当他发现这一点时,心潮莫名澎湃起来,好似是在心爱之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画作,荼蘼而又艳丽,饱含化不开的浓情。
他从祝君君脖颈一路抚至锁骨,再揉到她胸前那对乳鸽似的饱满,柔软香嫩的触感透过掌心直击他的灵魂,霎时间掀起一泓令他无法形容的满足与快意!
他读了那样多圣贤书,竟无一字一句告诉他,世间情爱如斯欢愉,如斯妙不可言。
他再忍不住,仰起头一口含住祝君君挺立的乳尖,粉红色的硬肉连带一整圈乳晕被他全数吞入口中,舌头卷着、舔着,用力吮吸着,恨不能从她的胸乳里咂出乳汁的味道。
“太吾,太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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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管笙漆黑的发顶埋在祝君君白嫩饱满的胸前,像稚儿一样饥渴咂吮,粗糙的舌苔和研磨着那块娇嫩奶肉,牙齿也会偶尔磕碰到,被吮得发肿的乳尖又爽又麻。
祝君君沉迷其中难以自持,主动挺高胸脯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得更深,娇喘呢喃声断断续续:“……另一边,嗯……另一边也想要被吃……!”
管笙从善如流,舍了当下转头去吮另一枚备受冷落的奶儿,两手爱怜地抚摸、揉捏,享尽绵软快意。
他爱极了与心爱之人的缠绵亲密,充血后硬挺发烫的性器如铁棒一般,动作间直直戳在祝君君柔软的肚子上,圆润的顶端泌出了透明的前液,滑过那片肌肤时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线。
祝君君感觉到管笙的急不可耐,空虚的肉穴绞得更加激烈,汁水在大量分泌,一波波从缝隙里挤出来,痒得快要烧起来。
她再也等不及,主动分开双跨坐在男人精瘦的腰上,调整位置让那根不通人事却怒张勃发的器物往它该去的地方去,一面还咬着书生红到滴血的耳珠软言相求:“你这笨书生,别光顾着吃奶啊……我下面都快想你想疯了……你还不快,快进来弄我!”
管笙被这话刺激得情潮翻滚,一只手当即摸了过去,两人性器此时已经贴合在一处,女孩柔软湿润的花瓣微微打开着,一枚小小的肉粒藏在中间,因欲求不得而硬得颗小石头。
他不知那是何物,只觉这小巧肉珠精致又可爱,便用手指捏住掐了一掐。
谁知就这幺一下,祝君君便惊呼一声,浑身剧烈一颤,好似要死了一样软倒在他身上,一大泡蜜液从肉缝里滚出来,迎头淋在了他龟头上。
管笙的性器硬得几乎发痛,一个翻身把祝君君压在了身下,无师自通地捞起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侧,扶着发烫发热的肿胀直挺挺对准了不停涌水的蜜道入口:
“小生,小生这便要入了……!”
祝君君目含春色,唇瓣嫣红,两腿一收勾紧了男人腰肢:“你倒是入呀!”
一滴热腾腾的汗珠从男人额头无声滴落,他再忍不住,挺身向前猛然一冲,就听“噗哧”一声,偌大一根肉棍狠狠撞开那对娇嫩花瓣,深而重地插进了女孩身体之中。
“——啊啊!”
瘙痒难忍的浪穴终于被阳具填满,满足的快感直冲脑门,顿时缓了体内熊熊淫火,祝君君爽得惊呼,柔韧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好舒服,好舒服……想不到你这文弱书生竟生了这样一根厉害的东西,又粗又硬,还烫得要命……唔嗯……我好喜欢……!”
祝君君由衷地赞着,双腿紧紧夹住身上的男人,穴里淫荡的媚肉将他团团裹住,媚香肆意的汁液从花心源源不断涌出来,淋在男人初尝云雨的敏感龟头上,把他刺激得险些当场泄身。
管笙初次淫入女子身体,方知巫山之美岂是单薄文字能够描述,个中滋味千妍百媚,美不胜收。他满头是汗,咬紧牙关强忍下了射精的冲动,缓了小一会儿终于喘出一口粗气:
“太吾喜欢,那小生便给太吾……!”
说罢,他按住祝君君柳枝般的细腰,逆着那一层层痉挛不止的媚肉艰难抽出半截,紧接着又是一个深挺,用了比之前还要大一倍的力气重重插了进去。
在祝君君又一声满足的娇吟中,这一回他直插到了她最深处,龟头强硬地撞上那团娇嫩花心,身下少女登时一阵战栗,肉壁紧绞,疯狂收缩大股蜜汁激涌而出,翕张的宫口当即便吸住了他这个野蛮的侵略者。
“唔——!”
管笙顶着被万千小嘴吸吮的无上快意再一次抽出分身,不等祝君君反应又重重插入,破开她的媚肉铆足了劲往她花心上连撞了十几下,每一回都撞出了她最软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一样。可他非但没有满足,反而越插越是难忍,欲火愈烧愈旺,眼睛几乎发红。
“太吾……我的太吾……!”
管笙在浓郁的淫香中吻了吻祝君君鲜艳欲滴的红唇,然后压下身体,用全身的重量灌注在肏干的动作中,不再停顿快速抽插起来。粗胀滚烫的阴茎破开层层肉峦,激烈又放肆地肏弄身下少女,将她嫩软多汁的蜜穴插出无数腥甜淫液,然后在一连串淫浪的水声里从缝隙喷溅出来。
“啊……啊啊!……管笙,管笙……!不要这幺快呀……嗯啊啊啊……!”
祝君君被干得尖叫,从交合处诞生的欢畅滋味涌进了她身体每一处角落。
她紧拥着驰骋在她身上的这个俊美而清高的男人,却不知一介书生在性事上会如此恣意不羁,肏穴肏得这样痛快,每一次将她贯穿都又快又狠,毫不拖泥带水。
可她喜欢这样的性爱,放纵无拘,随心所欲。
如此淫了近百下,祝君君已看到极乐的曙光,却始终差了一线难以触及。这书生到底只是初哥,性事中的许多精妙处还不能体会,祝君君不吝赐教,在承受他的同时主动扭腰变换角度,让对方那颗只知直来直去的圆钝龟首能撞击到她亟需抚慰的敏感地带。
管笙起先未有察觉,但几次碾过那处微微粗糙的肉壁时,祝君君都像失了魂一样尖声呻吟,这才终于明白过来。于是接下去每一次撞击不必祝君君刻意引导他便主动侵犯上去,让浑圆的顶端辗着那个地方重重捣弄,甚至屡次恶意研磨,左右打圈,务必将她逼出最淫浪最动听的叫声。
祝君君惊喜于管笙的举一反三,强烈到酸麻的快感爽到了骨子里,摇晃中双臂紧紧扣住男人肩膀,一面喷水一面销魂地欢叫:
“好棒……管笙你好聪明……就这样,这样继续肏我!……啊!舒服死了,哈啊……要被你肏爽死了……!”
管笙越插越痛快,越淫越爽利,奸得祝君君猝不及防直接攀上了顶峰。绚丽的烟花在眼前一团团炸开,花心中热情的阴精直喷出来,与正疯狂捣入的蕈首迎头撞上,浇了个满头满脸。
重峦叠嶂,潮水激湍,管笙被高潮中的祝君君夹得心神激荡,身体几乎要失去控制。
“太吾,太吾……!我要你……要完完整整的你!”
他挣开激烈抽搐着的媚肉,两手抓住祝君君乱晃的乳房,然后像脱缰野马一样纵情驰骋起来,在她骚浪淫穴里狠进狠出,肏得那花心软肉一次次凹陷,肏得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阴核淫糜红肿,女穴酥烂不堪,屄口甚至打出了泥泞的白沫。
“呜呜,不……太快了……”
祝君君的叫声中渐渐带上了求饶般的哭音,交合的快意沸腾不断。身体深处那最淫乱却也最脆弱的骚心在男人反复奸弄下软成了一团肉泥,宫口越来越松,越来越无法承受,那枚小小的胞宫几欲在敞开怀抱邀请男人最终的闯入。
祝君君肚子酸软得发痛,忍不住弓起身想要躲,不敢让管笙再奸更深:“别,不要了……!那里太深了,插进去会死的……唔嗯!”
偏那清高书生一肚子圣贤书都喂了狗,全没了礼义廉耻,女孩越是不肯他越是要进去。
不仅要插进去,他还要将那里捣个千八百下,把她最娇嫩的地方完全肏成他性器的形状,最后射满他的浓精。
“不,不……呀啊啊啊!”
祝君君绞紧肉棒竭力抵抗,却终究没能守住最后那道防线,在管笙一次又一次深而重的撞击中,脆弱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野蛮肏开,强行挤入,紧窒到间不容发的宫颈再度迎来又一个男人极致的深爱。
祝君君小腹深处那团稚嫩的胞宫被男人粗长的阴茎瞬间入了个彻底,极痛又极美的酣畅快意贯穿灵魂,绝顶高潮轰然而至,浑身骨节好似在这一刻劈啪作响。
她在狂乱中失神尖叫,整条甬道里全是蜜液淫汁,疯狂痉挛的媚肉几乎要将深插其中的男人彻底吞噬。
管笙浑身激颤,再忍不住,掐住祝君君的腰狠插了十来下后终于埋在子宫里射出了精。
黏稠滚烫的浊夜从肉棒顶端的小孔激射而出,一股股直直打在娇嫩宫壁上,激得祝君君一阵阵酥麻,勾在管笙腰间的双腿止不住夹紧,连神魂都爽得战栗。
“哈啊……好多,好烫……管笙,射给我,都射进来给我……小肚子要装满你的精液……唔唔……!”
祝君君无意识地紧紧抱着管笙,收缩女穴竭力吞吃他的精液,吐出的淫词艳语直叫男人听在耳中、酥在心里,简直难以抵挡,干脆埋头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两具汗涔涔的赤裸胴体相拥相偎,紧密无间,在宁静的湖心雅榭享尽人间爱欲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