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云收雨歇之际,都是祝君君例行清点战利品的时候,然而这回的双修对象是个不懂武功的书生,太元欲女功再逆天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内力是半点也没有收获的,精纯也没有,白瞎了一个纯阳真阴的黄花大闺男。唯一的收获是祝君君的杂学资质有了提升,还解锁了一些经营产业的建设,总算是聊胜于无。
不过祝君君并不觉遗憾,毕竟这趟出行最大的收获不是技能和数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拿下管笙——这个杂学180、堪称太吾之星的男人,他的优势不可用寻常数值衡量,而要放远目光、看到他能为太吾村带来的无可限量的前景。
祝君君自诩伯乐,今日误打误撞,用“身体”笼络到了管笙,也算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了。
既已事成,再留此处也无意义,祝君君推了推身上还在喘息的男人,想让他先行起身:“好了,我们该走了,再留下去不安全。”
管笙虽酣畅地射了一回,却还在入幕之宾的控制之下,对祝君君的爱意只增不减。胯下那根半软阳具舍不得抽离,仍黏黏糊糊地插在女孩身体里:“可我,不想与你分开……”
祝君君闻言,擡眸对上管笙满腔柔情的眼睛,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好一番心理工作才说服自己不要再轻信。
她哄骗道:“不会分开的,以后你都跟我在一起——只要你愿意。”
管笙连连颔首,语调铿锵:“小生当然愿意!”
于是祝君君又循循说道:“那我们先离开这里。离开前,我们还得将那二当家处理好,不能留下可疑的痕迹,也不能让他发觉你的存在,免得今后再找你麻烦。”
见祝君君如此关心自己安危,管笙愈发感动,同时也为自己此前对待她的无礼冷漠感到愈发愧疚:“好!太吾想怎样做,我都听你的!”
祝君君欣然一笑,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管笙。
她要将今晚这场与管笙的欢爱安到她和二当家头上,让这个冤大头误以为自己奸计得逞,这样一来,他就没有理由再去找管笙麻烦。
这个法子唯一的坏处就是会给祝君君的名誉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但名誉这种东西,看重它的人便重逾泰山,不看重它的人便轻如鸿毛,祝君君压根就不在意。
“管笙,我们将他搬到这张贵妃榻上来,脱了他衣服,再在他身上抓出几道痕迹。一会儿我们离开的时候将门窗紧闭,味道到天亮都散不了,料他醒了也发现不端倪。”
管笙很不赞同祝君君的这个办法——明明与她翻云覆雨的人是他,怎能假装成是二当家?
更何况那人鱼肉百姓、卑鄙恶毒,将他与祝君君联系到一起这种事,光是想想就恶心得要命!
祝君君见管笙眉头紧锁,一脸反胃,便知他大约不能接受,只是由于入幕之宾的技能效果,无法反驳她的要求。
祝君君抱了抱他,软声开导着:“你读书多,懂得人言可畏,但更应懂得人若过于畏惧人言,便将失去自我一事无成。我们是活给自己看的,不是活在别人嘴里的。今日这事,我得了你,你得了我,算是占尽好处,但事无完满,满则亏,所以我这一招看似是自泼脏水,自取其辱,但却能保全你我二人,终究利大于弊。你说是不是?”
管笙一点即通,看向祝君君的目光更加明亮,满是爱慕与钦佩:“是……!太吾,你说得对!”
“啧,叫我君君!”祝君君失笑更正。
“君,君君……”
清越的男声顿时变得低哑,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精都射进了她身体里,却在唤她小名时这般赧然。
祝君君忍不住亲了亲他眼睛。
商定之后,二人立即行动起来,配合着把现场布置完整。
只是在祝君君准备要给二当家制造痕迹的时候,管笙及时阻止了她,然后亲手往他肩背上挠了几道,挠完又用束在一旁的布帘子仔细擦了擦手。
文人动粗,别有风味,祝君君旁观全程,暗笑不停。
待一切妥当,二人一前一后翻窗而出,祝君君却趁管笙去解船绳时在窗边驻足了须臾——
那二当家是武进关一毒瘤,恶事做尽,她虽不能直接杀他,却也不能任由他好好活着。
祝君君快速取出一枚铁针,往自己心口扎了进去,那里正是金蚕蛊沉睡之处,蛊毒尽汇集于此。祝君君凭铁针借出一缕蛊毒,御针射入窗内扎在了二当家身上,只要她的金蚕蛊不死,二当家身上的蛊毒便除不尽,往后余生,便让他慢慢痛苦去吧!
等做完这事,管笙那边也准备好了,祝君君轻盈一跃上了船,二人乘着月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雅榭。
***
小船一路划进了湖边芦苇荡,白色的苇草铺满整个视野,在夜风里轻摇慢晃,好不自在。
祝君君屈腿坐在狭小的舢板上,正盘算着等管笙醒后要如何安抚他,忽觉小船渐渐停下。
她不明所以,擡头的瞬间身体已被人从后方拥住。男人温暖的体温就像周遭苇草一样,前后左右,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头顶一轮明月,零星几颗闪烁的星子,祝君君顺从地往后躺倒在男人怀里,一双清瘦却有力的胳膊在她腰间越收越紧:
“君君,我……能不能在这里,再要你一回?”
管笙早就又硬了,此时正戳在祝君君的后腰,滚烫的温度惹人无限遐想。他要不够,入了还想再入,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日日夜夜都能抱着、亲着。见祝君君没有反对,本是执笔书圣人言的双手便慢慢伸进了她衣衫里。
“唔嗯……”
祝君君轻咛一声,感觉到了管笙的手摸到了她的乳尖。
方才匆忙,她没有将衣服穿戴整齐,小衣甚至故意落在了雅榭里,此刻中衣之下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没有系紧。一路过来,管笙前一次射进去的浓精早已淌了满腿,黏湿浓稠,好生滑腻。
尽管知道男人可能会欲求不满,但如此主动如此迫不及待,还是有些出乎祝君君的预料。
或许是书读得太多,一直秉持着存天理灭人欲的人生态度,所以才会在入幕之宾下如此彻底的释放,将多年压抑的欲望全数倾泄,祝君君不怕他索求无度,只怕他清醒之后无法面对,悔之欲死。
不过,这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
祝君君回过头,迎上男人主动送来的湿热嘴唇,递出舌尖任他吸吮,握着他的手游走全身:“蠢书生,我既看重你,自然事事都依你……你只管要了我,多少次我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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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tips:
在游戏中,立场为“刚正”的玩家是可以惩戒名誉过低的NPC的,而立场为“唯我”的人,则可以选择故意袭击、绑架NPC,绑架之后就可以对其为所欲为,但要注意,这个过程一定不要被其他NPC看见,否则太吾就名誉扫地啦。
下一章的肉已经修改,但PO的收费章节改不了,所以我就一起贴在这一章后面了,新来的朋友留意不要多买!
【买了就当是打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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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唇齿纠缠,水声绵绵,管笙得祝君君的允许,从背后拥她更紧,二人衣物凌乱,半褪不褪地挂在肘间,一阵夜风吹来,薄汗处凉意阵阵。
书生两手拢住祝君君胸前饱满,圆润的乳房尚未发育到最佳的形状,却已玲珑可爱、粉嫩诱人,盈盈一握的大小叫人爱不释手。管笙捞起祝君君一条手臂,从她腋下伸过头去,叼住一颗在夜风里颤巍巍的乳尖啧啧吮住,两手一上一下,动作不停。
祝君君半跪在船底,裙下两腿岔开,男人隐在衣料后的一只手正抚摸她湿腻的腿心。拇指按在阴核上慢慢地揉,中指并无名指则插进了穴里,就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密密抽送,指腹压着肉壁直往她敏感带上抠。
“唔,唔嗯……!管笙,好痒啊……要,要你的大肉棒进来……”
祝君君好热,得不到彻底满足情欲像无数蚂蚁爬遍全身。
管笙急促地呼吸,灼热的温度打在祝君君雪白的胸乳上,薄红透体而出:“那君君再把腿再分开些,不要夹得这样紧……小生有些,吃不消……”
说话间,他已掀了衣衫下摆将肿胀的欲根从女孩臀缝间送到了湿答答的肉穴入口,手指抽出,翕张的肉缝里不停淌出淫水,男人握住自己猛地往前一送,那样大一颗龟头几乎毫无阻碍地就入了进去。
“嗯嗯……!”
身体又一次被进入,祝君君舒服地呜咽着,下一秒管笙大半根阴茎都插了进来。
他已熟门熟路,一进去便驰骋起来,不顾媚肉的包裹挽留自后方大力挺动,纵着粗长阳具在女孩娇嫩的身体里肆意抽插,每一次都退到仅剩龟首,每一次都插到最深,不过几十下过去,祝君君股间已遍布滑腻淫液。
后入的快感强烈异常,最渴望被关照的地方不需特意针对便能得到最有力的冲撞。祝君君很快便软了身子,向前倒在了舢板上,管笙便顺势箍住她塌陷下去的腰,往自己胯下狠狠掼弄,一记一记直插她微张的宫口。
“好酸……那里不要,别再插进去……唔嗯!嗯……!”
祝君君想逃,却总被管笙强硬拽回,越是挣扎两条腿分得越开,男人消瘦而坚硬的腹胯便结结实实地撞在她圆润的臀瓣上,在静谧的芦苇丛里不断撞出一声声啪啪啪的淫乱动静。
小船摇晃得厉害,连带着船上的两个人也跟着随波逐流,水面上粼粼的波光迷乱人双眼,二人皆在这场潮湿缠绵的性事中不能自持。
管笙干脆俯身将祝君君彻底压下,收紧窄臀,摆动腰身,疾风骤雨般往她身体里捣,肏出的淫水噗叽噗叽响个不停。女孩体内层层媚肉热得好似要融化了一样,乖顺地裹着他性器细细密密地咂吮,每一处地方都贴合到了极致。
她出了好多汗,发丝黏在了桃粉色的腮边。管笙心口发痒,用手指拨开后在她娇媚的脸上落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吻,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君君,你里面好软,好湿……我这样入你你舒不舒服……?嗯……我,我好舒服,你这张小嘴夹得我真紧……真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别,别说了……”
祝君君肚子酸胀发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管笙插得太凶太重,又不懂变换节奏,她身体都快要被捅穿了。
松动的宫口二度迎来侵入,怒胀的龟头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将窄小宫颈撑得浑圆,小半根都凿进了胞宫里,将那小小空间塞了个满满当当。
盛在里边的一大泡精液原本泄不出来,此时却被他自己插得无处可去,终于从缝隙里逆流而出,溅了两人交合处满是白色浓腥。
“哈啊……啊……!太深了……求你别……嗯!我会被肏死的……!”
祝君君叫得嗓子都哑了,早已不再负隅顽抗,敞开了身子任由男人作弄。
粗长的阴茎迎着兜头淋来的淫水,大开大合,整根进整根出,几乎要把她子宫彻底肏烂,坠在后边的阳袋更是一个劲往她屁股上撞,沉甸甸的也不知里头蓄了多少浓精。
祝君君被肏得神智迷离,已然分不清自己是趴着还是躺着,眼前是水中月还是天上月。只听得见耳边男人落下的粗重喘息,每一声都是他一次深重的闯入,龟头还要滞留在她胞宫里恶意翻搅戳刺,将她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个不属于她的弧度。
“管笙,管笙……轻一点,肚子都……都要被你的大鸡巴肏穿了……唔嗯嗯!不要了……我又要死了……哈啊,求你射出来吧……!
管笙将祝君君从船底捞起,后背紧贴在他半裸的胸口,下身更凶更狠地凿进去,腥甜汁水淋溅得四处都是:“还没有到,再等等……君君,我还没有肏够……”
祝君君跪不住了,哭哭啼啼想要躺下去,管笙便将她身体大部分靠在自己身上,动作却不停下,愈加肆意地抽插捣送。
他一手掐着祝君君红肿的阴蒂把玩,一手抚到她小腹处,隔着柔软的肚皮感受那里被自己肏出来的龟头的形状。
“这里好乖,乖乖地吃着我的肉棒……”掌心下的软肉在自己发狠地冲撞下一遍遍凸起,管笙满腔爱意,爱怜至极,不断吮吻怀中早已软成了春水的祝君君,连粗俗下流的荤话都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君君,我就在你身体里,你那小穴都已是我的形状了……君君,你被我肏成这样,真的好美……”
祝君君被管笙用这个姿势硬生生肏上了高潮,在高潮的那刻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怪有文人骚客这一说,她原先不理解,现在实实在在理解了,怪不得说是“骚”客,果然是……太“骚”了……!
这一回管笙总算是如愿以偿,将心爱之人最秘密的地方彻彻底底淫了个爽,最后冲刺时更是将祝君君完全压在身下,狠狠插了个透。
他痛快到头皮发麻,松了精关将一股股浓精全数射进了女孩体内,小小的肉腔被灌得满满当当,完全浸泡在了腥热的精液里。
祝君君身体被禁锢住,却因连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不止,脚尖绷得几乎要抽筋,身后那书生一边射还要一边插她,粗热至极的肉棒在她体内规律性地跳动,每一次都会喷射出更多灼热。
“太多了,都射满了……呜呜……肚子好撑,我受不了了……!”
“管笙你够了,别再射进来了……我吃不下了……!”
祝君君呜呜咽咽的叫着,看上去像被人彻底奸坏了,好不可怜。
然而她嘴上说着受不了了吃不下了,可小穴却仍紧紧裹着男人性器,深处的腔室激烈收缩,拼命想从那根肉棒里榨取出更多浓精,分明是爱极了这腥麝之物,还想吃,吃不够。
管笙大约是看穿了祝君君的心口不一,半点抽身的意思也没有,就这样将人紧紧拢在怀里,生怕下一秒她就会不见似的。
等射空存货,两人均已汗水淋漓,嵌在一起的交合处更是泥泞不堪。
管笙在喘息之余忽然顿悟,鱼水之欢之所以是鱼水之欢,便因此事从头至尾都湿濡粘腻,如胶似漆。女子蜜液男子精水,越是丰沛越是情深,若是干燥滞涩,又哪来欢意?
明月仍在头顶,但小船早已不知飘到了芦苇荡哪里。
管笙将祝君君翻过身,脸贴着脸恋恋不舍地吻着,满眼都是不愿分开的柔情蜜意:“君君,我真想就这样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叫你永远都含着我,永远也别分开。”
祝君君耳根子软,被管笙做了一路哄了一路,骨头都酥了,实在忍不住不动情。
就在她要把一句“那便不分开”说出口,忽觉拥着她的男人身体陡然一僵,随后,插在她小穴里的性器一下子抽了出来。
祝君君愣了愣,旋即想到了什幺,倏地擡起头来。
就见这个前一秒还深情款款说着情话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祝君君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管笙究竟是个什幺表情——恐慌?惊惧?愤怒?疑虑?
亦或是全都有。
入幕之宾突然失效,祝君君都来不及考虑怎幺稳住管笙。所幸此人不懂武功,对她没有威胁,她可以慢慢——
“噗通!”
祝君君正想说自己可以慢慢和他沟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岂知对方压根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转身就投了湖,毅然决然,没半点犹豫。
巨大的水花在眼前砰的炸开,淋了满头满脸,祝君君瞪大眼睛足足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旋即失声叫道:
“管笙!管兄——!你怎幺跳湖了?!你冷静一点啊——!!”